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钊抱着肚子,脸色苍白,全身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听到白薇的话,气得直瞪眼却是又无力反驳。
心中却是恶毒地咒骂:你们给我等着,很快你们会比我更惨。
洛溪看到楚钊一脸气炸的样子,心情无比的舒畅。
这个天天想算计自己男人的家伙,一路上让他舒坦那才叫奇怪了。
想着他拉了一个晚上,现在应该肚子空空,于是出声问道:“小白,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红烧兔头,麻利水煮鱼,还有白斩鸡......”
白薇掰着手指,一口气点了好几道菜。
她自然也明白洛溪的意思,自然是会配合。
从京城出发后,他们一直都在吃大锅饭,就算是夜景渊也不例外。
而洛溪来了以后,夜景渊就不一样了,每天可以畅快的吃肉,还是换着作法吃的那种。
楚钊其实早就馋了,但又拉不下脸凑过去吃饭。
这会子听到白薇点的菜,都有些忍不住地口水,肚子还不争气的咕咕直叫。
“好啊!等晚上找过靠近河边的地方过夜,到时候多抓些鱼,做个红烧,做个鱼汤。”
洛溪说完,又拿起一块肉干吃了起来。
而在他们的对话时,花花化作了一条细丝往着楚钊的方向挪动。
一炷香的时候后,马车里传来了白薇的惊叫声,以及楚钊的哀嚎声。
紧接着玄影停住了马车,楚钊急匆匆地从马车上下来。
此时的他身上的衣裳松松垮垮,脸上两个红红的巴掌印特别显眼,看呆了一众行军的将士。
就在他们不知道发生何事时,洛溪和白薇也下了马车。
白薇指着还在挠痒的楚钊,开始告状,“师弟,这个楚钊太放肆了,居然想在马车上行粗鄙之事。”
“大胆!”
夜景渊一脸怒气地看着楚钊,“楚将军,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怎么连最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懂?来人啊!将楚将军杖责二十军棍。”
“是!主子!”
玄风和玄影应了声,将想要辩驳的楚钊直接按在了地上开始打板子。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副将和楚钊的几个亲信都傻了眼。
直到听到楚钊的痛苦的大叫,副将刘柳才带在楚钊的一群亲信下跪求饶。
“王爷,请饶恕将军这次过错吧!他昨天身体不适,再这么打下去会丢掉性命的。”
“二十军棍死不了,谁要是再求情将一并重罚。”
夜景渊说出来的话掷地有声,眼睛冷冷地盯着求情的刘柳,“刘大人如果不怕被罚,可以继续求情。”
刘柳听到也要被打板子,低着头不敢在出声。
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找死,一个个也跟着低头不说话。
“一听到挨着屁都不敢放一个,真是塑料主仆情!”
白薇翻了一个大大白眼,脸上全是嫌弃之情。
而且声音还故意很大,听到刘柳一行人有些面红耳赤。
“大难当前各种飞,这也是人之常情。”
颜泽在一边出了声。
两人一唱一和,故意说给正在打板子的楚钊听。
楚钊脸色难看了扫了刘柳他们一眼,眼中带着一丝怨毒。
洛溪看在眼中,嘴角愉悦的勾了勾。
很快二十军棍就打完了,楚钊疼得连喊的力气都没有,被刘柳几人给抬走了。
不过临走时看向白薇的眼中,是满满的恨意。
心中安暗暗发誓:自家的丫头,以后我楚钊与你势不两立。
楚钊被抬上了一辆运输粮食的马车,假元烈拿着一瓶药膏,开始给楚钊处理伤口。
看着不算严重的伤口,假元烈打算给他加点料,于是又从怀里拿出一个药瓶,捣鼓了一番将药粉抹到了楚钊的伤口上。
本来没了力气的楚钊,被药粉一刺激,疼得又是一阵凄惨的尖叫声。
马车里白薇几人听着楚钊的惨叫声,那叫一个心情愉悦。
“花花,你给他下的是什么药啊!我见他皮肤都出现了不少溃烂的地方。”
白薇出声问道。
“痒痒粉中添加了一些石柱草,这样伤口破了,石柱草的粉末就会渗入了皮肤中,加速伤口的溃烂。”
花花乖巧地坐在了洛溪旁边,回了一句后,拿着糕点往嘴里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