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葡萄有毒!”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上官其抱着孩子嚎啕大哭了起来:“孩子,你可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母后也不活了。”
“别动他,防止毒在血液里扩散的更厉害。”华柔制止她的行为,可却被她用力的推开。
她指着华柔的眼睛说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下毒害我的孩子?他还这么小,你怎么忍心下的了手?皇上已经将皇后的宝座给你了,你为什么还要杀我的孩子?”
上官其就像是一个疯子一样,步步紧逼,华柔靠在墙上,有些无助的看向上官誉德,她不会害孩子的,辉阳那么可爱,自己一直爱不释手,就算是有什么目的,也不会伤害他一根汗毛的,又怎么会下毒害他?
“你误会我了,我跟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尝试着跟上官其解释,可是她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抓着上官誉德的手疯狂的哭喊:“皇上,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你起来说话。”他不悦的皱眉,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华柔做的,她向来很喜欢孩子,根本就不会出手杀人,但是这葡萄确实有毒,事情一下子就变得扑朔迷离了起来。
“孩子是无辜的,他还那么小。”她瘫坐在地上,泪水划过她的脸颊,带着别样的忧伤。
“我会调查清楚的,你先起来说话。”他扶起上官其,本来就已经很烦了,加上她又在这里哭闹,让人心烦意燥,他才刚刚登基,就有人在背后耍小手段了,无论如何他都会将这背后的凶手给揪出来,让他痛不欲生。
御医一听说皇子生病,纷纷都排着队前来,为首的是太医院的院长,张太吉。
他大约有四十多岁,白花花的胡须托在胸口。
“参见皇上!”他跪在地上,还没来得及说万岁万岁万万岁,就已经被上官誉德拉到床边说道:“你来看看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他点点头,知道事态紧急,连忙坐下来,将手搭在皇子的脉搏熵,脸色却一下子就白了,他颤抖的跪在地上,小声说道:“皇子他……”
上官其抹干脸上的眼泪,焦急的问道:“我的孩子怎么样了?”
“皇子……”他抬头看着皇上,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皇子已经仙去了。”
“什么?”上官誉德一愣,脑子似乎闪过一道雷电,打的他一时之间有些发蒙,刚刚还在叫自己父皇的孩子,此时却已死去。
御医不敢重复一遍,生怕这刚刚登基的帝王会降罪与他。
华柔慢慢走向床边,他那么安静,白瓷般光滑的皮肤,除了发紫的嘴唇,她真的很难相信他是死去而不是在睡觉。
自己失去生育能力之后,她将更多的心思都加注在辉阳的身上,希望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像太阳一般光辉灿烂。
如今,在这个黑暗的后宫,他却成为了第一个牺牲品。、
“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赔我的孩子!”上官其冲了上来,揪着她的衣襟,恶狠狠的看着她的眼睛,她恨她,很恨很恨,要不是她突然出现的话,她就不会失去皇后的宝座,更不会失去孩子。
她发誓,一定要让华柔为此付出代价。
华柔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当初的自己,当自己失去孩子的时候,肯定和她一样,失去理智,无法控制的悲伤在心里缠绕,都是做过母亲的人,她怎么会害她的孩子。
“事情皇上会调查的,你先节哀顺变吧。”她想掰开上官其的手,但是无论华柔怎么用力,她就是不放。
“还查什么?我的孩子是在你这里吃的葡萄死的,你就是真凶!别以为仗着有皇上的宠爱就可以只手遮天!”她大声的咆哮着,连外面的宫女也听得清清楚楚。
“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之前,你不要血口喷人!”华柔虽然很同情,很理解上官其此时的心情,但是这件事情跟她无关的。
她不可能去杀一个小孩子,更何况,以她的武功,就算想杀的话,也不会在自己的房间里下毒,她可以半夜偷偷侵入宫里刺杀。
“是不是血口喷人,你心里有数。”她眼里满是对华柔的仇恨,她恨华柔夺去了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外人看不出来,但是在前段时间她才知道华柔跟上官戎庸的事情。
上官戎庸是顶天立地的大英雄,他立过无数的战功,如此优秀的男人却对华柔情有独钟,皇上甚至将皇后宝座给她,这些不公平的事情加在一起,足以让她疯狂。
“我会将事情查清楚,让凶手死无葬身之地!”深邃的眼里迸发出诡异的怒火,居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栽赃嫁祸,辉阳还这么小,就已经成为凶手眼中的垫脚石,这种人,她一定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