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记忆中。
能记得过往印象深刻之事。
譬如被老师下了硬命令,要求背诵的文章段落和诗词。
也可能对情感之事记忆深刻。
又或许对某场感人至深的电影残存留念。
亦或遭遇到什么情况,才恍然想起此前一些事情。
林林总总,诸多记忆存在脑海中,又不断随着时间消失,最终只留下了所需要的一些重点。
李鸿儒觉得很少有人会记得自己曾经穿戴过的内裤。
这不算什么很重要的记忆。
大抵是当初就那么穿着来着。
不是平角的就是三角的。
概念之中至多是如此。
倘若要找出几分详细,又难于完全回想。
在李鸿儒的记忆中,他对这个的确实印象不算多。
他记忆零零碎碎,只是因为有太吾,才根据生活所需的刺激产生一些回忆碎片。
他做了一次骚包披风的成功营销,从外在忽地想起了内在。
也因此诞生了一点点关于内裤的记忆。
若是说起来,他这种回忆的方式与某些天才灵感一现并无多少区别。
大抵都是想出来了一些东西。
只是记忆中并无关于内裤如何裁剪,又如何缝制。
而在这年代,也没松紧带之类的料子。
这让李鸿儒有些头疼,结合自身穿戴后很是艰难的设计了一番。
没了松紧带,短裤只能做一道包边,又采用绸带作为系绳来贴合腰部的情况。
李鸿儒此时的内裤上就打了一道蝴蝶结。
但怎么推销内裤是个难题。
他给这种裤子冠名叫耻裤不外乎这种心态。
这着实是个羞耻的话题。
“嗯”
李鸿儒招待众人进入后,嘴角刚刚启齿数下,想着如何开场,转而看到跟随进来的李旦。
抱定了今天增长见识,李旦一直在跟随。
他今天的见识确实不少。
在王福畴那儿喝了一大堆的茶水,又跟着跑到大理寺看审案,再跑到祝氏药店搜查,然后又将祝氏剑堂最厉害的祝青桐绑了,药店老板还破窗逃命去了
事情太多,李旦至今还有点迷迷糊糊,回到家中也有两分恍惚。
跟随进入内屋后,他就等待李鸿儒开口增长见识了。
李旦呆呆的站了数秒,随即便见李鸿儒很开心的招手。
“大哥,快脱衣”
“脱衣”
李旦看着李鸿儒手中的耻裤,他寻思了一下,脑袋终于转了过来。
这大抵是要他来做展示了。
这活不太好干。
但他又必须支持二弟。
李旦眼睛转动,稍微看了一下四周,见得没女性加入,脸皮也稍微厚了两分。
“老师,各位先生,请看”
李旦磨磨唧唧脱衣时,李鸿儒开始了展示衣品。
这是不算大的布,若是用手揉搓一番,直接可以抓在手中央。
“一条裤子”朱元适道。
见得李鸿儒的成品,他总算知道了耻裤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