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眉心直跳，犀利目光落在他身上，顿了顿：“…你没替我转达给叶爷爷？”

        老管家无视她灼烧的目光，淡淡道：“我已经转达了。但是叶老早就跟老友约好了今天见面，抽不出时间见艾娜小姐。”

        “……”艾琳娜就算傻子也听出对方话语中敷衍，想到司雪，想到一大堆烂摊子等她处理，她目光深谙：“叶爷爷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里等他回来。”

        老管家寸步不让，也没邀请她进去坐的意思，还站在门口，挡在前面双手交错十分平静道：“叶老的行程未定，我也不知道具体时间。艾娜小姐还是不要等了，也许叶老今晚上不回来。”

        艾琳娜眼里要射出冷箭般：“明天……”

        老管家垂下眼睫：“叶老明天也有安排。”

        “后天……”

        “后天有个会要出席。”

        艾琳娜不再说话了，只一错不错眼看着他，整个人如冰窖里出来的一样：“叶爷爷不愿意见我？”

        老管家好似没听出她口气里的质疑，微微欠身：“您说笑了。叶老有他自己的安排，我一个下人无权质啄。您如果有事找他，可以等叶老忙完再来。”

        “呵。”艾琳娜被他气笑了，再也忍受不了羞辱，甩手走人。

        老管家目送她怒气冲冲的背影上了车，这才转身回去，全程没有要挽留她的意思。

        艾琳娜上车透过车窗玻璃看到里面的人重新进去，太阳穴鼓鼓囊囊狂跳，她不得不用手按压住太阳穴，眉毛下压，身上笼罩的低气压，任何都看得出她有多生气。

        司机透过后视镜小心翼翼打破车内的沉寂：“艾总，我们走吗？”

        “呼。”艾琳娜吐出胸腔压着的那口气，稍微回暖了点脸色，不至于看起来那么难看。

        她按开车窗，偏过头，重新看向老宅大门，面沉如水：“走！”

        **

        司雪和她经纪人双双被带回警察局呆了一晚上，一晚上都在接受审问。

        她经纪人还好，作为在娱乐圈一步一步从小助理混成大经纪人的女强人全程表现得十分得体，面对询问无懈可击，看似配合，一晚上下来却什么都没问出来，就是不知情。

        包括网上那些她接人的动图，她也找出合理的解释。

        “我是司雪的经纪人，负责处理跟她相关的所有事情。我们作为工作室肯定知道外面闹出来的新闻，我开车去接那个粉丝纯粹出于维护司雪的形象，没有私人原因。”

        “你们说的那个我跟职粉吃饭喝水，那就更简单了。我们娱乐圈的潜规则就是粉丝工作室和职粉相互合作，相互维护。他们职粉帮我们维护粉丝，提升粉丝忠诚度，我们平时给他们透露一些艺人行程表，给他们点周边和见面会门票等，他们靠卖艺人周边挣钱，我们靠他们维持艺人粉丝的活跃度，大家互利互惠，平时有交集不是很正常嘛。”

        “你们说的我都明白，您放心，我全力配合调查，但是希望你们也不要冤枉我们老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