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半晌,唇瓣微启,蓦的从喉间哼出‘呵’的一声轻笑。
“这个啊……”言棘摸了摸后背,毫不在意的开口:“忘了,大概是被打的吧。”
“……”这话很容易让人误解,再加上言棘脑子里刚进了水,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问了句:“你煮的?”
言棘当着他的面去够架子上的浴袍,她是被顾忱晔直接从浴缸里拽出来的,身上不着寸缕,此刻站在他面前,脸上没表现出丝毫的羞涩,就那样坦然的转身、伸手……
他在外面敲了好几声门,言棘一直没回应,他才踹门进来的。
言棘的皮肤白,疤痕又只是一道白痕,在没有灯光的情况下,几乎不容易被发现。
倒是顾忱晔,在她站直身体时,就不动声色的偏头错开了视线。
他从没问过言棘在来言家之前的过往,言棘也没和他说过自己幼年时的事。
顾忱晔皱眉:“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么阴阳怪气?”
“我没想过要死。”
他和言棘虽然已经做过那些事了,但每次都是关着灯的,只能看到对方一个模糊的虚影,且十次有七次都是半夜,他睡得正熟,就在她女上位的刺激下被迫醒来。
就算想,她也要把那群人一个个拉进地狱再死。
顾忱晔:“宋姨煮的,我正好要上来,她让我来叫你。”
言棘点了点头,也没换衣服,裹着睡袍就下楼去了,顾忱晔走在后面,她本来以为他要回书房,结果下了一半的楼,扭头见他也跟着下楼了。
言棘停住脚,挑了挑眉:“你又要正好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