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说陈绾绾不但没有对影卫动任何的刑罚,还好吃好喝地养着他们?”韩烁听了白芨打探回来的消息,一脸不可置信。甚至还满头雾水,这陈绾绾究竟想要干什么?
“少君,这四郡主究竟是怎么想的呢?”白芨不解地问道,“我们的人说,自那天被抓之后,除了让他们浑身无力使不上武力外,并没有对他们做其他的事情,没有任何的严刑逼供,反而是让他们好吃好喝,好好地待在那里。”
“她若是想要瓦解这些影卫,只需要杀了他们便可,何必大费周章。”韩烁疑惑不解,他思考这当中究竟有什么样的缘故。
“她会不会是想要用这种计谋,兵不血刃地打探到我们玄虎的消息?”白芨提出了这样的猜测。
“严刑逼供不是更快。”韩烁反驳道。
“大概是四郡主知道我花垣男儿宁死不屈,严刑逼供得不到任何的消息,所以改成怀柔政策?”白芨继续猜测。
韩烁听了,又摇了摇头。
“难道四郡主想要把这些影卫都策反,为她所用?”白芨又继续猜测。
韩烁听了,皱着眉头看了白芨一眼,然后摇摇头,否定了这种猜测。
“那少君,你说,这四郡主,她图什么呢?”白芨问道。
韩烁听了,还是摇摇头说道:“现在还未可知。她几次三番都对我们手下留情,还不知道她真正的意图是什么。”
“是了,那天晚上,你们两打起来的时候,少君突然就犯了病,眼看着那四郡主的剑就要刺中你了,她硬是生生地改了剑的方向,还给你喂了药。怕是她自己估计也要受些内伤。”白芨说道。
“竟有这事!”韩烁听了十分震惊,回头看了白芨一眼,他竟不知,当时陈绾绾的剑是被她生生改变方向的。
“少君,还是说,因为这四郡主受了伤,所以还没分出精力来处理这些影卫?”白芨继续猜测。
韩烁听了,又继续摇头:“行了白芨。现在看来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出事。你就先下去吧!让我先好好理理,这陈绾绾究竟在搞什么名堂。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先把陈绾绾这个人的消息给我打探清楚了!”
“是,少君!”
这天入夜,白芨身着夜行衣,带着一名密探潜入了四郡主府。
“少君,这是我玄虎城隐于教坊司的密探。他的消息来源最广。”白芨向韩烁介绍到,然后便退到一旁。
“属下拜见少君。”那密探入屋后,摘下了脸上的面巾,向着韩烁下跪拜道。
“起来吧!”
“少君辛苦了,为了玄虎的大业忍辱负重。小人潜伏花垣数年,恕小人无能,未能打探到龙骨的下落。”
韩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未发一言。
那密探连忙说道:“但是小人接待的恩客,都是达官贵族,这花垣城有多少存银,护城军有多少兵马粮草,还有那花垣城主的身体状况如何,我可是无一不知,无一不晓。少君,您想知道什么,您尽管问。”
“陈绾绾此人究竟是怎么冒出来的?为何之前的情报上无半点消息?”韩烁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