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叔在部队,跟他学了些擒拿。”说着又转头看向钟蔓蔓,似是有些担忧,“以后尽量避开这种巷子。”
钟蔓蔓明白苏恪的意思,也很感激今天他的出手相救,所以现在很是乖巧的点点头答应道,“好的。”
苏恪看着她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忽然想到自己搂住她时那盈盈一握的腰,感觉他双手就能完全握住。
“你吃的太少了”
“啊?”
钟蔓蔓一时间跟不上苏恪的脑回路,心中猜测苏恪应该是说她力气小,于是认真想了想,表示了认同,“我力气确实小,以后得考虑随身带把小刀。”
苏恪没再说话,两人去饭店吃过饭后就去了县招待所。
招待所的环境难免有些简陋,房间里并没有淋浴设施,四周墙壁光秃秃,只刷了些绿漆。一张木桌和窄木床是屋里仅有的摆件。
钟蔓蔓有些洁癖症发作,先去空间里洗了澡,拿了床上用品出来铺好,才觉得舒适了些。这是自穿来第一次独睡一张床,想了想,她又从空间里拿出之前的真丝睡衣换上。
然而屋里有些闷热,翻来覆去都没有入睡。她干脆打开窗户,此时窗外还有未眠的昆虫,在万籁俱寂的夜晚轻鸣着,温热的夜风轻轻吹拂着纱帘。
躺在床上的钟蔓蔓思绪纷杂混乱,脑海中苏恪伟岸的身躯和狠厉的眼神不停交织出现,期间还穿插着马建国倒地的惨相,太阳穴一鼓一鼓,像是要冲破大脑的禁锢。她双眉微蹙,睫翼不停颤动着,仿佛陷入了深深的焦虑。
窗外忽然传来一阵轰隆隆的声音,窗户也在嗡嗡作响,她立刻清醒,从床上跳了下来。
地板此时也有微微的震动,瞬间钟蔓蔓就想到有可能是地震,忙向外跑去。打开门就先去叫
住在她隔壁的苏恪。
她的敲门声很急,苏恪打开门后她就急忙进门问道,“是不是地震了?苏恪你有没有感觉到地震?”正在说时,窗户又再嗡嗡作响。苏恪转身去到窗边,向外探视着,“不是地震,招待所来了几辆卡车。”
钟蔓蔓也走了过去,站在苏恪旁边向外看,果然有三辆卡车,已经在院外停好车。原来是虚惊一场,意识到自己应该是神经紧张导致产生了错觉,她缓缓吐出口气,才感觉快速跳动的心脏开始逐渐恢复平稳。
然而苏恪却有些难受,钟蔓蔓穿的睡裙正是吊带露背款,以他的视角,刚好看到她前面v领露出深深的沟壑,皮肤在月光下像羊脂玉般雪白细腻,背部清瘦,好看的蝴蝶骨在顺直的发中若隐若现,整个人就是夜间出来觅食的狐狸精,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苏恪转回视线,舌尖顶了顶上颚,平息胸中的燥热。忍不住暗骂一声,转去床上拿出自己干净的上衣递给了钟蔓蔓,“穿上回屋吧。”
钟蔓蔓这才意识到自己穿着睡裙就出来了,忙接过道了谢就穿到了身上。
此时几个卡车司机也进了招待所,门外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钟蔓蔓只得站在门边等待着。
苏恪倚在窗边,正看着钟蔓蔓的背影,他的上衣也只是将将遮过她的臀部,一双笔直好看的长腿依旧曝露在月光下,他已然能够想象这双腿摸起来能有多细滑软嫩,一时间只觉得自己喉咙发干,心里灼烧着,直直燎拨着他的神经……
等到走廊恢复安静后,钟蔓蔓就趁机回到自己房中,然而回到房中又煎熬了很久,直至凌晨两三点才完全入睡。
第二天清早,天蒙蒙亮,两人就动身先去了派出所。警察把马建国的笔录递给钟蔓蔓,看完后她火冒三丈,马建国清醒后已经招认说是马巧英教唆他干的,时间就是在葛兴文回来的那晚。
虽然有空间的钟蔓蔓不可能在阴沟里翻船,但马巧英又毒又坏的程度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没想到自己身边还有个毒蛇盘卧,伺机而动。
问到处罚结果,警察回答说马建国要被拘留三个月,马巧英则最多会被思想教育,但因为跨县,比较难执行,所以还需要看钟蔓蔓自己要不要追究到底。
最后钟蔓蔓只是要了张派出所开的证明便准备回去了。
坐在车上不多久,钟蔓蔓就困得挨着车窗睡着了。昨晚睡得有些晚,今早又是早起,睡眠严重不足,此时汽车摇晃着就像催眠的摇篮。
苏恪看着钟蔓蔓一脸倦意,也没有开口打扰她,而是安静的在一旁看着她的睡颜。睡到中途,钟蔓蔓的头因着身体倾斜,差点撞到车窗上,苏恪忙伸手垫在她头侧,轻柔的把她移向自己这一侧,最终靠到了他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