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那还是不一样的,理由是不同的,所以……唔!”
少年试图继续抬杠的嘴被柔软的红唇堵上,所有的声音都被探入的粉红卷走。
<div class="contentadv"> 有的时候,思念是没有声音的。
但,可以有行动。
还好,这辆马车上铭刻的阵法足够全面,从外界根本感受不到内部的任何的声音和震动。
不然的话,所有人都会知道,思念不光可以有声音和行动,还可以有频率和速度……
一个时辰后。
“呵,女人!”
“说什么让我给她平账,你就直说呗,还找那么多理由。”
“……嗯。”
“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就先走了。”
“……嗯。”
咔哒。
被动泄去了一身邪火的任以道一脸神清气爽地从马车里走了出来,随手在门设置成只能从内部打开的模式,用力伸了个懒腰。
“嗯~哈!”
操劳了这么久,真是辛苦狐狐我了。
守在外面其他马车上的弟子们看了任以道一眼,没有意外,冲着他轻轻低下了头。
“任师叔。”
“嗯。”
任以道微笑着冲他们轻轻点头,悠闲地缓步走在营地之中。
果然,还是换回自己的样子最舒服。
他晃悠了一会儿,最后在抱膝坐在篝火面前发呆的左云贵身边站定。
左云贵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或者说,他明明已经感知到了,但却没有任何做出反应的意思。
他整个人萎靡不振地瘫在那里,就差嘴角再流点口水了。
所有人都能看出,这孩子自闭了。
这也不奇怪。
左云贵本身就是抱着在仙门大比与群雄争锋扬名的想法来的,内心做好了大展身手的准备。
结果,来了之后,被某位只想着自己快乐的可恨师叔一把按头摁下,足足坐了九天的冷板凳。
别说天下扬名了,有没有十个人听过他的名字都是个问题……
经过了这般打压,再高的热情这个时候也是啥都不剩了。
任以道看着他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差点失笑出声,忍不住摇了摇头。
他干脆在左云贵身旁坐下,和他一同盯着那上下跃动的火焰。
“想出去?”
“……呵。”
“想要与天下英杰交手,为自己扬名?”
“……不是的。”
“嗯?”
任以道偏过头,望向了倔强的青年,左云贵也目光坚定地回望。
“为了神道宗,为了烈阳峰,最后再是为了我自己。”他盯着任以道,极力克制自己的怒意。
“任,任师叔,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天下人真的会将我们看轻。”
就如左云贵所言,他真的不单单只是为了自己的扬名,而是真的在担心宗门的名声。
也就是打不过任以道,不然左云贵现在的反应绝对现在过激。
任以道眨眨眼,哦了一声。
“这样啊……那,想去就去呗!”
左云贵:?
“嗯!!?你说什么?你是说……”
任以道不答,站起身,拍了拍手,举起了自己的神道宗天下行走令。
“神道宗,所有弟子听令。”
其他人本来只是奇怪,但当看到任以道手中那古朴的令牌后,皆是表情一变,冲着任以道低头下拜。
“我以当代天下行走之名宣布,自此刻起,所有弟子,若是想要外出,皆可自行定夺。”
说完,任以道低下头,看着瞠目结舌的左云贵眨了眨眼,笑道:
“诸位,注意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