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军骑兵轻骑袭扰,重骑反复冲阵,不计伤亡的发起冲锋,意图突破明军防线,接应出被困的正白旗重步。
可是,最终博洛没有成功,再清军重骑重整队形,准备再次发起冲锋之际,阵中的清军重步提前崩溃,紧剩下的惨兵,被自治军淹没。
看见大股自治军,开始涌向一防,巩固起动摇的防线,阿巴泰知道继续冲阵,以及没有意义,只会重演浑河之初的惨剧。
骑兵冲击步阵,本就吃亏,阿巴泰是为了救出正白旗,才迫不得已,令骑兵冲阵。
现在重步尽没,骑兵也就没必要去冲枪阵了。
凄凉的号声响起,八旗骑兵骑着战马,退到远处,看着阵前的人尸马尸,心中戚戚。
博洛跪在地上,懊恼的一拳砸在地上,眼睛赤红。
他清楚的知道,这一战,将成为他们父子的耻辱,使得此前的功绩黯然失色,断绝了他父亲的封王之路,同时也断绝了他的前程。
“高欢!都是你!”博洛眼中含泪,咬牙切齿。
这时,自治军阵地内,却爆发出阵天的欢呼声。
欢呼声首先从阵前的长矛阵中响起,他们承受着蒙古人骑射袭扰,重骑兵的反复冲击,无数同袍阵亡,终于接住了敌军骑兵的冲击,并换来了这场来之不易的胜利。
自辽事起,明军几万人几万人的送,却少有一次能歼灭上千真满洲的战例。
在浑河绝唱之后,已经没有汉人军队,令八旗恐惧。
这次自治军,歼灭满洲正白旗真鞑一千五百人,足以让自治军发出欢呼,庆祝胜利。
车阵内,欢呼声风起云涌,自治军将士们挥舞兵器,放肆地呼号,激动的跳起。
此战,高欢吃掉一千五百真满洲,还杀四五百满洲骑兵,数千包衣,可谓是自辽事以来,一场难得大捷。
虽说,这点伤亡,对于清军来说,其实算不上什么,但却挫败了清军嚣张的气焰,用实力向满洲兵,还有天下证明,女真满万一样可以敌,也没什么了不起。
高欢的耳中,充斥着自治军将士们疯狂的欢呼声,亦是热血上涌,内心振奋,激动的攥紧拳头。
李平远兴奋领着一群将领,冲上河堤,兴奋道:“督军,我们赢了,俘虏的鞑子和受伤的鞑子怎么办?”
高欢猛然挥拳道:“把鞑子的尸体,扒干净,砍下首级,给本督丢出阵去。受伤致残的鞑子,推出去,直接斩首,剩下的鞑子先捆起来,等候发落。”
突入阵中的一千五百正白旗,大部被歼灭,还有一百余人,受伤被俘虏。
车阵外,清军骑兵蒙古弓手包衣奴,徐徐退去。
这时,自治军开始,往车阵外抛尸体,并将十多名鞑子重伤员,推到阵前。
这些鞑子无不盔甲破损,浑身血污,被反绑着按在地上。
这是李平远沉声问高欢道:“督军,那些被俘虏的鞑子,不愿意杀他们的同袍,留着做什么,不如一起杀了!”
自治军虽然全歼了,入阵的满洲重步,但是自身损失也很大,而刚才的战斗,也令各人都杀红了眼,想要屠杀俘虏泄愤。
高欢看了眼,正在清理战场的自治军将士,看见一具具在骑兵冲击下,惨死的自治军士卒,摇了摇头,沉声道:“这些鞑子,等这次战争结束后,先送到农场改造,以后本督还有用途。”
牙克萨被反绑着,跪在阵外,身边还有十多个如他一般,受伤较轻的真鞑。
在前方,许多受了重创的满洲兵,则被按跪于地,自治军士卒,持刀站在身后。
这时李平远一挥手,自治军立时双脚岔开,高举起战刀,猛然劈下,顿时人头飞起,鲜血飚射,无头尸身栽倒于地。
高欢令人将,重伤的清兵俘虏,全部斩杀,然后又从轻伤之中,挑出几个比较硬气的,会说汉话的,砍掉一直手臂,然后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