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民们家基本都堆满了足以安全过冬的粮食。
各家草场上堆着巨大的草垛,就等慢慢运回来喂牲口了。
冬天天气冷,挖煤还能继续,烧窑、制砖、盖房等活动就都得暂停了,众人的空闲时光变得多了起来。
目前新建成的住房有限,还不能做到在室内制作砖坯、瓷坯。
巴尔斯是王子,分配到了两间屋子,一间卧室一间起居室。
隔壁邻居就是秦柳。
秦柳也是两间屋子,她和小桃二郎住一间,娄老头和青石住一间。
人一闲下来就爱生事,牧民里喝醉酒打架的事慢慢多了起来。
而巴尔斯对去处理那些醉汉之间的纠纷毫无兴趣,他的全部心神都放在了秦柳身上。
上次在山上与秦柳的疯狂沉沦常常在梦里重现。
让她一直盼着等着他回来,等他回来带自己一起吃最美味的糖果夹心。
秦柳看看他的眼睛,嘴角微翘,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和得意。
巴尔斯身子打了个哆嗦,眼睛里翻滚着惊涛巨浪,双手垂在身侧依旧没有动。
巴尔斯盘算了一下,从这里到右翼火筛的土默特部落大概一千里地左右。他带几匹快马几天也就赶到了。
不过,再难周旋,一个月的功夫,他怎么也该带着孩子回来了。
当初达延汗同意他和秦柳结婚的前提条件,是要巴尔斯去右翼把两个孩子接回来亲自抚养。
这香喷喷的未婚妻就在隔壁却只能看不能吃,太煎熬了!
她是第一次留宿在巴尔斯这里,睡他睡过的床,身上脸上唇上都是他留下的气息。
秦柳觉得这是巴尔斯存心报复她,就是要让她不上不下,念念不忘。
这就像吃一颗夹心糖果,周边的甜甜外皮舔舐干净,就要轮到品尝中间最美味的夹心,他却只是轻轻舔了几下就停在那里。
秦柳知道,这大氅下的男子身躯多有吸引力。
秦柳有点恨他。
每个夜晚,巴尔斯都是在秦柳那里磨蹭到二郎睡着了,秦柳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屋外推自己,才不情愿地回了自己卧室。
想到此处,巴尔斯感觉身体某个地方硬得生疼。
她清楚,因为有巴尔斯这个王子的鼎力支持,牧民们才会听从她的安排,参与到与以往传统生活截然不同的生产建设中去。
她没有理由反对。
尤其是巴尔斯那有时看向自己几欲噬人的炙热目光,因为克制而偶尔流露的幽怨,还有时而握住自己的手轻轻摩挲的亲昵,总是让她心颤。
秦柳顿了顿,水汪汪的大眼睛幽怨地瞥了巴尔斯一眼。
这个要求合情合理,一点儿都不过分。
必须立即马上,去右翼接回孩子!
秦柳平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双眼出神地望着头顶的屋顶。
睡到半夜,他愤然坐了起来。
接下来的几天,秦柳仿佛被卸掉主心骨,整个人立即颓废下来。
她没敢解大氅,把巴尔斯的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带。
果然,秦柳抖开墨狐大氅,给他披在肩上,手却伸进了他衣服里。
秦柳愣了半天。
披着大氅的巴尔斯已经热出一身汗。
这家伙,就是最狡猾的狼!
隔壁就住着又香又软的美人儿,还是自己的未婚妻。可她待自己忽冷忽热,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