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柳头一次坐没有马鞍和马镫的马,心里有些紧张。
小哑巴牵着缰绳,时不时给马喂一枚苹果,还很自豪地笑道:“我就用你的方法,这几天把它驯服了!”
秦柳附身摸了摸鬃毛,说道:“它的鬃毛都打结了,是不是可以去湖边给它梳洗一下?”
<div class="contentadv"> 小哑巴说道:“好,我打开栅栏门,你牵好缰绳,注意安全。”
出了围栏,野马就有些兴奋,有些要狂奔的跃跃欲试。
秦柳慌了,赶紧喊道:“小哑巴,快!快!”
只见离她不远的小哑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纵身跃上马,拉住缰绳制住了马的起步势头。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苹果塞到马嘴里,又对身前的秦柳说道:“你抓好,我们要跑起来了!”
秦柳很慌。缰绳在小哑巴手里,又没有马鞍和马镫,她能靠什么地方借力?
她紧紧靠着身后的小哑巴,双手后抓住小哑巴的衣服,尽量让自己保持平衡。
野马的速度和颠簸程度不是普通马所能比的。
秦柳只觉得自己被颠得七荤八素,魂魄似乎都要从天灵盖里钻出去。
时刻担心自己跌下马摔死,心情保持高度紧张,高高低低的山坡草地树木被抛在身后,他们最终登上了山顶。
马停下来的时候,秦柳才感觉飘离头顶的魂魄终于缩回了身体。
她惊魂未定地大口喘气,还揉了揉后背。
小哑巴也不知道在怀里揣了多少苹果,一路上她硌得慌,后背还被撞出了不少淤青。
嘎吱。
秦柳郁闷地转头想抱怨,却被人吻住了唇。
秦柳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魂魄又出窍了。
她感觉自己飘在半空中,看着骑在马上的年轻男女在忘我地亲吻。
不知过了多久,小哑巴才松开了秦柳。
主要是野马开始走了,他得腾出精力来控马。
勒住缰绳让马又停下后,小哑巴在轻轻喘气的秦柳耳边说道:“你给它起个名字,以后一喊名字,它就来了。”
“什么名字都可以吗?”
“都可以。”
“那,我叫它小哑巴,也行吗?”
“还是换一个吧。”
“不换,还是这个好。”
“那你试试。”
“小哑巴,小哑巴,小哑巴……”
山顶上响起来无数声小哑巴。
太阳偏西,两人一马终于下了山,来到湖泊边给野马梳洗。
最终,野马有了两个名字,一个叫黑旋风,一个叫小哑巴。
秦柳看着小哑巴熟练地给黑旋风打理鬃毛,梳洗马身,突然有点儿害羞。
她可是给小哑巴也“打理鬃毛,梳洗马身”过的。
两人眉目对视间,好像有风云雷电闪过。
小哑巴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
秦柳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像喝醉了酒,忘记了烦恼和忧愁,整个人仿佛拥有了一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