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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不错,写个日记(1 / 2)

或许是由于巫师本就具备不同寻常的能力,在霍格沃兹的生活并不那么平静。

特指每一学年都会发生奇怪而又危险的事。

第一学年,黑魔法防御教授似乎被某种力量控制,几名格兰芬多被牵涉进去,其中就有琼安。

第二学年,传闻中的斯莱特林密室被再度打开,麻瓜血统的学生相继被攻击石化,琼安不会被盯上,因为她是纯血,而她那位同学格兰杰没有逃得掉。

在进入霍格沃兹的第三年,阿兹卡班一名囚犯越狱,据说潜入了学校。

然后吉恩退学了。

他误喝下一瓶魔药,之后魔力便再也施展不出来,这样糟糕的情况,无法继续待在霍格沃茨。

可是用来装魔药的瓶子没了踪迹,无法得知他喝下的到底是什么,如果要光凭他现在的状况判断,即使是斯内普教授也无能为力。

事发在圣诞节假期前夕,斯图尔特夫妇很快赶来将吉恩接去了圣芒戈,那里有最好的医师。

德拉科的日记写到这里有些烦闷,就算没心没肺如他,说不担心吉恩那也是假的。多年相处的情分在,即使他们依旧没有很对盘,但出事之后,他还是几次想找到琼安询问情况,可始终找不到人影,她总是不在礼堂,像是不用吃饭,而少有的几门共同课程,他总不可能扎进狮子堆,要知道,她身边总是有哈利那几个他不喜欢的人。

来自一个马尔福的好意到此为止,后来他只能从家里寄来的信中了解一二。

咒立停后,羽毛笔失去控制“啪”地掉在桌上,他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

斯莱特林宿舍建在湖底,望出去只有黑茫茫的一片,同样是夜晚,他们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

他抽出魔杖,杖尖轻轻一点,朝着玻璃外阴森森的湖底施出一记荧光闪烁。银星点点的光芒即使聚成一团,唯一被照亮的只有窗前的一方书桌,徒劳一场,湖底黑暗依旧。

最后他将魔杖远远扔开,仰面躺在了身后的大床上,脑袋枕着一只手臂,望着天花板发呆。

室友布雷斯察觉了不对劲,要知道,平日里德拉科走个路都恨不得把地板踏出个洞,像刚才这样安安静静伏在桌前写点东西,然后把自己扔进被褥里的场景未免太过诡异。

可他暂时不想多管闲事,因为还有一堆作业没完成,所以只要德拉科不开口,他便不会去开这个头,当然如果是仰慕德拉科的女孩们在这里,那便是另一个说法。

而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在塔楼八层的格兰芬多休息室里。

赫敏扔下魔药课作业,和蒂凡尼一起把琼安从图书馆驾回了寝室。

“我说你们”琼安坐在床边,有些头疼地揉揉太阳穴,但同时又觉得很好笑,“你们放着作业不写,我以为你们是打算去哪儿快活?”

“听着,琼安。”赫敏在旁边坐下,握住她的手,褐色的瞳孔牢牢将她锁定,企图捕捉下所有的情绪,“我们对你哥哥的遭遇感到非常抱歉,可是作为朋友,我们不希望你这样下去,相信邓布利多,总会找到办法解决这个困境的。”

吉恩离开学校之后,赫敏感到万分惋惜。经常泡在图书馆的她,不止一次在知名魔法学术刊物上看见吉恩·斯图尔特这个名字,来到霍格沃兹之后,以她对巫师界愈发深入的了解,这个名字另有其人的情况微乎其微。

他们唯一的一次单独交集让她不再对斯莱特林以偏概全。

“你是琼安的朋友?”从图书馆晚归的赫敏被巡夜的斯莱特林级长抓住,吉恩左手熟练地把玩着魔杖,似笑非笑地凑近她,和妹妹如出一辙的黑色瞳孔隐匿在昏暗的夜色中,神情让人琢磨不透。

