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负责,”陈玉楼顿了顿,然后严肃的说,“陈玉楼心悦于你,心悦风语。”
我果断摇头,“不要。”
“为什么,是我不够好,还是你喜欢鹧鸪哨兄弟。”
“他有我嫂子了,”我委屈的揪着他衣服,“你会骗人,而且专门骗我,在你眼里我是不是很愚蠢?”
“就这个原因?”陈玉楼的声音里满是蛊惑,“那以后我就对你一个人好行不行?”
“还是不好,你会杀我的。”我嘟囔完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就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大妹子,太阳晒腚了,大妹子你快醒醒。”
一个神烦的声音在我耳边逼逼叨叨个不停。
扰人清梦很不道德的等等?这声好陌生。
呜哇,我一下子坐了起来,额头磕上了对方的,他嘶嘶的抽着气。
“妹子,你咋一惊一乍的,别回头把你胖哥吓着。”
我眯了眯眼,当看清屋里的人后,愣住了,“胡八一,凯哥,金爷?”
咋回事,我又看见他们了==这是一间八零年代风格的乡下民宿,我努力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我们好像在这儿落脚。
妈呀,这简直是bug好不好,从来只听过单程穿越的,但是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完全对应不上,虽说依然是单程票,却只在书里来回穿梭!
我放弃治疗,一脸颓然的看了过去,“几位大哥,未经允许就进入女士的房间太没品了吧。”
王凯旋脸上的笑容僵硬了几秒,眼神游移不定,“妹子,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等你一天都不见出来,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咦咦咦,信息量好大,让我撸撸
王凯旋说我睡了一天,就是说这时空和民国那边根本不一样,似乎这边的一天相当于那边的三四天甚至更久。
我呆愣了半响,才慢慢消化掉这个事实。
“——好痛啊!!!”
我捂着额头哀嚎,昨夜饮酒过度的后遗症全涌上来了。
陈玉楼那个大傻逼,骗我喝酒,现在我整个人都是恹恹的。
我应该对自己的酒量有觉悟的,以后再也不要跟陈玉楼吃饭了qaq
“妹子你怎么了?”
王凯旋看我很痛苦的样子,伸着手想试探一下我体温,胡八一见状,一把将之拍开。
“老王,别趁机占风小姐的便宜啊。”
王凯旋被扫了面子脸一下子黑了,顾不得在场还有我这个女性,直接开喷。
“你清高,你清高,胡八一我不知道你一直惦记着那个美国妞,还有脸训斥我,我呸。”
胡八一尴尬的看了看我,“你不要瞎说。”
王凯旋气势汹汹的指着他鼻子,“姓胡的,你敢当着大伙的面发誓对那美国妞没心思?”
我目瞪狗呆,喂喂喂,你们搞错重点了吧,话题歪到什么地方了,我吃了好大一口瓜。
我纠结了一会儿,忽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王凯旋提到的美国妞shirley杨?
她外公可是鹧鸪哨啊,我眼神一下子就变了。
胡八一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敢动我侄女,是他飘了,还是我提不动四十米大刀了,当为苍生除掉此害。
我都没抱过软萌软萌的小侄女,胡八一这个人渣凭什么,凭他是男主角,还是从陈玉楼那里复制过来的脸?
说到陈玉楼,我更不爽了,心中有股怒火无处发泄。
说真的,我真想用祖安礼仪问候一下胡八一他先人。
shirley别怕,有姑婆保护你。
大金牙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
“胡爷,凯爷,你们小点声,再大就把服务员给招来了,那样麻烦大了去了。”
胡八一王凯旋对视一眼,当即闭上了嘴。
这个时候的人们还是很淳朴的,尤其是关于男女方面,更是容不得一点作风问题。
看气氛不对,我弱弱的举手。
“你们急吼吼的作甚?”
“这里不能住人了,我们的仇家很有可能会追上来。”
胡八一最先恢复正常,王凯旋在一旁不停的点头,为怕我不信,便夸张地说,“那些人心肠比隔壁山西的煤炭还要黑,看到像你这样漂亮的姑娘,后果你懂得==?”
他给了我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我满头黑线,王凯旋的演技真烂。
胡八一把我的外套扔了过来,然后拉着那几人转身。
“别愣着了,赶紧穿好,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老王金爷我们先出去。”
我倒腾了几分钟,整理好个人卫生,然后拉开门,发现胡八一几个正倚着门框侃天侃地。
他们全是北京人,说的自然是当地最正宗的京片子,我这个川妹子听得云里雾里的,只觉跟听天书一样==我深深的忧伤了,怎么办,要不要去学一下北京话,但是我的语言能力又是十级废柴qaq
“我们去退房,然后找家民居,”胡八一扭头对我说,“我们是外地人太扎眼了,没有必要近几天千万别上街。”
我估了一下自身武力值,炯炯有神的看着他,“其实我可以把那些人打趴下的。”
胡八一表情一窒,“我和老王都是男人,靠你一个小姑娘冲锋陷阵传出去不够丢人的。”
好熟悉的对白,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到底是在哪呢,王凯旋看我落单拉着就往楼下跑。
造孽啊,我刚从瓶山那个巨坑爬出来气都没喘两口又要卷进另一个副本里,看胡八一的样子,似乎龙岭迷窟的剧情近在咫尺了。
不说了,容我默默地哭一会儿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