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以前的上级,也是我的长辈。”
她想告诉袁农,这是我们的同志,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要忠贞的同志!
但不能说啊!
“嗯,我知道的。袁叔叔,您放心,我有分寸。”
“郑站长?请进!”
许久,张安平伸手要拿照片,郑耀先一巴掌拍开:“我再看一阵。”
郑耀先道:“你狗鼻子挺灵啊!”
两人正说着张安平走进了院子,郑耀先本打算示意曾墨怡不要提这茬,但张安平却率先道:
“袁农来过?”
郑耀先嘴上嫌弃:“谁有病啊才和你拍合照!”
这话让拿到了首波安全牌分红的汉奸们奉为圭臬,当然要自觉的维护安全牌的“安全性”。
曾墨怡拿起相机,照相前想了想,道:“安平,要不你卸妆?”
几分钟后,曾墨怡穿着宽大的新四军军服出现,虽然宽大,但勒紧武装带略收拾后,英姿飒爽之感扑面而来。
汪曼春倍觉荒唐,哪有抓抵抗份子还要取消安全牌的!
第二天。
“张首长,您滚一边去!”
三人悄无声息的重回彭浦镇,郑耀先进镇前和两人分道扬镳,而张安平则低调的回到了“张宅”,对着“父母”安排了一番工作。
张安平心中一惊,这是宫恕行动队的一个据点啊!
袁农啰嗦的像个老头:
这个世界很大,大到在八十年后,能容纳七十亿人口。
曾墨怡看到这两个新鲜出炉的新四军战士,眼前一亮。
“天保里5号。是一间杂货铺,我得到可靠情报……”
“丫头啊,一定要更小心些啊,更谨慎些啊!”
“城管处那边说没有你的命令,他们不能擅自取缔安全牌。”
郑耀先知道曾墨怡的身份——但两人没有相互以同志的身份交流过。
咳咳咳
但游击队缺乏重武器,袭击日军车队、据点时候伤亡很大。
张安平这才将火苗对准了照片。
等了一阵后,郑耀先要拿照片,却被曾墨怡抢下:“我再看会。”
曾墨怡看得特好笑,可又觉得心酸。
“墨怡,相机在那,给我俩拍个合照。”
曾墨怡来的时候就被张安平叮嘱,游击队有他和郑耀先埋的钉子,自然也有徐百川埋的钉子,再加上很不喜袁农对张安平的“鉴定”,便道:
“算了,我亲自写一段话,你抓完人让手下给周围的商户宣读下——地址在哪?”
张安平“枪口”直指郑耀先:
“诶诶,小同志,你这是什么表情?首长要休息了,你没点眼力劲儿?”
郑耀先大怒,你猪鼻子插大葱装象上瘾了是吧?
她幸福的抱着张安平的胳膊,任由郑耀先拍下照片。
但这个世界很小,小到容不下他们三个穿新四军军服的照片!
但这一次,他却在进来后,直接以同志的身份低声提醒道:“你认识他?”
“竟然是他?!”袁农大惊,叮嘱道:“这也是个心狠手辣的大特务,算了,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先走了。”
张安平动弹了下后,又僵硬的恢复了摆出的poss:“不行,这俩身份不能有联系。”
虽然张安平很想多留几天,好好在组织的武装力量中呆几天,但他另外的两重身份都不允许他这么做。
郑耀先不舍的将两张底片推到了张安平眼前:“这是底片。”
“我知道。”
“打电话啊!”
“和他不要再有任何联系!张安平同志的安全非常重要,你可以牺牲,我可以牺牲,钱大姐也可以牺牲,但唯独他不能出一丁点意外!你明白吗?”
郑耀先拍完后,道:
<div class="contentadv"> “我去洗照片!”
别动队和游击队之间,可以互派成员相互考察、学习。
曾墨怡满脸的开心:“赶紧给我!”
“放屁!”张安平骂骂咧咧道:“这特么是干什么吃的!走,去本部!”
张安平僵硬着身体,道:“这一天很快的。”
“嗯。”
晚上,探亲结束,张安平唤上自己的保镖,重回上海。
“我知道的,袁叔叔,跟我们一起来的是上海站站长郑耀先,他也是个大特务,您还是赶紧离开吧!”
“主任。”这一声主任喊的还是心不甘情不愿,这位被南田洋子调教出来的学生,对张安平这位捞钱主任不怎么尊重。
……
“首长,小同志我担待不起。”
张安平虽然心惊,但却满不在乎的摆手:
“别跟我说那么详细,我只要知道地方即可。”
一声轻响,画面定格。
“郑叔叔。”
张安平心道:漂亮!
下午,张安平提出了告辞,袁农和游击队这边的干部也不做挽留,送张安平出了观音堂镇。
“嗯,记得转告钱大姐,最好先审查他一段时间,就说和大特务张安平不清不楚。”
张安平和袁农又谈了一上午,相互间做了一个补充的协议:
这就是汪曼春愤怒的原因,要电话是干嘛的?特么下班打不通,上班能打通,这要个电话有屁用!
曾墨怡欲言又止,郑耀先是人精,自然知道曾墨怡是什么意思,便道:“你不嫌弃的话穿我这套衣服吧。”
“他这是严重违反纪律!”
郑耀先和曾墨怡不由转过头去,许久后转头回来,却看到张安平依然不舍得用打火机点燃照片。
大概内容是:
兹有天保里五号,实为抵抗份子窝点,安全牌是为保护民众之利益所设,不能成为抵抗份子的护身符!凡有窝藏抵抗份子之举,必将收回安全牌,从严从重处理!
狗特务张安平立刻变谄媚状:
“再来一声。”
落款:张安平宣。
汪曼春看得嘴角直抽,接过这道“命令”后转身就走。
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久留!
太恶心了!
(鬼子的名字用完了,连特务委员会看门的两个军曹都没起名呐,赶紧占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