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爷,您看,该说的俺们都说了,您,您就行行好,放了俺们吧。俺家老头子死的早,孤儿寡母的不容易啊。”
“呵呵。”
徐长青一笑,气势却陡然凛冽:“把这老妖婆给老子绑了!”
“哎~~”
这婆婆刚想说些什么,却是直接被李七郎几人制住,迅速用绳子捆了个结实,嘴巴里旋即被塞上了破布。
青布袄小媳妇有些急了,呜呜丫丫的冲上来,想阻止徐长青,但却被徐长青一把掐住了脖子:“绳子拿来!”
“是!”
李七郎赶忙把绳子递过来。
徐长青三下五除二便是把这青布袄小媳妇捆了个结实,同样在她的嘴里塞上了破布,对李七郎几人摆了摆手。
李七郎等人迅速退出了帐外。
“嘶拉!”
就在两个女人的惊悚之间,徐长青一把撕破了青布袄小媳妇的衣衫,旋即掏出匕首,几下便是将她的衣衫剥的干净,故作露出淫邪笑意。
青布袄小媳妇被吓坏了,眼睛猛的放大,扭动着白花花的身子拼命挣扎。
她的皮肤,竟然比之一水姑娘都不逊色,甚至是尤有胜出!
“呵呵,好久没碰到这么漂亮的小媳妇了,爷我今天也开开荤。”
看徐长青直接将青布袄小媳妇摁在地上,就要行那禽.兽之行,旁边的婆婆拼命挣扎,呜呜咽咽不停,甚至比青布袄小媳妇还要更激烈。
而青布袄小媳妇不多时,反抗便是变的萎靡起来,俏脸一片羞红,有些迷茫了……
旁边的婆婆眼泪汪汪的往外流,想说些什么,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很快,看到徐长青已经开始脱衣服,她不由痛苦又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但片刻后,她忽然发现想象中的恐怖并没有到来,只觉脖子一痛,猛的睁开眼睛,发现徐长青已经掐住了她的脖子。
“嘶拉!”
片刻,她的衣服也被徐长青剥的干净。
然而,她的皮肤也是雪白细腻又光滑,哪像农家的老妇女?一般的富贵人家都不一定能养出来!
就在她羞愤欲绝间,徐长青已经将她调转过身去,清晰的看到,她的后腰上,有一朵精致的莲花纹身,极为耀眼。
“这是啥?”
“这是好看的么?!”
徐长青玩味的看着她,一边用匕首挑开了她的发髻。
果然。
里面藏着数根长短不一的银针!
这玩意要是用好了,不比匕首差!
这女人已经羞愤欲绝,却是根本无法反抗徐长青的威严,周身都有些打摆子,直接鸵鸟般闭上了眼睛。
这让徐长青也有些咋舌了。
这女人,也有点……太敏感了吧……
徐长青一时也来了恶趣味,一边撩拨她,一边仔细看她的脸。
不多时,徐长青便是发现了猫腻。
她脸上的苍老都是画的,蘸了点口水用力擦了擦,很快便是露出了雪白的肌肤。
将她丢到一旁,徐长青又翻过那青布袄小媳妇的身子,她背后却是没有任何纹身。
徐长青此时已经完全可以确定,这个青布袄小媳妇,是个纯碎的雏儿。
而这个稍微老点的女人,至多也就三十。
坦白说,她的身材比徐长青见过的许多女人都要更好,丰腴饱满,却又绝不腻,真的是添一份则多,减一分则少,刚刚好。
便是红娘子与之相比,都要有所逊色。
这两个女人,如果随随便便都能挑出来,那可就见了鬼了!
事情到此时已经逐渐清晰了!
徐长青将两个女人捆在一起,又栓在帐篷边,牢牢固定,冷笑道:“你们还真是好本事啊!呵呵,在我徐长青的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我知道,你们嘴里也有毒药!可想死可没那么简单!咱们慢慢熬吧!”
“啪啦!”
在两个女人惊悚的目光中,徐长青一脚踢翻了旁边的火盆,大步走出帐外。
帐内,两个女人相视一眼,那种绝望几如水一般溢出来。
现在这种天气,她们都没穿衣服,火盆又被盖死了,马上就要熄灭,就算有帐篷遮风挡雨,她们也绝熬不过一两个时辰。
“呜呜……”
她们拼命挣扎,试图发出声音吸引徐长青,却根本无济于事……
……
这边,徐长青已经来到了这户人家的男人帐内。
也幸的徐长青亲自审问,拆穿了那两个女人,否则,只依靠亲兵们,还真得被他们混过去。
模范军以后肯定要构架情报组织,徐长青身边也需要这种人才,但这都需要时间。
这男人此时依旧被吊着,下身没穿衣服,但这边有火盆,他不至于冻死。
看到徐长青过来,他本能的一下子紧张起来,皮肤上不断涌现出鸡皮疙瘩。
“呵呵。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你是真的牛匹啊。你老婆都生孩子了,居然还是个雏儿?把这狗东西给老子腌了!”
“是!”
李七郎操着匕首便是冲上前去,旁边两个亲兵早就将这男人牢牢控制。
狗东西让他们走眼了,他们这时一腔怒火正没地方发泄呢。
“别——”
“官爷,千万别啊!我说,我都说,我都说啊!扮演我老婆的那个,是白莲教的圣女,扮演我娘的那个是教里的左护法!我只是个小喽啰,我都是被他们逼得啊……”
说着,一股腥臊的液体直接从他下身奔涌而出,这厮,直接被吓尿了。
李七郎等人忙是看向徐长青。
徐长青的嘴角边不由露出冷冽笑意!
早就知道白莲教这帮杂碎下了本钱,但徐长青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下了这么大的本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