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外围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听着应是个中年,声如洪钟,料想来者不凡。
叫aaron的调酒师第一个回头看去,紧接着就听他喊了一声“boss”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酒吧老板钟廷。钟廷是个新加坡籍华裔商人,手下经营着许多娱乐场所,包括赌场、酒吧和一家跑马俱乐部,在狮城属于有头有脸的人物。
跟着回头的薛眠视线穿过层层叠叠的密集人群,在一身打扮休闲但气场骇人的钟廷身边,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费南渡一身工整西装,径直向他走来,眉头微蹙,微垂着眼看着薛眠。
“打架了。”
顾不上问他怎么会在这儿了,薛眠抬手擦了一下还有点淌血的嘴角,低着头看着地板,听得出来语气不怎么爽“打了。”
“赢了”费南渡又问。
薛眠觑了一眼那“汉奸”和他怀里的洋鬼子,没好气的吐了一句“当然。”
“既然赢了,还有什么不高兴的。”费南渡似是笑了一声,转身朝钟廷方向道“钟总,这二位是我的人。事已至此,您看”
“我都看到了。”钟廷摆摆手,脸上的笑意说深不深说浅不浅,但总透着点社会帮派的感觉“错不在这两位先生,言语侮辱、寻衅滋事在狮城是犯法的,何况还是称人”
似是也难启齿说出那句“cheseig”,钟廷摇摇头,转身看向那对洋鬼子和真汉奸,笑了一笑,道“尚先生,经常来玩的,就当给钟某一个面子。今天的事毕竟是你这位朋友有错在先,如今又醉得不省人事,不如后面的问题就交给钟某来处理,你看怎么样”
听着像是在打商量,然而字里行间透出的却是不容置喙。姓尚的毕竟长居狮城,对钟廷的来头不可能不知,一番掂量,终是皮笑肉不笑的呵了一声“哪里的话,有钟先生出面,我还有什么可说的。既然钟先生愿意从中调解,我就先带朋友走了。他这样子,估计还得去医院看看呢,您说是吧”
钟廷笑了笑,抬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姓尚的见状也不再多耽搁,架着已醉得不省人事的洋鬼子穿过人群快步离去。
“不必多言了,”钟廷笑着走过来,看了一眼薛眠和沈桓,对费南渡道“这二位既然进了我这酒吧的门,来者都是客,出了这样的事也是我招待不周。费总,人你带走吧,看脸上的伤估计会有点小麻烦,还得早些处理才好。”
“有劳。”费南渡也不多客气,朝钟廷点了下头后便带着负伤挂彩的二人离开了酒吧。
从酒吧到酒店隔得并不远,就在里面,只不过非是同一片楼。
出了酒吧薛眠才看到原来姜蒙也在旁边。这会儿姜蒙跟着费南渡走在前面,薛眠和沈桓走在后面,路上沈桓面带犹豫的看了薛眠好几眼,想了想,还是没忍住的问出了声“薛老师,你你认识我们费总啊”
薛眠自知方才在酒吧与费南渡的那一幕确有不妥,怕是瞒不过,只能临机应变的回道“不算认识,之前有幸在一个峰会上见过一面。”
“哦哦”也不知道这话沈桓信没信,点点头,将信将疑的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那道高挺背影,低声问“薛老师,你说费总会不会因为今天的事情找卫总批评我们啊”
“不会。”
“为什么呢”沈桓心有余悸“我们特别是我,我这算是闯祸了吧”
“维护祖国与同胞的名誉,不算闯祸。”薛眠带着点笑的看了他一眼“如果卫总要处罚,就拿这句话回他,保证安然无恙。”
“哈哈哈”沈桓忍不住笑了“没想到薛老师你还挺幽默的。我当时可没想那么多,就是觉得那洋鬼子太嚣张,不能让他踩着我们中国人的脑袋拉屎撒尿,且得给点教训。说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天的事要不是你及时出手,估计这会儿我都跟他干到警察局了。”
“没事,”薛眠应着声,视线却不自觉的投向前方那道人影“拔刀相助的另有其人,要谢就谢费总吧。”
“费总是肯定要谢的啦,”沈桓笑着摸了摸头“不过费总哪里是我能随意上去开口说声谢谢的呢。唉,真走运啊,要是最后没有费总出面,没有那个酒吧老板卖费总面子,这事儿还真不一定好收场。”
说话间几人已到酒店大堂,姜蒙去前台办理入住手续,费南渡站定,微微转头朝这边投来一眼。沈桓眼尖,赶紧朝对方点头哈腰的喊了一声“费总,谢谢您啦”
费南渡的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点了下头,将脸又转了回去。
姜蒙很快办好手续,走到费南渡身边,将一张金色房卡递上前。费南渡似是交代了句什么,姜蒙点点头,朝这边走来。
“沈助理,”姜蒙看着一脸青紫的沈桓“好好养伤,如果有不舒服的,直接联系前台,他们24小时服务。”
“好的姜总助,”沈桓点点头,微笑道“谢谢您啦我一定好好养伤,争取明天能有张正常的脸见人,嘿嘿。”
“好,那你先回房间吧,”姜蒙道“卫总那边我会去解释,你不必找他了。”
沈桓此刻最担心的就是卫澜,既然有姜蒙出面解释,自然是正中下怀。他感激的连连道谢,原本还想过去给老板也郑重的再道声谢,不过临了还是打消了念头,朝那边鞠了个躬后便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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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哥哥柔软美男子不代表薛哥哥没有骨气和男子汉气概哇,不爽了照样挥拳的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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