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便是涟阳候的嫡女徐黛鸢,徐熙云自小便在生母
的管教下长大,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年仅十五岁,便已出口成章,在东夏被赋才女的美名。
十三岁那年,镜阳湖一别,她对许靖轩一见倾心。正巧,二人的母亲也曾说笑间,为二人指腹为婚。
见许靖轩回来,徐黛鸢不由得目露期盼,可又碍于身份只得敛眸止步。
女儿的心思,侯爷夫人了然于心,她盈盈一笑上前。微微躬身“听闻殿下赴了郡主之约,不知有无受到为难”
许靖轩抬手,朝卓明看去,卓明当即带着母女二人入座。
今日与平阳所商之事,他自然是半点不会透露,不过这二人还是要打发了的。
“夫人不必担忧,平阳虽顽劣,但并无刁难。夫人今日与熙韵来,可是为火元节”
徐夫人听到许靖轩为平阳说话,并无意外,他性子温驯谦和。正要答话,身后的女儿悄悄拽了拽衣袖,徐夫人当即道“正是,照常,那日还是望殿下能携鸢儿进宫。”
因忙着对付平阳,他与徐熙韵已许久不见。经徐夫人这般一提点,许靖轩这才发觉,抬眸对上那双委屈的双眼。
四目相对,瞧着她眉梢微蹙,欲说还休的样子,许靖轩心里扬起一丝怜惜。
侯府是许靖轩的人,日后若成事,徐黛鸢的家世和品性,也做得上皇后。
念及至此,许靖轩看向徐黛鸢的目光里,多了几分心疼。
“靖轩哥莫要与她说好话,她设计陷害于你,令你被陛下责罚。请你赴约,定没安好心。”徐黛鸢愤愤不平,仿佛被害的不是许靖轩,而是她。
徐黛鸢气的咬唇,想起平阳得意的样子,就忍不住用力揪手里的巾帕。
许靖轩只是笑笑,并未多说。
徐黛鸢自小就不喜平阳,总觉着平阳霸者不属于她的东西。每逢遇着,还要呛她一番,对她颇有微词。
“火元节那日,我会带鸢儿进宫,您放心。”提起火元节,他又想起平阳说要帮他。
许靖轩抬头,附耳卓明。答应她的,自然要做到。
徐夫人一听这话,笑颜逐开“有殿下的这句话,足矣。”说罢,徐夫人抬头看向女儿,抿唇笑笑,“殿下这些日子忙于政务,今日得空,就与鸢儿多聊会吧。我让马车在外面候
着。”
说罢,徐夫人有意看了徐黛鸢一眼。母女相视,徐黛鸢当然知道母亲各中意思。
她抿唇,抬眸,双眼含情,一步三顿走向许靖轩。还未行至眼前,头就已低下,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
许靖轩轻握她的手,揽住她的肩,小声地安抚“鸢儿莫气,这些日子慢待你了。”
这话一出,徐黛鸢心里更是难受。她咬唇抬头,一双泪眼看得人心碎“殿下的大事要紧,鸢儿不在意的。”
依偎在许靖轩怀中的徐黛鸢,并不知,她在平阳笔下摇身一变成了女杀手。
漆黑的夜,独留一盏明月高高挂,二皇子永颜的轿辇行在出宫的路上。就在一刹那,一个身形消瘦的杀手,举剑刺向轿中之人。
侍卫们挡也挡不住,任凭那杀手杀了个人仰马翻。
掀开轿帘,甘蓝看到永颜的一刹那愣神,让永颜有了可趁之机。
他抬手一把搂住甘蓝纤细的腰肢,另一手顺势揭开她的面罩,轻笑“本宫还当是谁呢,原来是个小娘子啊。夜深来寻,小娘子是惦念着本宫啊。”
说罢,素手轻旋,夺去甘蓝手中的长剑。
甘蓝见任务失败,兵器被夺,闭眸待死。谁想,冰凉的嘴,轻盖她的唇。柔情缱绻,将她尝了个遍
收笔,平阳看着笔下的这个故事,露出满意的笑。
不知,二哥看到这本书,会作何感想。还会不会宠爱他那才美无双的好皇后,想到徐黛鸢,平阳忍不住蹙眉。
此女善心计,从前就给她的好二哥出了不少计谋。要不是她,代鸿飞怎么会被困仙洋城。
如今自己重活一世,定不能在让她坐上东夏的皇后之位。
“小春。”平阳起身,看着眼前的小春,“去,查一下,涟阳候府还有没有不得势的庶女。”
小春听到和许靖轩有关,顿时来了精神,答了一声是。
许靖轩需要涟阳候,若嫡女不在,可给他个庶女。
自己眼下只有井鲢城的兵权,井鲢城位属边关。哪怕自己不在位,有这兵权也可保一时。
自己需要培养属于自己的势力,以便将来能在许靖轩登基之时,保住自己。
平阳想起了那日撞马的小将,有勇无谋,倒是个可取之人。
“榕儿,去,寻来那日撞马护着本宫的小将,就说本宫有赏。”翻阅着手里的春日宴,平阳敛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