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江扬按下接听键,老奶奶欣慰一笑。
“”
“驰哥你去哪了,给你打好多电话也不打不通,吓得我打了110,但是警察叔叔说失踪两小时候后能才立案。”
苏飚蹲在警察局门口,刚刚打不通驰落电话的时间里他想了很多,要是驰哥真的因为去给自己买芒果干出了意外,他这辈子就给驰哥守寡。
就在苏飚还在发散思维的时候,手机里传来了陌生的声音“驰落现在不方便接电话,他没事。”
苏飚激动的不行“你是谁你怎么有驰哥的手机驰哥人呢”
无视对方的咆哮,江扬直接挂断电话。
重新回到诊疗室门口,一位小护士走过来“你好,你是驰落的朋友吗”
江扬点点头。
小护士轻声道“医生让你进去一下。”
“是这样的,他好像对我过敏,我一碰他他就说头晕,我想你们是朋友,想请你协助我检查一下他的伤。”看见他进来,医生解释道。
驰落坐在椅子上,为自己辩白“都是oga的矫情基因在作怪。”
江扬没理他,问医生“我要做什么”
医生从桌上放着的纸盒里抽出一副消毒手套“你戴上手套,摸一下他受伤的地方有没有小疙瘩。”
江扬按照医生的指示轻轻碰了一下驰落的肩膀,刚碰到伤口边缘,后者哀嚎道“哎呦,疼疼疼”
江扬睨了他一眼“要不你自己来”
驰落摇摇头“我下不去手,但是小状元你能不能下手轻点”
江扬“”
“刚刚也没见你喊疼,”江扬呵笑道“是不是又要说是oga的矫情基因在作
怪”
驰落“”
江扬在伤口周边按了一下,力道轻缓。
驰落下意识又要喊叫,却在江扬看过来的时候立刻捂住嘴巴,掩耳盗铃般道“不疼不疼。”
“”
江扬好笑地叹口气,真拿这傻缺一点办法都没有。
隔着一层薄薄的塑料手套,江扬指尖的温热像是氤氲的水汽,熏染到驰落的皮肤上,痒痒的。
驰落忍着从尾椎骨升起的酥麻感,心想难道抑制剂又失效了可是为什么心跳又不受控起来还没等他弄明白两者之间的区别,江扬已经撤回手。
“是有一个。”江扬对医生说,医生点点头“没什么大事,敷点药就行了,这几天动作幅度小点避免二次伤害。”
从诊疗室出来,江扬把衣服递给他“刚刚你朋友打电话给你,很担心你,你给他回一个。”
驰落恍惚了一下“嗯,好。”
楼梯过道里,驰落把手机放在耳边,面无表情听着那边述说对他的担忧。
“驰哥,我真的要被吓死了,给你打电话也打不通,你现在真的没事了嘛”
驰落咋舌道“你怎么这么烦问了多少遍了。”
苏飚委屈道“你知道你不接电话这一个多小时给我内心带来多大的伤害吗我现在这手还哆嗦呢”
驰落“”
苏飚又问“对了,刚刚接电话的是谁”
驰落“小状元。”
苏飚“你和小状元很熟吗”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剧情。
驰落看着外面渐深的天色“这件事说来话长。”
三中的住宿生不多,很多都选择在外面租房子,江扬情况特殊,学校给他安排一间单人宿舍。
“进来吧。”江扬冷声道。
驰落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左看看右瞧瞧“原来宿舍是这样的啊,早知道我也住校了。”
想到留宿他的原因,江扬没忍住嘲了一句“像你这种三天两头丢钥匙的还是算了吧。”
驰落别过脸,小声辩解一句“我平时很稳重的,今天是意外。”
江扬从衣柜里抽出一条浴巾给他“确实挺重的。”
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