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
什么画?
雷纳德气急败坏的挂断电话,回头就看到杵在他房间里的女人,当即冷着脸走过来:“你来这里干什么?”
无比冷漠!
季子茵有些慌张,定了定神,咬唇道:“雷老,我是过来跟您道歉,我不该不听您的安排……”
她话音未落。
鹰钩鼻老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酒折返回来,冷厉的打断她:“别了,我受不起你的道歉。”
他往沙发上一坐,用起酒器起开酒瓶将红色液体倒入手边的玻璃杯里,眼皮都懒得抬一下:“你背后有女皇撑腰,连我都要看你三分脸色。你还有什么必要专门来我这里一趟?”
季子茵被他冷嘲热讽的够呛,却站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尴尬道:“雷老,这次是我自作主张,我真心跟您道歉,对不起。”
她说着还弯腰,十分豁得出去的郑重的给面前的老者鞠了一躬。
然后季子茵抬起头来:“我保证以后都听您的安排!”
这个态度。
这个能屈能伸的格局。
连雷纳德都没想到她这么豁得出来,摇晃酒杯的动作停了下来,将杯子搁回茶几上,冷笑一声:“哼。老夫纵横江湖几十年,没想到临了临了差点被鹰啄了眼!”
他好歹是枢密院三巨头之一。
平时跟他齐名的都是薛老、教会的大主教之流…谁能想到他差点在阴沟里翻船。
自己在独立洲的势力险些就被身边一个小喽啰给‘吃’了。
他自己还被蒙在鼓里!
这事儿换谁身上,谁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你也别跟我来这套,我要是不知道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也许还会相信你。”他微微眯眼:“你连我的东西都看上了,你觉得我还会相信你跟我哈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