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觉得不好看的可以跳过看后面的内容……后面应该比较可以……吧!感谢)
陈义霖把纸巾递给玄枫习“拿去,擦一下嘴。”
桌子上的饭菜几乎都没怎么动过,唯独那个鱼已经秃了一面。
玄枫习愣了愣没接他送过来的纸,重新拿起筷子。“你怎么……”
“我怎么了?”他把纸放回去“你不是饱了吗?”勾了勾唇,笑得像个斯文败类。
“我懒得和你理”他看准了那块红烧排骨“吃吗?”夹起来放到陈义霖碗里。一波先斩后奏来袭。
陈义霖“呵呵”笑了声回答:“吃”
玄枫习得到回应后马上低下头继续吃自己的东西“这真的都是你做的吗?我有点不可置信”
“你觉得不是我吗?这么久不见怎么有点不信任我了啊!”陈义霖扒了口饭,眼睛仍然不离玄枫习身上。“我在高中的时候学的,谁嫁给了我就相当于嫁给了一个十项全能的人。怎么样?!心动了吗?”
“呵呵”玄枫习啃完骨头用纸擦了擦嘴,毫不客气白了眼面前的人“食不言寝不语没听过吗?”
“你规矩好多啊玄枫习”
“是的”他模仿陈义霖说的话“要是谁嫁给我了,没过几年就等着变成ai机器人吧!你觉得心动了吗?”
“确实让我挺心动的,不过你还是嫁给我吧!毕竟我是十项全能的居家好男人,还会扛枪呢!”
“呵呵哒,你嫁给我。你就会成为一个非常理智的、有逻辑的、自律的人,对于你的成长会有非常好的提升。所以嫁给我吧!”玄枫习根本不知道自己脑子热了到底说了什么虎狼之词。事后觉得耳根热了起来。
玄枫习咬牙切齿道:“陈义霖!你又拿我开玩笑!”
陈义霖开玩笑说着:“好啊!我嫁给你,那你也嫁给我吧!一举两得啊!”
陈义霖眼底的笑很特殊,一种情感的态度渲染在他脸上。
“不和你开玩笑了,认真吃饭”玄枫习忍着怒气低头吃饭。
果然,后面陈义霖怎么逗他他都当做没听到,继续埋头吃饭。
他的胃口还是不减当年,毕竟曾经的他可以靠着一张嘴拿到奖状。
“我吃好了”他靠在椅子上,一脸满足地说:“你做得真不错,聘请你当我一个月的厨师怎么样?你说一说价钱”
“这得让我深思熟虑地考虑一下,毕竟这相当于卖身契了。”陈义霖知道玄枫习在给他台阶下,他是一个心软的人。
俩人同时笑了,顺了俩人共同的意愿。
玄枫习从窗台上眺望远方,他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兴致勃勃地看这个生他育他的城市了。夜晚灯火通明的宁城已经看不出天上的星星了,小时候天上的星星数不完,现在连星星像销声匿迹了一样连影子都不见了。
陈义霖在玄枫习后面看着忘情地看着天空的他,帮他打开啤酒把啤酒递给他。“喝酒吗?”
玄枫习回过神笑着拿过他手中的啤酒“你比我还行,学我?先斩后奏”
陈义霖没说什么,灌了一口。看着漆黑的天空。“星星都消失了”他感叹道。
“行吧!你抢了我的台词。我无话可说了”玄枫习开始慢慢的会开玩笑了,但是他开的玩笑是限定款。
陈义霖扭头看他问:“你想看星星吗?”
“宁市这边已经好久都没出现星星了”玄枫习略带遗憾地说。
“我知道哪里还可以看星星,我带你去”
在这种情况到底哪里还有星星?
陈义霖把玄枫习架上车,开了一会真的找到了满是星星的天空。也许光污染的地方才能看见透过黑夜的云层看见发光的星星。
森林里看见的风景确实不一样,甚至有时候可以看见划过天边的流星。
“你是怎么知道这的”玄枫习仰望星空沉陷于美好的童年回忆。
陈义霖干笑着“我乱猜的,毕竟这边的光源很少”转眼看向玄枫习。“好看吗?”
“嗯”
好久,陈义霖打断玄枫习的欣赏,把他来回现实。“挺晚的该回家了”
他把车停在路边,这么夜深人静的时候很少有人出没,确实是很少但并不是没有。
陈义霖瞄了一眼副驾驶上昏昏欲睡的他,笑脸压不住。“刚才在外面看风景你倒是精神抖擞,一坐上车就这么昏昏欲睡了”
玄枫习望着窗外的星星,没搭理他。在陈义霖机动车的时候他好听见了一声“嗒”,这声音给玄枫习一中不安的感觉,不是车启动的声音。
玄枫习马上变得警惕起来,登时睡意全无。耳朵紧贴着车门,听着一丝一毫异样的声音,果然不期而遇那“嗒”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声音与上次相差将近10秒,很可能是根据时间而发声的。
陈义霖瞄了一眼高度警惕的玄枫习,多一嘴问:“你怎么了玄枫习”
玄枫习看都没看他把手指抵在唇上,不让陈义霖发声。
见动作便知,陈义霖闭了嘴。过了10秒“嗒”的声音果然又响了一次。下一声“嗒”接踵而至来袭。他心中一颤脑子一片混乱,在混乱不堪里找到了唯一能解释清楚的东西。—炸弹
玄枫习瞳孔放大焦急地说道:“快停车,下车”他不敢想是谁放的炸药,脑子里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
陈义霖把车停下解开安全带下了车,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心中隐隐的不安。
“没事吧!”陈义霖走在玄枫习跟前问他。
玄枫习把陈义霖拉开“我觉得……”那声“嗒”更大,连续几声像多少炸药在倒计时,这次陈义霖也听到了。
玄枫习拽着他的衣袖从走变成跑,他们都不能确定那是不是炸药倒计时的声音,但有一种预感告诉他们这声音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轰隆……
整片漆黑的天空顿时比白天还要亮,炽热的的气波一阵排来把玄枫习推出几步。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声音卡在喉咙里发不出。他牵着的那个人好像推了他一把,那人压在他身上,沉重而有安全感。陈义霖帮他阻挡了一半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