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鸣霄摇摇头,“我可只说改户口,工作岗位只随商品展示,不进行出售。”
“那你刚才还让魏珍多读书,说什么干事不是谁都能当的。”
鸣霄更无辜了,“这话怎么了,老话不是说人丑就该多读书嘛,我这纯粹是好心劝告,而且干事本来就不是谁都能当的啊,哪说错了吗”
柜柜不甘心的追问“你爸和你姐可不是省油的灯,你敢这么糊弄他们,到时候他们觉得不合适来找你要钱,你怎么说”
“对不起呢,亲亲。”鸣霄微微一笑,“商品售出概不退换,且最终解释权归拳头硬者所有哦”
柜柜“”
很好,今天又是宿主不做人的一天呢
说话间鸣霄来到隔壁家属楼,这是她特意挑选的买家,运输公司的另一个刘副经理,跟他爸常年不对头。
她虽然看着厉害,但其实身体是真的不行,不能长期劳累。再加上心中有计划,所以早就打算好要把这份工作卖出去。
寻思着反正卖谁都是卖,卖给刘经理既能得钱又能给魏父添堵,一箭双雕,简直完美。
结果跟她想的一样,刘经理对她手里这个岗位非常感兴趣,他家孩子学习一般,说是高中毕业,其实文凭全靠混,凭他自己根本考不上干部岗的干事。
两人讨价还价一番,最终用双方都比较满意地价格和票证完成了交易。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下午刘经理还特意请了假,带着儿子跟鸣霄去了服装厂,找熟人办理好转移名额的手续。
一切尘埃落定,鸣霄身上扛着满登登的行李,兜里揣着鼓囊囊的小包,得意洋洋地回到医院。
可怜屋里两个老太太高兴不到半天,看见她从门口探出头,惊喜的朝她们喊“surrise”那一刻,差点没让绝
望冲晕过去。
鸣霄在楼下续了5天住院费,这时候的人节省,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花钱住院,所以床位多得很,有人掏钱医院就收,更何况鸣霄还有个在半残边缘跳动的身体,就是在医院里安家都不奇怪。
她指挥着两个老太太给自己换好床单、被罩,舒舒服服的翘着腿躺在上面,那惬意的小模样恨得人直牙痒痒。
晚上鸣霄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完饭回来,在住院部楼下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是个中等身材的青年人,他像是在找人,跟护士说话的时候,不顾人家被纠缠的不耐烦的冷脸,嬉皮笑脸的上赶着搭话,大概是相由心生,那张普普通通的路人脸,怎么看怎么油腻。
他不经意间一转头,恰好看到抱着手站在一旁的鸣霄,眼睛一亮,小跑着来到她面前。
他一双眼睛担忧浮于表面,心疼地打量着鸣霄“铭箫你身体怎么样”边说还边伸出咸猪手来拉她。
鸣霄猛地一下把他的手拍开,啪的一声脆响,引得大厅内的人都纷纷看过来。
马奋强不生气,反笑的更贱,还厚着脸皮朝看过来的人吆五喝六“看什么看,对象跟我闹脾气呢,没见过啊。”
他说完又死皮赖脸的往鸣霄身前凑,记忆里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这样,因为马奋强不要脸的纠缠,魏铭箫本人没少被老师找去谈话,要不是因为她学习好,没准儿就得因为男女关系问题被劝退。
现在出了校园,马奋强失去一道制肘,更加肆无忌惮,竟然还追到医院来了。
通风报信的人不做他想,鸣霄想到记忆里的事,朝眼前人温柔一笑。
马奋强看到心中女神的笑,感觉得到了鼓励的信号,他摆出一个自认为帅气的油腻笑容“铭”
“啪”
大厅里的人,目瞪口呆地看着一个体重正常的青年男子,整个人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抽飞出去。
然后,他那位美丽的对象走过去,掐着他的脖子把人薅起来,像拖死狗一样往楼外走。
这种小两口吵闹的方式太过硬核,有人看到马奋强扑腾求救的手,感觉不对走上前。
鸣霄看着周围想要拦住自己的人,眉毛高挑,一手掐腰喊道“干嘛、干嘛闹别扭呢,没见过啊”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已经第二天,但还是要补一句,小朋友们节日快乐
女人,还满意你看到的加更吗
不满意的话,我就
我不听,我不听堵耳打滚儿
一舍二入就是爆更了,手残党作者的宠爱只有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