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说道:“校长,我们只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和。二、是战。”
开阳部部长高声说道:“天选者并不重视我们,我们这他们眼中,只是蝼蚁而已,所以,在未来我们必有一战,没有选择。”
姜宁高声道:“可是,天选者不死不灭。人口众多,根本无法杀死他们,打仗,只会加速他们的成长。”
开阳部部长愤怒道:“难道我们就要乞活于他们吗?从目前的情况来看,祂在鼓励我们冲突,鼓励我们厮杀。”
祂,压在他们头上十几年,这十几年来,要不是祂镇压着大夏皇室,他们早就把贵族剿灭了。
姜宁沉默了,他也知道原住民与天选者不可能和平相处。从目前来看,祂不停的在煽风点火,让天选者与原住民之间发生摩擦。
但是,贵族想要杀死他们,天选者想要杀死他们,与大夏邻近的十一个国家也是仇敌。龙族恨他们入骨,光明教会不稳定因素。
还有未来的天外入侵者,大夏真的是举世为敌啊,真是内忧外患。
举目望去,他们竟然没有一个盟友。
开阳部部长说道:“校长,我开阳部有一策:
一、我们可以断绝与虚界的贸易,
二、抬高物价,打压天选者。
三、开放边界,把邪恶的天选者引入他国。天选者既然能祸乱我们,也可以祸乱他国。最好,把他们赶出大夏的领土。
四、平衡之术,可以选择支持亲大夏者进行投资,与邪恶者相抗衡。
五、建立司法部,以正义的名义,出资通缉所有犯罪天选者者,所有不利于大夏子民者。以天选者治天选者。
六、以一带一或者带二导师指导,向他们灌输大夏的价值观。
七、重拟书籍,从精神上改变一些可以改变之人。”
开阳部部长说完,挑衅的看向天枢,这个方法没有一丝丝的暴力,但是却是在挖他们的根基。并且可以把大夏择开。
姜宁出来说道:“校长,现在的形势是,我们,贵族,天选者,天外入侵者一共四方势力,我们最终的敌人还是天外来者,那是不死不灭的,真正的敌人。在这一方面我们与天选者,与贵族的立场相同,有合作的基础,”
“奴隶也必须解放。所以,贵族从一开始就站在我们对立面。但是贵族不是必须消灭的,我们的目的是解放奴隶,回收土地。消灭贵族只是发泄心中怒火罢了。而这与天选者没有直接利益冲突。”
“天选者中有邪恶者,但是也有正直之人。据我所知,天选者中的军队是富有爱心,忠于职责,三观正直之人,那些在一线辛辛苦苦努力提升自己,不停歇的战斗之人,也是正直之人。而我们的天璇部直是找到了那些天选者中的懒汉做测试罢了。天选者中好人绝对占大部分。是可以合作的。”
摇光部部长刑克敌怒道:“姜宁,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贵族奴役我们几千年就这样算了?我们还要原谅他们?不行,他们有多邪恶你不知道吗?我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姜宁缓缓说道:“真正的威胁是天外入侵者,哪怕我们七部发展在怎么快,也不如这些大夏贵族五千年的底蕴。他们在未来也是狙击天外入侵者的一分力量。”
刑克敌冷笑道:“我看你曾经是贵族,现在想要重回贵族阵营了吧?”
众人大惊,特别是天枢部的其他人,更是对摇光部的人怒目而视。
一个年轻人起来说道:“刑蛮子,你是什么意思?姜宁这些年所做所为,足可以证明他是一心解放奴隶的。”
姜宁罢了罢手说道:“我是在为未来应对天外入侵者积蓄力量,刑克敌,如果说我们单纯的的力量要达到与贵族对等的地步。我们最少还要10年来积蓄。你所说的血债血偿还不是建立在皇室的力量之上吗?”
“你。。。。”
刑克敌哑口无言,他说说的血债血偿,确实建立在皇室的力量之上。
而皇室,曾经也是奴隶主。。
仅凭十几年的发展,他们才成长起来的人都还太年轻,底蕴太差,哪怕有皇帝不计成本的投入。
但是,他们成长的时间太短了,至今为止,他们才不到八百人到达天空级。
“好了,别吵了。姜宁,你说说该怎么办?”
姜宁对轩辕昊行礼道:“陛下,贵族不是我们的敌人,天选者也不是,天外来者才是。我们应该把自己的朋友变多,以多数来打击少数的真正的敌人,这样我们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天选者目前混乱不堪,他们漫无目的,野蛮生长,没有一个规则来约束他们。他们需要一个领导者,一个英明,正直的领导者来带领他们。至于贵族,他们都是纸老虎而已,打痛了他们就投降了,不足为虑。”
“天选者全民皆兵,而且又有祂宠爱他们,又有着虚界的资源加持,一概的打压并不是正确的选择。而且,有可能我们越打压,祂越偏向他们,最终得不偿失。我们只需要给天选者找一个领导者,一个可控的领导者。天选者也就可以掌控在手中。”
“找一个领导者?这不是加速他们强大吗?”
“问题是找谁呢?”
“谁有这个能力,心性还过关之人呢?我们没有那么多资源来投入啊。”
场下议论纷纷,在会议现场的最高处,轩辕昊此时心中乱成一团。
他曾孤注一掷,不惜以成魔为代价,不惜被天道背弃,辛苦努力二十载,最终也掌握不了自己的命运。简直可悲到极点。
母亲的不理解,贵族的仇视,外国势力对大夏的觊觎,一些龙族对总想劫掠富饶的大夏,天选者对大夏之人的冷漠态度。未来,还有天外入侵者。
极目望去,皆是敌人。
我该如何做?该如何做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妻女呢?保护好自己的种族,在未来的时间不至于成为炮灰?
是该拔剑战斗?直至累死吗?他曾经只是一个武夫罢了,最擅长的是用手中的剑结束敌人的生命。
这些年,他压抑自己的本性,努力学习,以智慧,手段治国。他太苦。
他迷茫了,他好想忘掉这些威胁,拔剑与敌人真正的站上一场,哪怕同归于尽。
可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