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当时并没有对这女人下杀手,但此事女人却被人一刀捅死,这当然就是周贺他们刚刚干得,严格来说,是此时正痛哭流涕的官员,要求他们干得。
这家伙得知这个任务之时,没有丝毫生气,也没有任何不满,唯一对周贺他们的要求,杀了这个女人。对于东厂来说,这个女人死不死,其实并不影响,甚至不死还对东厂更加有利,如果这个受害者出来告杨宇轩,那他再怎么说也洗不清了。
古代法律,对于这种事情规定,只要妇人告官,官府不用调查,就可以直接惩处犯人,贞洁名声对于古代妇女来说,比生命还重要,只要有妇女不怕影响名声,敢站出来告官,官府就认为是犯人干得。
但这官员要求弄死他夫人,东厂对于这点要求,自然也就满足了。
乱糟糟的府邸之中,大夫还没有到,几个当地官员,先急匆匆的到了,现场依然还是一片狼藉,几个官员看到这情况,脸色全都变了。
“这,怎么会这样?”
几个官员也是刚刚接到锦衣卫的消息,便立即赶了过来,刚刚接到消息,他们就一脸震惊,等看到现场这个情况,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官员回头看了看几个到访的同僚,起身直接跪在了一人面前,“知府大人,请为下官做主啊!”说着砰砰砰的就磕了几个头。
知府赶紧扶起了那家伙,“你,你先起来,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人,下官找到了一些重要证据,怕被其他人知道泄露,便邀请那杨宇轩前来府上,证据交给他,不想杨宇轩醉酒,下官好心让人准备了客房,却不想这杨宇轩,竟是个道貌岸然之辈,他,他竟然欺辱我夫人,还,最后还杀人灭口!”
几个官员,看着倒在地上,已经没了生息的女人,一时间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这可能是个误会!你先不要着急,杨宇轩大人为人正直,断然不可能作出此事,你先莫要着急,本官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府邸已经被衙役完全包围起来,不过此时周贺他们早已经趁乱离开了府邸,看着灯火通明,依然乱糟糟的府邸。
周贺开口道:“这事算是成了。”
“呵呵,明天一早,将消息散步出去,我要这城中,每个人都知道今夜发生的事情!”
......
第二天,周贺一副普通武林人士的样子,在城中闲逛,消息已经被东厂的人散布出去,他是出来看看民众的反应。
大街上到处都是议论这件事的,传言很多有真有假,这些传言有人信,也有人不信,杨宇轩在明间名声不错,不少人一开始听到这些谣言,第一反应,大都是不相信。
但那官员但府邸,现在还被衙役封锁着,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让不少人也将信将疑。
周贺不知不觉,来到了府邸附近,不少人聚集在附近围观,甚至还看到好几个丐帮的乞丐,周贺非常意外的掏出了,几枚铜板扔给了乞丐。
看了看封锁的府邸,“跟着这些东厂的家伙,尽干这些阴损的事情,做点好事,就当洗罪了!”
参与这件事的人,除了死了的女人,别人没一个好人,甚至杨宇轩都算不得,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好,身为兵部尚书,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不可能不清楚,西北边军的事情,并不是个例,他之所以怎么积极,无非还是抱着打击政敌的目的罢了。
东厂那些人,就更别说了,好人谁去东厂,还有那个当地官员的,他夫人虽然尖酸刻薄,飞扬跋扈,还不能生育,但在怎么样,也都是十多年的夫妻,他却为了自己,不仅利用他夫人,甚至还强烈要求弄死!
城中到处都在议论这件事,西北官场上,现在也是乱成了一团,大部分官员虽然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都听到了一些传言,都在到处打听这件事。
此时那官员府邸内,西北地区,地方有头有脸官员几乎都在这里了,众人都在围着那官员,解释这件事。
忙活了一夜,知府此时也再次回到了府邸之中,“这件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根据保护杨宇轩大人的锦衣卫说,曾有一个黑衣人,闯入你这府上,这一切肯定是有人陷害杨大人,而且很可能是边军那些人,狗急跳墙了!”
官员抬头看了看那知府,“有人陷害?这就是您给我的交代?”
“这,我知道你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但情况就是这样,杨宇轩大人被人下毒了,才会作出那样的事情,你夫人肯定也是被那些人弄进杨宇轩大人房里的!”
“下毒,从杨宇轩进入府邸,一直到他去客房休息,我们都在一起,吃的喝的,都是一样,我,我为什么没有事?”
“这......这件事还需要调查。如果你不相信,我把杨宇轩大人的侍卫给你找来,当时,他并没有对你夫人下手!”
“知府大人,你说的这些,让我怎么相信?我亲眼看着我夫人死在我的怀里,你现在告诉我,这些是有人陷害杨宇轩?我昨日下午去找的杨宇轩,他当天夜晚到我府上,这期间一共几个时辰,您说有人陷害他,陷害他的人,又是怎么知道当天夜晚,他会到我府上,这么短时间内,他们又是怎么去陷害杨宇轩的?”
知府脸色很难看,其他官员,也纷纷开口,“我们知道你一下子很难接受,但这件事真的很蹊跷,咱们现在真的不能着急,事情肯定会好水落石出的!”
“是啊,这件事很明显,就是东厂那些阉人,和边军那些人做的,他们就是察觉到了危险,才会这样做,如果咱们乱了,可就真的上了他们的当了!”
一个个当地官员,都在劝说这个官员,都在和他解释,但这个官员,却没有再说一句话,只是一直看着,躺在床上的,已经凉透的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