静默了几秒没有得到回应的级长已经在心中有了答案,自顾自地对着她说话:“我妹妹有时候不太爱表达,希望你别介意。”

“当然不会,她很好。”赫敏下意识地回答道。

然后吉恩将另一只手上提着的油灯递到了她手边,催促着:“快回去吧,再晚一点我就真的要扣分咯,德拉科可是在我巡夜前不停念叨了好久”

后半句他说得小声,赫敏来不及听清楚便小跑着离开。

“我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对吗?”赫敏回忆结束,神色认真地问道。

“当然。”琼安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笑容。

“那当你不开心的时候一定会告诉我们的,对吗?”赫敏穷追不舍,继续提问。

“是的,同时你们也一样。”

赫敏心满意足地点头,准备给她一个拥抱。

在一旁的蒂凡尼忍无可忍,伸出手臂将她们隔开。

噢,梅林,她们暂时不是来和琼安谈心的。她再不好好吃饭,一定会在哪天突然晕倒在霍格沃兹的某个角落。

“你知道,赫奇帕奇对厨房非常熟悉,于是我们拜托了塞德里克学长给我们带路,喏——”

她拿出一个四层的魔法食盒,在咒语缓缓念出后,食盒逐渐打开,每一格都盛满了色香味俱全的食物,有些甚至是没在礼堂见过的。

“这是我羡慕他们的第三年。”蒂凡尼叹了口气,收起魔杖,把漂浮在半空的食盒轻轻推到琼安面前。

琼安确实太过瘦弱了,她总是整夜整夜的想着那瓶不知所踪的魔药,白天即使是到了礼堂也吃不下什么东西,不到一个月,脸色已经苍白得不正常,下巴比从前更加尖细。

她知道自己没有理由推脱这份真诚的心意,于是在赫敏和蒂凡尼的监督下很快吃得腮帮子满满。

赫敏终于满意了,然后她看了一眼时钟,惊叫了一声:“糟糕,我忘记跟哈利他们约好见面的。”

她飞快的在衣架子取下一件校袍,胡乱套在身上后出了门。

“事实上,她刚才穿的那件袍子是我的,她竟然没发现袖子短了一截吗?”蒂凡尼一脸幽怨,但也开始担心起来,“肯定又去跟哈利、罗恩商量什么奇奇怪怪的事,真希望他们三个人的勇气有一天能被挥霍一空!”

琼安漫不经心咬下最后一块花生酥,自从一年级她被意外卷入魔法石事件后,赫敏对自己的歉意持续至今,这也是她现在无论如何也绝口不提跟哈利相关的事的原因。

即使她知道哈利是一个非常靠得住的朋友。在上一学年,赫敏被石化后,她见过哈利独自在休息室的壁炉旁发呆。她不太清楚最后密室事件是如何解决的,因为那时候吉恩还在学校,那段时间几乎是护送她上课下课,让她没有多余的机会去了解。但好在赫敏回来了,一切相安无事,恢复正轨。

“我总感觉这一学年霍格沃兹也不会太平。”蒂凡尼幽幽说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房间里,除了那只趴在床头的暹罗猫在低低地呜咽,没有人再发出一个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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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假期前的最后一节课是魔药课,碍于没人敢在这个课堂上放肆,就算假期在即,教室内也只有翻书本和处理材料的声音。

然而杜绝任何交谈显然是不可能的。

琼安正在将一团蝙蝠脾脏切成三段,戴上手套将这堆黏糊糊的材料丢进滚烫冒泡的坩埚内,接着静静掐算着时间。

“我想不通,为什么最后一节会是魔药课?如果是弗立维教授的魔咒课,他肯定会让我们自习!”蒂凡尼正在铆足劲将干荨麻捣碎,可就算这样也没能让她忘记碎碎念,“如果是海格的话,他甚至会提前下课!”

现实显然非常残酷,像老鹰一般阴沉的斯内普教授要求在下课前,每人都必须完成肿胀药水的熬制,否则将会留堂,直到制出为止,那就意味着,倒霉的留堂生会错过今天最后一班列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