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阳初年,法祖大典,正式开启!
恭请法祖神像!众人跪拜行礼!一道庄严肃穆的声音,响彻整个稷下学宫,“恭请法祖神像,学生诚幕恭拜!”广场下方,早已等候的学员整齐站立。
各班总教,总监,院长等人一字排开,站在高台之上,统一白色衣衫,发束整齐,表情庄重。
台下万人,楚铭也在其中,嘴唇微动,不知在默念什么,仔细观看之下,许多人都如楚铭一般,不知默念什么。
法祖神像在上,众人跪拜,恭请法祖显圣真容!一叩首!高台之上,一男子大声说道。
台下万人瞬间屈膝,准备叩拜,只有楚铭愣愣发呆,没有东西,看模样,应该是又溜号了。
旁边沐佩凌注意楚铭状态,连忙不做痕迹的怼了他一下,激灵回神的楚铭连忙跟着大家一起做同样动作。
好在大家注意力相对集中,没人注意楚铭状态,不然丢人丢大了。
叩拜时,楚铭向裴沐凌投了一感激眼神,心中还有些窃喜,认为沐佩凌很在乎他的,一梦之后,到今天祭祖之时,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两人因楚铭刻意接触下,已经成为相熟朋友。
不过也就这样,没有其他进展,楚铭知道自己心里要的是什么,不过她不知裴沐凌什么想法,沐佩凌也没有其他过密举动。
这些事情,好友杨辰自然看在眼中,不过作为旁观者,总感觉楚铭在单相思,可也不想伤好友的心,最多只能旁敲侧击的说一些,不敢太过直白。
自从杨辰加入“势派”之后,有楚铭的帮助,很快得到沈红旭的信赖,还和其圈中人,大家一起私混的不错。
杨辰曾想过劝楚铭也加入“势派”,分散他的注意力,但是一点用没有,楚铭心思本来就不大,这一闹更是毛都不剩。
“弟子恭请法祖显圣”众人齐声高喝道。
话音刚落,大殿顶一百米画轴垂直而下,一头带高官,身穿隐龙白衣,肩系白披,手持竹简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众人眼前。
男子剑眉凤眼,虽是画像,却不怒自威,让人不敢直视。
楚铭偷偷抬了下头,看了一眼,心神便不由一震。
起!
法祖显圣,施法齐国,救万民水火,后辈自当感恩,二叩首!
起!
法祖高义,我等之学,近法祖而授,当谢师恩,三叩首!
起!
齐国君主,恩旨明示,学宫弟子,五年者,应躬文拜祖!
话音刚落,四五名身穿黑色锦衣的青年从大殿一侧走到中央。
为首一人手持龙形圆盘,放在一铺垫中央,之后几名青年手持玉简,持笔而立,神情严肃。
之后主持之人高升喝道:“五年弟子,开始拜祖”
随着话音,一位学宫弟子走向前台,跪拜于铺垫之上,拱手道:“弟子明宇,得法祖庇护,入学宫进学,明法祖之姿,前无来者,心声敬仰,斗胆以后辈之职,拜祖进孝!”
说完,便头便扣拜在龙形圆盘之上,之后躬身倒退,回到站立位置。
身后之人,和其一个程序,叩拜之后退回原位。
这些程序,楚铭之前也早就了解,楚铭刚才自言的,也就是要说的那些话,穆阳河也早就将程序告诉了大家。
时间过得很快,五年弟子不过千人,半柱香的功夫,已经有几十人上前了。
就在一名体型微胖的弟子,有样学样的跪拜扣头之时,圆盘突然微微亮起白色光芒,引得大家称奇不已。
只是高台之上的人并不意外,仿佛并未发现一般,下面弟子也不敢大声造次,只好归于平静。
楚铭在不溜号时,还是比较细心眼尖的,他发现第二位黑衣青年,用笔在玉简上写了什么,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
就这样陆陆续续许久,楚铭发现,这圆盘亮起并没什么规律,有时一连三人,有时一百人都没有几个。
不仅有些心中生疑,感觉要当国师弟子,是不是需要圆盘亮起才行。
很快,便轮到楚铭上前,心中有些紧张和期待的楚铭,按了按有些颤抖的心,尽量让自己平静的走向台前,跪下之后,拱手道“弟子楚铭,得法祖庇护,入学宫进学,明法祖之姿,前无来者,心声敬仰,斗胆以后辈之职,拜祖进孝”
说完便一头磕在圆盘之上,不过让楚铭失望的是,圆盘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中不禁有些失望,同时保留一点点希望,就是当国师弟子和亮不亮没什么关系。
退下之时,这内心想法来回反复,一不小心,多下了个台阶,身影有些不稳,这么大的动作,自然引起其他人关注,有些弟子甚至有发笑的意思,不过看到总监眼里的目光后,立刻止住笑意。
大典也依旧如常,退回来的楚铭则是满脸通红,丢人丢到姥姥家了,怎么能不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不过等回到自己位置时,看了眼沐佩凌满脸调笑的目光时,立刻将之前尴尬抛在脑后,心中安慰道:“她高兴就行,我这是故意的,嗯,她问我就这么说,不会降低我形象的!”
随着楚铭之后,“清风殿”的不少弟子也都前往叩拜,沐佩凌和刘辰也上前叩拜,圆盘也没什么动静,也让楚铭内心微定。
如果这两人亮起,到时候楚铭肯定会有些复杂,人有时候就是这样,交往甚密的人如果就自己不一样,失望的感觉都会有,也属于人性本源。
等清风殿所有弟子都结束后,楚铭发现,只有长宁一人叩拜时,圆盘是亮起的。
祭法祖从早上一直到夕阳西下才结束,所有弟子也是疲惫不堪,有秩序的退离之后,所有人简单吃过晚饭,便一股脑回到宿舍休息,楚铭也不例外。
终究是一群孩童,之所以能站立一天,完全因为学宫平时有强身健体的课程,就这样,所有学员也不知结果的结束了一天的日程。
剩下的便是等到明天结果出来…
学院后山,之前那位锦衣老者手持之前黑衣青年的玉简观看者,下面站立几名青年,正是之前台上的黑衣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