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毓听到手机那头的忙音，慢慢的将拿着手机的手放下去，蹙眉想了片刻，还是把雷纳德的话转达给了乔念。

        **

        “雷纳德定了明天下午五点在洲际酒店地下车库找我。”

        车上，女生接完电话偏头跟男人道：“他想找我拿画，作为交换条件，我可以向他一个要求。”

        “你想要他做什么？”叶妄川早猜到她拿画只想跟雷纳德做交换，毕竟乔念拿着这幅画没用。

        乔念挑起眼尾，手撑着下巴望向窗外闪过的霓虹，灯光映照在她脸上，半明半暗看不出情绪。

        “我想问个人。”

        叶妄川以为她要问的是季情：“伯母吗？”

        乔念摇摇头：“不是。”

        她也没说是谁。

        叶妄川见她不想说，微微收起眼帘，体贴的没有再问下去，转而道：“明天我陪你过去。”

        乔念本来觉得不合适，想了想，还是同意了：“到时候再看吧。”

        ……

        次日下午。

        因为雷纳德约的是下午五点钟，乔念就没那么早过去。

        她从早上到中午一直待在实验室里，还在做季情U盘里留下来的最后一个实验。

        这个实验极其复杂。

        乔念哪怕天纵奇才，这段时间也在这个实验上吃了不少苦头。

        她从F洲回来到现在，连续熬了好几天了，实验的进展却慢的可怜，还只是在入门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