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砚有点烦躁的回答。
她自觉自己说的够清楚了,搞不懂薄景行为什么还要跟着她,非要以一种另类的方式‘送她’。
薄景行像不在乎她陡然间烦躁起来的态度,薄唇噙着笑,保持在跟她两步的距离靠在柱子旁边陪她等车。
外面是瓢泼的大雨。
贵省这次大雨连绵下了两天了。
到现在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观砚看着自己喊得车碾压着雨水开了过来,正准备冲入雨中,手肘突然被人拉了一把。
紧接着一件带着温热体温的外套罩在她头上。
观砚还没看清楚,就听到男人低醇雅致的嗓音:“拿着,外面在下雨,别淋湿了。”
观砚眉头紧蹙,本来想把外套还给他,又生出叛逆心理,连谢谢都没说一声,双手举着他的外套冲进雨里上了车。
车上她将淋湿的外套丢到一旁的座位上,跟司机报了下酒店地址,再压着眉看向车窗外。
就看到薄景行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冒着雨拿着车钥匙去开自己的车去了,雨中挺拔身影让她想起之前他挡在自己面前的景象。
观砚收回目光,跟司机道:“走吧。”她不知道薄景行为什么要把外套给她挡雨又为什么执着非要送她回酒店…她也没兴趣深究里面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