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连允其哥睡觉时的呼吸声都记得这么清楚”
夜色中,某醋王不动声色的咬了咬后槽牙。
“abo呀,我们在一张床上睡了一年多了啊,我每天听着允其哥和硕轸哥睡觉的时间比我自己睡觉的时间都长”尹那罗说完,嘻嘻一笑,“不光他们两个,你们其他人的呼吸声我也能认出来,之前还在蓝色宿舍的时候,听着你们睡觉听了几年呢”
田征国咧开嘴无声的笑了,抬手想摸摸亲故的头,结果一巴掌摸在了他脸上,于是将错就错地捏了捏他软软的脸颊肉。
伴随着小朋友们叽叽喳喳的小声聊天,北欧的夜渐渐深了,窗外却更亮了,因为天上的乌云散了,透过薄薄的窗帘,甚至能看到外面天上格外明亮的月亮和星星。
借着月光,田征国又把手伸到尹那罗脸上,这一次不是无意的,而是直接精准的用两只手指捏住了他的两片嘴唇。
尹那罗嗯
“那个,其实今天那个bobo,不能算kiss,知道吗”田征国捂在尹那罗脸上的手热热的,说的话里也带着点羞涩的笑意,“我看过建筑学概论,就只有你这个abo才不知道kiss和bobo的区别呢。kiss要碰到舌头才算的,所以你的初kiss没有被我偷走呀”
“嗯哼”被捏住了嘴唇,尹那罗用鼻子哼哼两声,直到他是在说瞎话安慰自己,结果看到田征国被月光映得白花花的下巴和小兔牙,又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那就当做初kiss还在吧
第二天一早,因为大家昨天约好要到街上看当地的庆典,郑浩锡早早就来到一号房,打算叫哥哥和忙内们起床,他刚推开门就笑了,因为看到床上的三个人像三把勺子似的,姿势一模一样地一个抱着一个。
从没见过这三个人一起呼呼大睡的样子,郑浩锡一时间好奇作祟,没有马上叫他们起来,而是凑过去观察。
闵允其在最前面,他大半张脸都埋在被子里,只有额头露在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顺畅呼吸。
夹在中间的尹那罗肿着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前面搂着哥哥的腰,后面被亲故抱在怀里,嘴唇不自觉的微微张开,露出一点牙齿和红润的嘴唇内侧。
田征国在最后面,虽然姿势是侧躺,但脸还是朝着上方,他比身边的亲故略大了一号,张着嘴巴一呼一吸,像只睡着的小松鼠,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人想往他嘴里扔点什么。
郑浩锡被这三个奶呼呼的家伙可爱得够呛,忍不住拿出手机把这一幕拍了下来,然后才开始动手叫醒他们。
三人中第一个醒来的是尹那罗,他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把自己整个人贴在了闵允其背上,像粘人的小狗崽一样蹭个不停,硬是把闵允其给拱醒了。
等到闵允其一脸不耐烦地皱着眉挣脱他坐起来,尹那罗才懵懂地支着脖子四处看了看,看到了手还没离开他小腿的郑浩锡,然后又倒下去,转身跟田征国抱在了一起。
“呀,起床了,昨天不是还说要看游行嘛,赶紧起床吃饭,一会儿来不及了。”闵允其的声音有一点哑,不知道是因为昨天着了凉还是因为刚起床,他直接上手拍拍打打,还算温柔的把难得赖床的尹那罗给赶下了床,接着又把永远睡不够的田征国也叫了起来。
两个忙内被他撵出去洗漱吃早饭了,闵允其自己又倒在了床上。
一群人草草吃完早饭,为了看庆典游行而出了门,然而这一次出门的只有六个人,闵允其和尹那罗留在家里休息。
因为到挪威之前错估了这边的天气,闵允其穿着拖鞋逛了一天,意料之中的感冒了,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就咳嗽不断。
而尹那罗也留在家里的原因就让人有点哭笑不得了,他
早上起来刚吃了一口牛奶泡麦片,还没等他吃第二口,就感觉一阵恶心,跑到卫生间抱着马桶吐了一会儿,再抬起头来,整个人就晕得天旋地转了。
一起登瞭望台的行程被迫改成了自由旅行,两个弱体只能看着别人出去玩,自己在家休养,导演组考虑到两个人的分量,不光特意留了一个摄影师在家待机,客厅里的摄影机也都没关。
成员们和工作人员呼啦呼啦地都走了,闵允其和尹那罗这两个病号,一左一右躺在沙发上,气息奄奄地玩着手机和平板,一个头疼一个头晕,难受之余还不忘怼对方。
“我说,你可真是了不起,昨天坐飞机,今天晕机,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
“不是晕机好么,是积食外加低血压”尹那罗有气无力地嚼着软糖,微微起身反驳,随后马上又因为眩晕而倒在了沙发上。
他皱着眉头缓了一会儿,斜眼看了看旁边的哥哥,不甘示弱地反击了回去“哥你也很厉害啊,五月份穿拖鞋来北欧旅行我也是第一次见啊”
字幕弱体兄弟的嘴炮较量,第一局,无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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