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在心中淡淡想到,无论是曲球、滑球还是指叉球等等,只要能够看见投手出球的时机以及球在空中的旋转,让都能凭借自己天赋判断出球种并大致判断出落点,然后再凭借击球的技术将球打出去。
但蝴蝶球却是无旋转的球,哪怕是让运用自己还处于完善中的心理学手段去观察投手,也无法知道球会落在哪里。
连投手自己都不知道落点的球,该怎么打出去呢
想到这,让在心中稍稍叹了口气,然后摆出了击球的姿势站好。
对于眼前的打者,投手长绪明还是有印象的。
“球场上的暴君”吗
在上一场与德圣的比赛结束后,他从对方的投手那里得到了这个情报,就当时来说,看着对方的投手一边流着眼泪,一边不甘心地喊着“稻实的暴君会为我们报仇”这样的话实在是有些伤眼。
但能够得到对手的认同,那无疑代表了这名选手的成功。
为此在比赛前他也曾打听过这个选手,在看过几场他蹲捕的比赛后,他不得不承认,那精密而冷漠的比赛风格让他遍体生寒。
虽然这场比赛赛场上的指挥官并非这名选手,但只是以打者的身份来看,这名选手的打击技术也十分强硬,尤其擅长在投手投出决胜球的时候将其击溃。
但即便如此,我的蝴蝶球也不是你想要打中就能打中的。
长绪明心中如此想到,他没有所谓的决胜球,普通的直球球速过慢没有威力,也投不出其他的变化球,这样的他所拥有的,所能够依靠的也就只有这一个用了三年的时间才堪堪有所成就的蝴蝶球。
如果你能打到的话那就来吧
心中怀揣着决意,长绪明再次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情,将那些斗志、目标全部抛诸脑后,不去想对面的打者是谁,不去考虑这场比赛的结果,只是凭借自己的感觉去投球。
看着这一球从对方投手的手中投出,让的目光便紧紧钉死在球上。
向左向右向上向下
看着这一球在四个方向都有过移动,让还在心中计算着球最有可能的落点时,裁判便出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好球”
好像忘记挥棒了。
虽然心中尴尬不已,但表面上让还是装得很镇定,仿佛刚才只是为了观察球路而故意放了一球。
不行,这次一定要挥棒
心中做好了决定,让再次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的投球上。
四十度角不对,六十度还是不对,也许是
“好球”
裁判的声音又一次打断了让的思绪,看着被手套牢牢抓住的棒球,让小声叹了口气。
“让那家伙好像有点不对劲。”
蹲在选手席前的第六棒鸣自言自语了一句,虽然他也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但如今站在打席上的让与他以往在比赛中所看见的似乎有些不同。
“喂你要是被三振的话我会帮你报仇的”
用余光看着鸣学长举着球棒对自己说话,虽然这话的逻辑听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总觉得从鸣学长口中说出来就很恼火。
所以让没有回应鸣学长的话,而是深呼吸了一口,闭上了眼睛,约莫三秒后再睁开,重新摆出了打击的姿势。
如果看着球会不自觉进行计算,然后延误了挥棒时机的话,那就不要去看了。
不管能不能击中,凭着感觉去挥棒,像个木桩一样站着被三振的话实在是太丢人了我可不想那样子下场,然后让鸣学长站上来为我报仇
再一次在脑海中按照对方的球速,模拟了球从投出到到达自己手边的时间,让在心中开始了计时。
一、二,打
“右外野长打”
“五棒泽村上了二垒”
“泽村干得好”
让站在二垒的垒包处看着鸣学长站上打席,举着球棒对自己夸下海口,“接下来就交给这个王牌吧”
虽然说这一球侥幸的因素要占大部分,但既然打出去了,那对于稻实来说就是一次绝佳的进攻机会。
所以鸣学长如果能够借此打开局面的话,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让在心中如此想到,结果下一刻便听到了裁判的声音。
“好球”
“好球”
“好球”
“打者出局”
看着还保持着挥棒挥空姿势的稻实的王牌,在投手丘的长绪不由松了口气。
还能继续,我的投球还没有输
今日份的更新奉上
晚了蛮久,但还是赶上了233333
以及,幸运女神是站在让这边的闭着眼睛也能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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