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下意识咬大拇指。”

赵鸿道：“还比如，你晚上睡觉的时候会放臭屁。”

“你知不知道，当我知道你晚上睡觉会放屁的时候。”

“整个人生观都是崩塌的。”

“……”

凌秋雁恶狠狠地瞪了赵鸿一眼道：“你说什么呢！”

“吃饭，放屁不是很正常吗？”

“不行，别人可以，你不能！”

“仙子怎么能放屁拉屎呢！？”

“这不纯纯破坏形象吗？”

“……”

凌秋雁好气又好笑地白了赵鸿一眼道：“不放屁，拉屎，那还是人吗？”

“当然不是人！”

“是仙子！”

“……”

“那照你这么说，素心雪这个江湖上公认的仙子，那就不是仙子了！”

“嗯……这个很难回答！”

赵鸿看着凌秋雁道：“我选择不回答！”

“不回答，就不回答！”

凌秋雁道：“那你回答我，我还有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小习惯吗？”

“有啊！”

“比如你翻书的时候会下意识用两根手指翻书比较优雅，而影子大概是粗活干多了，她翻书的时候动作会大很多，没有那么优雅！”

“还有吗？”

凌秋雁不动声色地问道。

“还有你想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地摸自己发梢，影子则不会。”

“所以只要仔细辨认，我还是可以认出你和影子谁是谁来着。”

“这样嘛！”

凌秋雁点头道：“我把这些记下了，我会让自己有这些习惯的。”

说完凌秋雁起身对着大家喊道：“出发了。”

“……”

而赵鸿则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凌秋雁问道：“你什么意思？”

“你是影子？！”

凌秋雁回头冲他微微一笑道：“你猜！”

“……”

赵鸿快步追上凌秋雁的步伐，小声地问道：“你别和我猜，你到底是我家娘子还是影子？”

“你不是能分辨出来吗？”

“可我现在分辨不出来了啊！”

“那你自己分辩去。”

凌秋雁一边四处张望，一边放缓脚步道：“我们还是跟得有点近，我得仔细观察，免得被发现。”

“那我们就先停下把话说清楚。”

赵鸿道：“你到底是影子还是我家娘子？”

凌秋雁直接不搭理赵鸿了。

“……”

得不到回复的赵鸿，在沉默片刻后又说道：“你不回答，那就回答我另外一个问题。”

“我们成婚的时候，霸刀山庄送来的那件礼物，你怎么处理了？”

听到这个问题。

凌秋雁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地回道：“霸刀山庄送我这个东西，是想邀请我一起探索遗迹。”

“不过我没答应，所以东西我又让人送还给了霸刀山庄。”

“你突然问这个怎么了？”

“那你上次怎么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赵鸿道：“你只是含糊其词地说处理掉了。”

“哦，那么上次那个就是影子了。”

“不对，不对……”

“不行，不能再分辩了。”

赵鸿道：“再分辩下去，我要死机了。”

越想越想不通的赵鸿直接摆烂道：“分不清，那就不分了，分那么清楚干嘛！”

“反正都一样，随便用！”

“……”

“轰隆隆~”

凌秋雁看着赵鸿无赖的样子，正想说什么，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