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class="contentadv"> 黄老爷子总不能逼着押着他去洞房吧!
黄老夫人倒是念叨了几回,可一点用都不管。
黄耘跟霍云州长谈过一夜,次日一早,两人从房间离开后,黄欣急着去问情况,黄耘也只是安慰的拍拍黄欣的肩膀。
综合这些情形,才最终导致了成婚数日,黄欣仍旧还是个黄花闺女。
在到处都问不到的情况下,黄欣很容易就把沈清当成了仇人,如同杀父仇人。
随着霍云州的冷落,这种仇恨日以继夜的叠加,如果沈清现在站在她面前,她恨不得冲上去将对方撕碎。
黄夫人见女儿态度坚决,便瞅了老伴一眼,“既然那姑娘非死不可,早死晚死也没什么区别,只要别让女婿知道是我们动的手,不就成了。”
“你糊涂!欣儿刚刚动过手,如果在此时那丫头出了危险,就算不是我们所为,也跟我们有关,如何能撇清关系?”
“那你说咋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她骑在咱们女儿头上,再看着她跟霍云州走近,说不准,她还想着做小呢!”
“别急,容我想想。”
想杀沈清的,可不止这对老夫妇。
燕城外军营中,霍云州单膝跪在营账前请罪。
黄耘听说了原委,也很恼怒,“云州,你是本将军的内弟,又是我看好的未来国之栋梁,你不该为了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途,不如这样,拿上这把刀,去把她杀了!”
黄耘酷爱独断专行,在这里,他就是皇帝,他说的话就是圣旨,谁都别想违背。
让手下去杀一个村姑,算得了什么?
谁敢非议,再说,他也就是想试探一下霍云州的态度。
看着滑落到面前的匕首,霍云州瞳孔紧缩,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拳头,又缓缓放开。
“将军恕罪,此命我不能遵从,她只是一介平民,不是奸细,也不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我是北夏军人,该上战场杀敌,而并非去杀一个手无寸铁的百姓,将军若要罚,我受着便是!”
他趴在地上,做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黄耘对他是又爱又恨,要是换作旁人,为了讨他信任,早提刀去杀了,连犹豫都不会有。
偏他,要说出这么一番可有可无的理由,想想也实在是可笑。
每次扈人进犯,城中死的无辜百姓,成千上百,哪一个不是无辜的,多死一个又怎样。
黄耘也不可能真的强逼他去杀人,那样的话,即便他最后杀了那个叫沈清的,也会恨上他,不划算。
于是,他道:“起来吧!你是什么性子,我能不知道?只是我家小妹性子泼辣,一次没能得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你也别说什么滥杀无辜,你要知道,这里是燕城,离京城近千里,我也不怕告诉你,天高皇帝远,如果小妹真杀了那个女子,只能说明她命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