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六,并不是上课日,薛眠对他意外的出现在学校表示有点吃惊“你怎么”
蹲得太久腿有点麻,薛眠想起身,可脚下没站稳踉跄了一下。费南渡迅速伸手一扶,将人借力带了起来,知道他刚才想问什么,主动道“来学校办点事,刚好路过。你这是在拉客”
“”薛眠无语,小声纠正他“不是拉客好吧。”
“嗬哟,”大概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不过转个身的工夫,一回头,崔绍群见摊位前竟来了这么一号人,当下脸子一挂“我当是谁,原来是同华的稀客来了。”
自从上次选修课二人剑拔弩张互看不爽后,但凡再是课上相见,崔绍群对这位都是嫌其碍眼避而远之。何况此人无赖透顶,每每上课总是霸着薛眠旁边的座位不放,薛眠性子软弱,撵不走也赶不掉,只能任其嚣张。崔绍群自认礼法人士,不屑与之再动唇舌,所以只当看不到,楚河汉界互不搭理。
可没成想这会儿这无赖居然主动到他的地盘上来了。
那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我不找你,”费南渡两手插兜,并没去看崔绍群,目光依旧落在薛眠那幅刚刚完成的作品上“你也别没事挑事。”
“好了好了,”眼看情况不妙,硝烟味已经上来,这里只有薛眠知道这二人不对付的前因后果,赶紧上前调停“大家都是朋友,别这样,有话都好好说,行吗”
“谁他妈跟他是朋友”
崔绍群狠狠瞪了费南渡一眼,转念一想,又冷笑了一声“再说了,人家是谁那是高高在上的少爷,哪是我们这种人敢高攀一声朋友的。薛眠,你站一边去,咱别在这儿自讨没趣。”
“哥,哥哥哥,消消火,”武小满见势不妙,也跑出来灭火“我不知道你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跟你说啊,这人就是看着凶一点,心肠其实挺不错的。你不知道吧,他之前还救过我和薛眠呢,可仗义了。”
那件事薛眠没跟谁提起过,崔绍群听得一头雾水,觑了一眼费南渡,转过头小声问“什么救不救的,怎么个情况”
见转圜有望,武小满趁热打铁把遥控汽车男那揽子事对崔绍群一番长话短说,但过程中没少给费南渡各种加分。崔绍群原本一直火燎了似的绷着的一张臭脸,结果越往后听面色越滞,脸上一阵青一阵黑,接着又是一阵红,最后干脆泄了劲,往费南渡那边投去很是意味复杂的两眼,看上去像是有些不能相信耳朵里听到的。
费南渡全程淡定自若,从头到尾没搭理崔绍群哪怕一眼,勾着薛眠的脖子让他给介绍介绍刚刚画的这幅画是个什么意思。
一片崇山峻岭,两条交流小溪,天上朗朗白日飞云朵朵,树林里奔出一只身披霞光的麋鹿,正一眨不眨的望着对岸石碓上坐着的一个小男孩。
男孩手里捧着个海螺状的乐器,也或许就是只海螺,指尖轻动,缓缓曲调自他殷润的唇齿间流出,汇成一段彩色的音符,长着翅膀似的朝那片高阔的蓝天飞去。
很难想象以中国传统水墨画的形式画出这样一副中西结合的画卷,作者心里是怎么想的。
所以费南渡表示很好奇,需要听本人详解详解。
还没等薛眠出声,那边的崔绍群却先开口了“喂,你真帮过薛眠他们”
直到这时,费南渡才斜过脸扫了他一眼,但仍旧没搭理,继续转回头跟薛眠说话去了。
“”崔绍群脸上青红交接,被人这样当众漠视肯定是挺丢面子的,可话头已经挑开,要是不弄个明白他心里就堵得慌。想了想,咬咬牙,抬腿往那边走去“喂,我跟你说话呢”
人已经站在面前,费南渡没再装作视而不见,他松开搭在薛眠肩上的手,转身看了过去。
然后,忽然伸出一只手,声音和缓,面色从容。
“这里没人叫喂。重新认识一下,我是费南渡。”
早起使我快乐,早起使我快乐,早起使我快乐
简直胡说八道啊早起使我绝望
知道大家有点想念少年版的了,所以我们时光穿梭回去逛一趟哈胡说八道明明是你现代戏写不下去了才把大家丢回过去耍一哈儿
小毒君偶就四听着纠结伦长大的辣一代五好青年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