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让人把地契与盐引送去。”
韩布行完礼之后,直接转身离去。
既然老师与老睿王都说了会把责任担下。
他再不敢做,那就太没用了。
“唉!”
等韩布离去,辛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这家伙就是太直了。”
“一些小事还好。”
“但是在大事上,很容易坏事。”
“这是你弟子,你收的嘛!首辅大人!”
赵右无奈的看着辛安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即便他串稀,你还不是得给他擦屁股?”
“……”
“你就不能打好的比喻吗?”
辛安瞪着他回道:“非要用这种比喻来恶心人!”
“嘿嘿~”
赵右发出嘿嘿坏笑声。
显然他就是故意恶心辛安的。
“对了,那位已经连下旨意让你回朝堂了,你准备什么时候走?”
赵右突然收起笑容问道、
“过几天吧!”
辛安道:“等钱塘的局势稳定了我再走。”
“韩布的性格,我放心不下。”
“这样是最好的!”
赵右道:“韩布就是一头倔驴,如果不是你这个老师在,这三千亩地,赵小子是别想拿下。”
“对了,照清这丫头呢!”
赵右突然问道:“大水过后就没看到她,没事吧!”
“这丫头精得呢!”
“能出什么事!”
辛安道:“不过今天上午,她被家里接走了。”
“这会估计已经离开钱塘了。”
“那就太可惜了!”
赵右有些失望的说道:“老夫还想让这丫头留几幅字画呢!看来这辈子是没机会喽!”
“呸呸,什么叫这辈子没机会!”
辛安道:就算这丫头回去了,也可以写好,然后让人送来啊!
“哈哈……也是!”
赵右哈哈大笑起来。
只是笑声中,多少夹杂些萧瑟。
……
与此同时。
钱塘县城。
两位行商打扮的人,看着满是泥泞的道路道:“我们真的就这样离开吗?”
“不然呢!”
钱泗回望了一眼钱塘县城道:“你真想死在这里吗?”
“可我们就这样空手回去,也难免会受到惩罚。”
江鹤有些忧愁道:“那位大人的手段,你又不是不知道?”
“这样空手回去,我们怕死生不如死。”
“谁说我们空手回去了?”
钱泗道:“我们此行的任务不是完成了吗?”
“完成?什么时候?”
江鹤疑惑地望着钱泗。
钱泗道:“你觉得如果这位赵公子没有胎记的话,会关我们这么久吗?”
“还会这样放我们离开吗?”
江鹤眼睛顿时就亮了起来。
当即回道:“不会。”
原因其实很简单。
如果没有胎记。
那赵鸿对他们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
既然是陌生人,这样的罪人。
根本就不会关他们这么久。
直接做出了判断。
是杀,还是留。
最低也得讹一笔再说。
不留到这个时候,并且还安全无恙地放他们离开。
“也就是说,这位赵公子,其实就是我们要找的人?”江鹤试探性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