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勿上升想点好的别贷款失败哈,我再次警告你”在最后的警告,她松开手指向重乐,又转了个身,指向蒋以蓝,“还有你别总是半夜开始矫情想些有的没的虽然你不是我们组的,但我还是友善提醒你哈”
蒋以蓝被狙得猝不及防,她只觉得“颜面不保”,又不确定是不是该说谢谢提醒,反正第一反应就是害臊,没什么表情的脸立马崩盘,慌里慌张地反击“我没有,别乱说。”
苏酥才不管她,继续转向郑乔希,脸上却突然露出笑容,作出邀请的手势,笑眯眯地说“请。”
前后的表情变化触目惊心,驰名双标,另外两人直接翻了个白眼。
双标能接受,反正我也双标,但是不能接受“诋毁”还在郑乔希面前直接揭穿就算郑乔希早就知道了也一样
苏酥,你完蛋了
蒋以蓝和重乐在用眼神杀人,苏酥自动开启屏蔽系统,还脸不红心不跳地比了个鬼脸。
“言归正传。”
这一声,立马吸引了三人求贤若渴地目光,郑乔希被看得有点浑身发毛。
总而言之,郑乔希高音小课堂正式开课了。
唱高音,把气吸到丹田位置,保持不要放松,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郑乔希让重乐在练习高音时掐着腰,为了确保自己的不泄气、使上劲。
“软腭抬高点。”
重乐抬高下巴,郑乔希让她不要抬那么高,她又低下头了。
既然言语不够,那还是直接上手吧。
郑乔希凑近她,那总是要凑得很近才能依稀闻到的香味又隐约略过她的鼻尖。
木玫瑰海盐。
无意识地分析,将这几个词汇默默地藏在内心深处。
下颚被轻轻抬起,郑乔希的指尖是冷的,指腹是软的,像是漂浮在天空的云朵,这不太准确,重乐模模糊糊地想道更像是乌云。阴雨连绵的天气,在天空之上的积满雨水的河床,或许承载着人们的期望而下坠。
她的目光随之落在窗外的树叶,或许是风吹过,茂密绿叶像是一整个夏季,不可违背地朝着同一个方向飘起,像是无法抗拒地心引力,在一个季节结束时,总是要奔向地球。
“乐”
“重乐”
微哑的女声像是冬雪的月光,银色光辉像是泉水一般泻流在空无一人的街道,凉凉的。
重乐彷徨地眨眨眼,仿佛大梦初醒,她的目光逐渐聚焦,才发现自己竟然在郑乔希教自己高音的时候走神了,忽地有些尴尬局促,刚想说抱歉,郑乔希就截过她的话,让她跟着自己发高音。
“换声要注意抬高舌头,一般是将高音f作为换声点。”郑乔希顿了一下,转过头看了眼跟着学的苏酥和蒋以蓝,补充说“降低半个或一个音也可以。”
苏酥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蒋以蓝嗯了一声。
“其实唱高音也可以用技巧,原理无非是让声带闭合增加变好,也更容易打通头腔,而头腔往往是我们获取高音的最主要区域。”
郑乔希讲这些理论知识的时候,语气和眼神都很平静,但莫名就有种禁欲感,仿佛自带的某种诱惑力在此刻转化为更为内敛的诱惑,尤其是当她展示如何运用技巧的时候。
修长的手指撂开短发,郑乔希独独站在原地,抬起软腭,光线落在她脸上,眼睫被空调冷风吹得微微颤抖,一种脆弱易碎与禁欲的诱惑力如同在阴影中尽情生长的花朵一般盛放。
高音轻轻松松地飙上去,仿佛不费一丝力气,顶到天花板时似乎变为透明的空气穿过到达天际,那种因高音而引起的颅内让蒋以蓝起了鸡皮疙瘩、汗毛几乎要竖起,眼睛却紧紧地锁定在郑乔希身上,一转不转。
“你的呼唤我听得见”
尾音像是干净而轻盈的羽毛,轻轻地划过众人的内心,引起一阵止不住的痒意。
唱完后,郑乔希站在原地,眼睫微微颤抖。
半晌,她才将自己的感情从歌曲中抽离出来,她回过头说“就像是这样。”
三人似懂非懂地点头。
偏头、下蹲弯腰这些技巧教授完毕后,三人都觉得自己的高音有救了,尤其是重乐,虽然是突击练习,但今天高音上不去的状态在她试着弯腰的时候瞬间突破了,终于将高音飙上去,这在她看来无异于打破了霉运,一瞬间兴高采烈了,于是又瞬间破音,苏酥无情地嘲笑。
向子玉推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的情景。
为什么蒋以蓝会在训练室里她不是隔壁组的吗那么离谱
空仙仙怎么也不在算了,她不在也不关我的事。
重点在于,此时的氛围是那么地其乐融融,让她第一次有些不安。
她想起苏酥问她的那句话,眼帘低垂,晦暗不明。
手逐渐滑落,她背靠着门蹲下来,听着里面的嘻闹声,那些纷纷杂杂的、热热闹闹的,跟她是两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奔跑
猫猫头奔跑在无人的高速道路
下一站是哪里呢
是日三还是日六是日零呢
hokno
别打我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