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在前面不远,你们不用开车,走过去就行,拐个弯就到。
路上走着,我问那尊阿育王塔后来到哪儿了,挣了多少钱?
要知道,他当时是四百多万从我们手买走的。
就听刘元宁豪爽笑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当时怎么说的?”
“我说我他妈拿后半辈子赌这一把!现在证明我赌对了!至于那尊塔我赚了多少钱....呵呵,小项把头,我怕说实话刺激到你们,就不讲了吧。”
我脸上笑嘻嘻,心里你妈批,他肯定卖了几千万。
到了试验田,把头热情的把二人迎进去。
一番客套后,刘元宁开门见山说要看货。
把头拍了拍手,鱼哥和豆芽仔一人扛来一个麻袋,随后将麻袋里的装的西夏剑,一把挨着一把摆在了地上。
刘元宁眼神放光。
他随手拿起一把剑,用手弹了一下剑身,回音清脆响亮。
这证明剑的骨子很好,没暗病,如果声音听起来发闷,那就说明剑有暗伤,暗裂。
“啧啧..”刘元宁越看越兴奋,忍不住爆粗口道:“绝了!真他妈绝了,没想到几百年的东西,品相能这么好。”
他话锋一转,又感叹说:“可惜啊,就是没有带铭的,等级也不是太高。”
他这叫一夸一踩,行里老套路。
我笑着说:“水坑出来的品相能不好吗,就这种货,你去外头哪里都找不到,未来的收藏市场肯定是品相为王的天下,有铭的,未必就卖的过我们这种极品品相的货。”
把头不吭声,代表放权给了我,我来和他谈价。
刘元宁眼闪过一丝光,看向我道:“小项把头,未来物市场是品相为王的天下,话这么说没错,但你要考虑,如果我收了再往外卖,一次性卖这么多把,市场肯定会掉价,就这些我全兜底了,你给我报个价。”
我想了想说:“二十二把,五十万一把,一共算你1100万。”
“算我多少?”
“1100百万啊,”我说。
把头故意咳嗽了声,端着茶杯忙说道:“价我们可以商量着来,适当放低点儿,都是靠谈出来的嘛。”
刘元宁看了我一眼,脸色古怪说:“王把头,我要是真1100万收了你们这些剑,裤衩都要赔掉,怕是三十年内都卖不出去。”
这时,一旁那叫烟儿的女的说:“就是,一千多万干嘛买这些东西,破铜烂铁。”
我没给面子,冷脸道:“不光头发短,见识也短!我们谈生意,你没资格说话,闭上你嘴吧。”
烟儿脸色微变,咬着嘴唇没敢再吭声。
“刘哥,你既然来了肯定不想空手走,你说个诚心价,我听听,差多少。”
刘元宁想了几秒,皱眉说:“总价一百三十万,我车上带了现金,现在就可以给你们。”
一百三,除以二十二,那就是一把算五万多,这种单价算很高了,当时好品战国剑也就平均一把四五千块钱。
我没说行,我没说不行,而是让豆芽仔去我屋,把在坟地挖到的钱罐子和钱山拿了过来。
我直接告诉他,钱罐子原装的我没动,钱山我基本上看过了,都是唐代的开元通宝,二十二把剑,加这两样东西,算四百万。
刘元宁摇头苦笑:“小项把头,远远看不到400啊。”
我又从我包找出来五个个西夏折十大铜钱,二话没说,啪的拍在了他面前桌子上,说在加上这些。
刘元宁摇头苦笑,说还是看不到。
我立即喊豆芽仔道:“都收起来吧,不卖了!”
“别啊!”
刘元宁立即按住桌上的大铜钱,笑道:“小项把头,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在给哥哥我让点利。”
“不是我抠门,刘哥我问你,别的不说,就这几个西夏的折十大钱,你以前见过没有?”
他说那倒没见过,今天是第一次见。
“那就对了!都没见过!这就是孤品!”
“十万也是它,二十万也是它,我就是年前想给团队里人分红!要不然,我都自己留着不卖!”
刘元宁听的哑口无言。
最后这一大堆东西,卖了三百十万!
如果那几枚孤品大铜钱我留到现在,可能一枚就够三百万了。
他现金不够,当晚给了我们一个箱子,里头有两百一十万现金,剩下的说明天去市里转账过来,我答应了。
生意谈成了,就喝酒吃饭庆祝。
老郭热情的帮忙做了几个拿手菜,这顿饭一直吃到了夜里十二点,刘元宁有点喝多了,当晚就住在了这里。
一点钟,我出来打水洗脚,恰巧碰到了烟儿。
“小项把头,你还没睡啊。”
“洗洗脚,这就去睡。”
“哦,请问这里厕所在哪里?”
我指了个方向,说那里房后头就是。
她远远看了眼,开口说:“我没手电筒,太黑了,我怕不安全,你送我过去行吗?”
我也没多想,便答应了。
到那儿后,我刚转身准备走,就听她在厕所里轻声喊道:“小项把头,你进来下。”
“干什么?”
“哎呀.....我又不会吃了你,你进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