因为没有太大的收获,我们一行人很快便撤出了古墓。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顶着大太阳,我行走在山路上,嘴里含着一根青草,哼着这首应景的歌儿。
在我身后是浩浩荡荡的一群人,不过个个无精打采垂头丧气的很。
“风姑娘心情很好?”红姑娘面色古怪,我微笑着看她,“苦中作乐嘛,生活如此艰辛了,再愁眉苦脸的,岂不是更难受。”
“妹子说的大实话,呸,本以为这一趟可以发大财呢”,罗老歪阴着一张脸狠狠朝着地上吐了两口唾沫,“搞了半天,就这么点零碎东西,还不够老子塞牙缝的。”
我笑而不语,等下,你们会感受来自大宇宙的恶意。
马振邦反杀搬山魁首和卸岭魁首以及湘西大军阀的名场面(>_<)
陈玉楼摇着扇子,脸上带着强烈的自信,“虽然白忙一场,但也不是白来。”
罗老歪一下子来了精神,“总把头,这话什么意思?”
陈玉楼挑挑眉,扬唇一笑,“罗帅还记得荣宝当初说的话么?”
“害那个小孩子总是胡言乱语的,谁在乎他啊。”
陈玉楼啧了一声,“荣宝曾经说过,山里有尸王,而我们却没看到,说明什么。”
鹧鸪哨淡淡的说,“我们根本没找对地方。”
陈玉楼佩服的一竖大拇指,“还是兄弟透彻,就是这样,我估计呐,那个墓其实也是个陷阱,风姑娘跟我说过此墓在上不在下,看样子我们还要去山腹探查一番。”
“老大,你既然知道真正是墓室在哪,为什么非要多此一举?”花玛拐忽然问道。
陈玉楼笑脸僵了一僵,先是心虚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如同被一只惹毛的猫一样板起脸来。呵斥着他。
“我那是勘察敌情,有没有规矩,你小子给我退下。”
我暗暗翻着白眼,哪能看不出他的心思,那时候的陈玉楼根本不信任我呗,如果不是这几天表现好,或许还在疑神疑鬼呢。
臭男人,要不是我出工出力,累死累活的当活雷锋,有他嘚瑟的机会么==+
湘西无愧于天然药库之称,一路走来,我看到好多认识的珍惜草药,顿时就如老鼠掉进了米缸似的,疯狂采摘起来。
这些药材炼制好了便可以转卖给收购药材的客商,也可以拿到城中自己贩卖。
我琢磨着利用一下这些草药治愈好疫情,湘西一疫,究竟死了多少人,根本无人知晓,书上也只是一笔带过。
但想想应该不比前世的新冠来的令人心惊胆战,多做些准备工作总不是坏处。
“花灵,你快过来,这里好多的药材。”
我招呼上花灵,她学过医术,应该也很感兴趣才对,果不其然,花灵欢呼一声,提着个背篓,和我加入了采药大军。
正当我们忙的跟个土拨鼠似的时候,鹧鸪哨突然警惕的咦了一声,“大家当心,有人过来了。”
我手顿了一顿,一把将花灵拽到身后,然后四下一看,那郁郁葱葱的杂草堆里蓦地钻出无数的穿着屎黄色的军士,纷纷举着手里的枪对准着我们。
当头那人看着我们时,脸上带着嘲讽而又戏谑的笑容。
我暗呼一声完了,看戏没看好,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我们全被绑了,五花大绑那种,我被迫跪在地上,俯视着那些混蛋,心中那个悲切,犹如滔滔的黄河之水一般一发而不可收拾。
马振邦洋洋得意的持着一把盒子炮,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踱到罗老歪面前,轻佻的挑起他下巴,“罗帅,别来无恙否?”
我嘴角一抽,莫名的有种流氓欺负良家小媳妇的即视感,我被自己的想象雷得外焦里嫩,久久无语==+
即使被绑着,依旧阻止不了罗老歪的破口大骂,“马振邦,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奸诈小人。”
看到一旁的杨副官,又是咬牙切齿的瞪眼,“你个吃里扒外的狗东西,敢背叛老子,老子迟早弄死你。”
杨副官表情阴冷,“罗帅,你骂了我三年,我忍了你三年,今天是你最后一次骂我。”
“你这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你特奶奶的,老子早知道有今天,当初就不应该收留你,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下贱东西。”
罗老歪骂骂咧咧的不绝于耳,我撇过头去,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当时但凡对杨副官好一点,我们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这家伙是一丁点阶下囚的觉悟都没有啊,我望着眼神越来越冷的杨副官果断的一脚踹了过去,“别骂了,小命要紧。”
罗老歪立刻闭上了嘴,马振邦看了我一下,“小姑娘很识相啊!”
我干巴巴的笑着,更识相的还在后头呢,想看么。
马振邦跟我说我恶狠狠的给了罗老歪一枪托,“哼,给我老实点,几天不见一只眼睛就丢了,罗帅看看你自己,真有当土匪的气质。”
得嘞,我默默地降低存在感。
让他们两个相爱相杀去吧,只要不把我这个无辜的人扯入其中qaq
“你他娘的才土匪呢”,罗老歪啐了他一口,“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只配玩些阴谋诡计。”
马振邦看到身上的浓痰,一脸厌恶,“你是找死,来人,给我把他给扒了,丢湖里洗洗澡。”
“不要”我惊呼出声,喊出来后顿时后悔万分,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其实我是害怕看到罗老歪的身材才叫出声的,那是真辣眼睛==
“小姑娘在说什么?”马振邦疑惑的望了过来,我赶紧摇摇头,示意自己刚才纯属发了失心疯。
马振邦打量了我好几下后,才看向陈玉楼,随后一把扯下他腰间的小神锋,一边爱不释手的把玩,一边羞辱道。
“堂堂的卸岭魁首我看也不怎么样嘛。”
我冷冷一笑,“总把头再落魄也不是你这个阴沟里的老鼠可以比拟的。”
马振邦凶狠的看着我,我毫不畏惧的瞪了回去,僵持了一会儿,马振邦哈哈大笑,“原来是个小辣椒,这性子我喜欢,晚上送我房里去。”
我脸当场就黑了,很想揍他顿老拳,天见可怜,活了十九年,我是第一次遭到如此□□的调戏。
"我断袖,还有我喜欢女人谢谢您青睐!"
话音一落,四周霎时间寂静无声,大家都傻愣愣的看着我,好像我是外星来客一样。
"风姑娘,你……"陈玉楼的眼神里全是不可置信,"你居然喜欢女人?"
我满头黑线,我那是诚心想恶心一下马振邦啊,小宝贝们(>_<)
"咳……",马振邦果然被呛得咳了出来,但是我低估了他下限,"喜欢女的不要紧,到了老子这,马上让你马上体会到人间极乐。"
"啊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