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与郑茶姑聊完,达成这曼妙的赌约,外面,忽然传来敲门声,张太平恭敬道:“大帅,有点事情……”
徐长青眉头微皱,但转瞬便舒展开来,笑着对郑茶姑道:“妹子,哥哥我有点军务,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来。”
“不行。”
郑茶姑却一把抓住了徐长青的大手,柳眉娇竖道:“长青哥哥,不是茶姑不愿意相信你,咱们赌约这么大,总得讲个信义吧?再说,你,你把我自己留在这我害怕……”
说到最后,郑茶姑可怜兮兮的看着徐长青,小眼神几乎能勾死人。
徐长青哪想到这小娘皮如此鬼机灵,这是完全缠上自己了……
不过,徐长青对外面张太平汇报的事情隐隐也有了预料,让郑茶姑知道倒也并无不可,甚至,操作好了还有利好作用。
想着,徐长青道:“那哥哥便让他们进来汇报。”
郑茶姑这才松了一口气,温润如玉、小鸟依人的靠在了徐长青身边,心中也有些好奇起来,徐长青这厮,是怎么处理军务的。
很快,徐长青招呼张太平一声,让人进来。
片刻,便有个人进了门,却并不是张太平,而是个长相极为普通、也没有穿军袍、而是酒楼随侍打扮的男人。
男人快步对徐长青行了礼,刚要对徐长青汇报,却忽然发现了徐长青身边的郑茶姑,不由一下子愣住了,动了动嘴唇,没敢开口。
徐长青这时也刻意占郑茶姑的便宜,随手便揽住了她的小腰,笑道:“说吧,这里没外人。”
男人如释重负,忙又恭敬的对郑茶姑磕了个头,便低低汇报起他们监听到孔胤植与陈俊彦的谈话内容。
之前在下面的时候,徐长青之所以让孔胤植上楼来,就是为了勾出这个机会,让他与陈俊彦说话!
郑茶姑本来还在跟徐长青的大手较劲,可听着这男人说出孔胤植和陈俊彦的事情,她的美眸瞪的老大,身形都有些发僵了,连徐长青的大手已经伸进了她的衣服里面,肆意把玩着她的小腰都浑然未觉。
等男人汇报完恭敬退下,影子般消失不见,郑茶姑这才是发现了徐长青恶劣的大手,没好气的白了徐长青一眼,把这只安禄山之爪打掉,却是惊悚的倒抽了一口冷气道:“长青哥哥,这,怎么还会有这样的事情……衍圣公爷啊,他,他怎么能这样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啊……”
郑茶姑明显代入的极深,简直三观都受到了冲击,甚至连比赛一时都被抛到了脑后。
徐长青心中也有些咋舌。
他倒是真小瞧陈俊彦这个小白脸了,这厮,倒还真有不弱的能力。
不过徐长青很快也通透起来。
任何时候,都不乏有野心之人,更不乏失意之人,两者结合的也是大有人在。
陈俊彦俨然属于两者结合。
这厮本来是兖州府的贵公子,想来是眼高绝顶的,但兖州被破,藩王身死,家族破灭,他应该吃了不少苦头。
如果是正常人,这种状态,恐怕早已经把鞑子恨之入骨。
但是,恨之入骨俨然解决不了问题……
陈俊彦,是个明白人啊。
“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徐长青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看向郑茶姑的美眸:“茶姑妹子,这事事关重大,你听了就不能说出去。这几天,恐怕你得跟在我身边了。”
郑茶姑微微蹙眉,但转而便兴奋起来:“长青哥哥,你准备怎么处理此事?等下,若抓到了这陈俊彦的把柄,不把他下油锅,绝不不解恨呢。”
看着郑茶姑跃跃欲试的模样,徐长青也被她的情绪感染。
后世有句话很有意思:“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灵魂万里挑一。”
随着与郑茶姑这妞儿接触的逐渐加深,徐长青此时也已经非常喜欢她,两人轻轻松松便能玩起来,哥啊妹啊的,几乎嗨的不要不要……
在这一点上,哪怕徐长青的后宅此时已经佳丽如云,却是没有一人可以跟郑茶姑相比。
“成。”
徐长青笑着给郑茶姑的杯中添了些茶水:“等下,我处理好此事,咱们便将这不要脸的小白脸下油锅。到时,请你去监刑如何?”
“咯咯。”
郑茶姑欢喜的直拍手:“长青哥哥,那咱们可说定了啊。”
……
比赛继续进行。
很快便是来到了第三圈。
这时,差距已经逐渐显现出来。
除了模范军二百亲兵始终处在第一、第二集团,前方的两大集团中便只剩下百多号人汉人精英与三四十号的倭兵精英。
后世时,倭国的男子短跑、长跑、游泳、特别是足球之类,领先于华夏很长时间,连带着很多人认为,倭国人的整体身体素质都要超过华人,包括棒子那边。
公平来说,这是有一定道理、也有一定数据支撑的。
但这最主要的原因是汉人人口太多、基数太大了。
真要论起来,汉人怎可能比什么鬼子、棒子的差了?
当然,男足除外,这个问题,恐怕造物主都解决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