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舫很快被士卒控制,划回码头边上停靠。
这时,汪乔年还有大批士绅,被士卒押下船。
阮大铖看着这群人,不禁冷笑连连,“哼!你们也有今天!”
想着自己这些年的遭遇,阮大铖内心便一阵畅快。
众多士绅们闻语,有人忙道:“臬台,这都是误会,我们是来庆祝谢三宾纳妾的!”
“谢三宾呢?”阮大铖冷笑。
众多士绅一愣,对啊,谢三宾人呢?
“谢三宾跳水了!”士绅们都快哭了。
“庆祝谢三宾纳妾,谢三宾跳水做什么?”阮大铖沉声道。
“这”众多士绅一时语塞。
“够了!”阮大铖忽然一声怒喝道:“你等满口胡言,实话告诉你们,你们做了什么事情,本官已经全部知道!”
说着,他手指向汪乔年,“此人早已投靠建奴,你们与他相会,还不承认谋反!”
汪乔年双手被绑在身后,立时争辩道:“这是迫害!你们拿不出证据,这是诬陷!”
“还敢狡辩!”阮大铖一挥手,“把东西拿过来!”
一名军官立时往地上丢了个包袱,里面都是从汪乔年住处搜集的信件。
当然其中有真有假,许多信件都是,书法圣手模仿笔记伪造,然后放进了汪乔年的房间。
汪乔年见此,瞪大眼睛,刚要反驳,一名士卒便用破布塞住他的嘴巴,然后直接拖走了。
众多士绅们看着地上的书信,不由得面如死灰,纷纷后悔来参加这次集会。
这时,阮大铖一挥手,冷声道:“全部带走!”
一时间,刚选出新话事人还没一天的东林党,便又被一锅端了。
汪乔年和众多士绅,被抓的消息,传遍江浙,令各地对弘光朝不满的士绅,只能又蛰伏起来。
这时,在众多士绅被带走时,侯宗泽则披着被子,抱着火炉,躲在船舱内。
“侯校尉,这次你立了大功啊!”蒋之鄂给侯宗泽端来一碗姜汤。
侯宗泽喝了一口,“给国公效力,这都是我该做的!”
蒋之鄂微微颔首,称赞他觉悟高,然后又沉声道:“副司让我告诉你,你的功绩已经报了上去。这段时间一过,等国公击退了建奴,就把你儿子,调到身边当护卫,干两年就保送讲武堂,之后便是一路平步青云!”
能在高欢身边当侍卫,以后肯定是嫡系,前途无量了。
侯宗泽听了心头大喜,他们一家人,好几代都是给侯家做仆人,没想到到他这里,居然有机会翻身了。
“真是太感谢副司了!”侯宗泽一脸真诚。
“说什么了。国安司的兄弟,还得感激你!这次要不是你,行动不会这么顺利!”蒋之鄂又给他倒了一碗,然后话锋一转,“本来现在已经临近新年,这次任务完成,该让你休息一段时间,可是”
侯宗泽闻语,把碗放下,站起身来,“司里要是有什么任务,只要用得上我,我在所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