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

“嗯”

“不服憋着，你就是不如莎迦和拉贵尔的贱货！”

“您别说了，再说下去，我真的会恨她们的。”

法尔回过头，一脸哀求。

“恨啊，要是你们这样安安稳稳，那还真是无趣.一个势力永远不可能那么平和，由你来开启这个矛盾的开端，倒也不错。”张尘然笑了笑：

“你说过，会变成我想看见的样子。”

法尔一愣，眼神幽幽：

“您是想让属下故意挑起圣城的内部矛盾，让那些想挑事的没法起事？”

“你知道的，我不可能一直在。”张尘然说道。

“属下明白，但以拉贵尔和莎迦的威望和实力，完全没资格与属下抗衡。”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法尔很是骄傲，终于能在某方面压这两位女天使一筹了。

“那你把手中的部份大权交给她们不就可以抗衡了？”张尘然理所当然的说。

“大人，您有些过分了。”法尔差点哭出来了：

“大权的确是您杀了雷米尔后交给属下的，可属下经营的这段时间可不比雷米尔差，您一下就让交出去给她们.”

“你有意见？”张尘然反问她。

法尔沉默了一会，嘴里时不时发出委屈的闷哼，被张尘然连续生猛顶撞几次后才开口：

“不敢有。”

“那就照我说的做。”

“明白.”

“坐上来。”

张尘然往身后的冰树一靠。

法尔转过身，坐在他的大腿，继续运动.

“你这什么眼神？”张尘然见她眼神复杂，忍不住问道。

“属下有些恨您了。”

“恨什么？”

“恨您不把属下当人看。”

法尔看向他的眼神竟多出了些许恨意，以及无尽的委屈。

“恨是对的，你在我眼里本来就是管理圣城的工具，还有泄欲的玩物。”张尘然大大方方的承认。

“您太可恶了。”

“难道不是你想被这样对待吗？”

“那是出于爱意，属下没有那种特殊癖好。”

“那可说不准，来开发一下。”

“不要。”

“你没拒绝的权利。”

“.”

………

被玩坏的法尔像垃圾一样，被张尘然随意的丢在冰树旁。

“大人，您的恶趣味真是太过分了。”法尔一阵头晕眼花，差点昏睡过去。

“你不是也很享受吗？”

“没有。”

“再嘴硬我可不放过你了！”

“属下知错，属下是喜欢被大人欺辱的贱货。”

尽管不想承认，但法尔打心底也是挺喜欢被张尘然粗暴的欺负，那种不被当人对待的感觉的确别有滋味。

她有受虐倾向但不多，不至于像江音韵那样，不被弄到断片不罢休。

“这才对嘛。”张尘然揉了揉法尔的脑瓜。

法尔眼神幽幽，难得有这么对他心生不满的一次，但却不敢再造次。

望着张尘然离去的方向，法尔捂着滚烫鼓胀的小腹，低声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