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成,次日一早就发起烧来。
牢头见他衣着穿戴不像穷人,也不想人死在牢里,就问他家人在哪,叫家人来赎。
霍林迷迷糊糊的说了,赵家客栈,说了沈清的名字,还叫了哥哥。
牢头听的一知半解,不过还是找人去赵家客栈打听了。
沈清一听说有人叫他的名字,又是被关在牢里,听狱卒的形容,就断定是霍林。
赵珏担心她一个人去不安全,便陪着了。
沈清怀里抱着一只断奶一个月的小藏獒,带上罗琴,身边跟着赵珏,坐上马车,由沈五赶车,一行人往大牢去了,没带沈凤。
而客栈后院,沈凤目送他们离开,直到确定他们走远了,才偷笑着往回跑。
她径直跑到房间,本来她也睡在这间屋子,不过昨晚,大概是沈清嫌她烦,将她赶到隔壁,跟别的姑娘同住,人家也是住宿的,这也很正常。
就像沈五,也是跟赵家的伙计们睡大炕。
然后就在屋里翻找,炕上,被褥,柜子,只要是能藏东西的地方,她都扒开来找了一遍。
不过,这东西又裹了一层泥巴,看上去就更平平无奇了。
“砰砰砰!”突然外面有人敲门。
“谁在里面?”赵晌听着动静不对,他刚才外出了,并不知道哥哥跟沈清一块赎人去了,还以为她们都在屋里,所以才来敲门。
<div class="contentadv"> 过了片刻,房门从里面打开,沈凤才八岁,再早熟,也就是个八岁的小丫头,心智能坚韧到哪去。
“嗳?你没偷拿什么东西吧?”他对着沈凤的背影问道。
她吓了一跳,哎呀叫了一声,手里的东西也掉了。
“哦?你小小年纪,可别学那些下三滥,说慌都不打腹稿,瞧这小脸白的,来,跟哥哥说实话,刚才干啥了?你要不说,就等沈姑娘回来,我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这屋里的地面,都是泥巴掺了稻壳抹过,很有特色,可她脚下踩的这一块,明显没掺稻壳。
她得意的笑了,要是值钱,她肯定要把东西卖了,换了银子再躲藏起来,等到沈清他们离开,她再能露头,到时所有的那处都是她的了。
“没干嘛呀!就是帮姑娘收拾一下床铺。”
哼!想骗她,门都没有。
不过,她还不是很确定,于是喊了一声。
“别,你别告诉她,姑娘要是知道了,肯定要罚我,说不定还要把我卖了,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可怜孩子,二爷放过我吧!”求饶,她很有一手,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
床上的人,似乎动了动,嘴里喃喃呓语,“清,清姐姐……我好像听到清姐姐的声音。”
沈清这边,他们到了燕城县衙,从侧门被领进大牢。
本来昨儿偷听到沈清说这东西不值钱,就是普通的松香,她当时也信了,可后来想想不对,她了解沈清,如果真如她所说,那么这东西应该被她随手一放,她也能发现才对,可今早她送热水进来,有意无意的扫视过整间屋子,都没发现黄疙瘩的影子。
赵晌不过是瞪着她看了务须,就把她看破防了,心虚的不敢看他,“二,二公子有啥事?”
赵晌狐疑的问道:“你刚才在里面做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