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纽约玩了两天,一起坐飞机回到东京。
回来的时候新一没抱着玩偶兔,小兰还挺奇怪的。
“新一,你的兔子呢?”
新一额头上滴下一滴汗:“它啊,我放在行李箱了,抱着不方便。”
“哦。”小兰没有怀疑,转头跟时语嘲笑他,“时语,新一去纽约的时候抱着一只玩偶兔哦,大概这么长的。破案都抱着呢!”
时语跟着小兰一起嘲笑新一幼稚。
新一有苦说不出,只能死命瞪了眼时玩偶兔语,眼神传达出:“你给我记住。”
时语挑了挑眉,笑容灿烂,格外欠揍。
飞机落地之后,三人一起在外面吃了个晚餐。随后小兰的父亲小五郎就开车来接人了。
小五郎还以为女儿是和新一一起私奔了,来接人的时候脸色特别臭。
小兰指着时语给父亲介绍:“爸爸,这位就是我跟你说过的时语。”
小五郎一愣,没想到女儿口中的“时语”竟然是真实存在的。
他看着时语稚气未脱的漂亮脸颊,点点头:“哦,你好,没想到是位这么漂亮的小姐啊。”
时语以其他形态见过小五郎,与小五郎说话毫无生疏感:“您好,叔叔。”
简单打了个招呼,新一拒绝了小五郎送他们回家的要求,坚持自己回家。
等小五郎走了,时语才问:“干嘛不坐叔叔的车回去?你也懒得打车。”
新一转头看着她,表情露出克制的跃跃欲试:“我骑自行车回去。”
“啊?”时语睁大了眼睛,“现在去哪里给你找自行车?”
新一只是看着她,一言不发地笑。
现在时语觉得他的笑也很欠揍了。
五分钟后,时语还是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变成了自行车。
新一心满意足地骑车回家,路上月明星稀,微风清爽。
时语自行转弯拐过了一处水洼:“你能不能看着点啊,差点踩我一脚水!”
新一惊奇:“轮胎是你的脚啊。那你不是在劈叉。”
时语:“……还不是你要骑的!”
这是时语第一次变交通工具,看新一那表情,她知道,有第一次就绝对有第二次。
新一问:“那你的头在哪儿啊?”
“车头灯。”
“那嘴巴呢?你用哪里发声啊?”
“闭嘴,话怎么那么多!”
新一充耳不闻:“那你的手在哪儿?”
时语:“……你废话真的很多。一辆自行车,上哪儿去找人的躯体!你对着一辆自行车问手在哪里真的好么?”
新一自顾自地说:“应该就是把手,握着还挺冷。我握那么久了也不见热起来。”
时语现在有眼睛的话,一定在翻白眼:“你研究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回家了。”
新一笑道:“我只是想到,以后有你在身边,我得节约多少车费啊。”
时语:“……”
我就知道!
时间如同冬季刮过树梢的风,稍微晃荡了一下枝头就不见了踪影。
自从一年前新一在飞机上破了一宗案件之后又接连破案,名声鹊起,如今已经是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在关东一带名气鼎盛。
时语走进宴会场的时候,发现场内气氛有些低迷沉重,熟悉的恐慌气味弥漫在里面,熟悉的目暮警官站在最里面,熟悉的少年洋溢着熟悉的自信把这场宴会的主办人的恶行娓娓道来。
看着这一切,时语靠在门口,等着新一解决案件回家。
右脚打着石膏的犯人见事情被揭露,毫不犹豫转身就跑,新一抬脚将倒在地上的地球仪踢向犯人,正中后脑勺。
犯人被打得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刚好倒在时语面前。
新一这才注意到时语,扬着笑挥手打招呼:“哟,时语,来得正好,大餐上门啦!”
不用他说时语已经不动声色地站在了犯人的影子里,因为他趴着的缘故,只有身体边缘有一点影子露出来,时语将脚挨着他的手边,吃得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