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就会贫嘴了!我走了。”
随后她下车上了自己车,顺着国道开远了。
看着车远去,我摸了摸自己脸,摇头苦笑。
或许女人全都有两面性。
这大姐一面形象是受过高等教育的贤妻良母,另一面形象是又大胆又开放。
打开车里灯,我又仔细欣赏了刚到手的南宋寒雀图,这几天没白辛苦,有它什么都值了。
在我眼它不是一幅画,而是一捆捆花花绿绿的钞票,只要有人给我的价到位,我马上就会卖掉,不会有一丝犹豫。
这两天没怎么睡,感觉很累,我伸了个懒腰,打开车载收音机,听着一首小白杨慢慢睡着了。
睡了没多久,大概不到两个小时,一阵手机震动把我吵醒。
“喂.....谁啊。”
“老板,是我。”
打给我的是那个瘦子,我皱眉问干什么。
“嗨,也没啥大事,这不我兄弟两办完事了,就想请老板你把尾款给结下,还有一万五。”
“我知道,现在这都几点了,明天不行?”
电话那头瘦子笑道:“不行,我们的一贯原则是办完事就要收到钱,不能拖,这是规矩,老板你不要破我们规矩啊。”
这类人最好不要轻易得罪,我皱眉想了想说:“那行,给我个地址。”
“绿橄榄门口的烧烤店,二楼单间,在这里等你。”
到了后,我一眼便看到了正在二楼吃烧烤的瘦子。
“哈哈!老板你来了,真准时,我就喜欢和准时的人打交道。”
我关上门,从怀拿出一个厚信封扔到了桌子上。
我说:“一万五,咱们两清了,以后尽量别见面。”
他扔了烤串签子,看了信封一眼,随手扯了两张卫生纸,边擦嘴边说:“那是自然,以后咱们不会见面了。”
我皱眉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结果拧了两下门,打不开,好像被人从外头用钥匙锁上了。
我刚回头,就这时!
瘦子拿着一把钢刀,猛的朝我脖子上扎来!速度非常快!摆明了是想要我的命!
我下意识本能的向右躲,结果刀还是在我耳朵下的位置划了一刀,瞬间见了血。
“你他妈的!”
我靠着门,勃然大怒!
瘦子站在原地,他抬手舔了下刀上的血,微笑说:“对不起啊老板,有人出四十万买你的命,兄弟也是没办法。”
他指了指卫生间:“等下我把你拖到那里头,分成五袋装应该差不多能装下,确保没人能找到你,这也是雇主要求的。”
我知道,对方不是在说玩笑话,同时我告诉自己这时候千万不能慌,越慌破绽越多。
“四十万....真是好大的手笔,告诉我,谁雇的你。”
瘦子攥紧钢刀,一步步朝我逼近。
他脸上挂着笑道:“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