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觊觎点,换个礼制,她可是贵妃的强有力争夺者……
再加上种种原因,她几乎事关整个东南的稳定,徐长青也必须要先见她。
对王喜低语几句安排了一下局面,徐长青打起精神去见这位姐。
“呵。妹子,怎么这么晚找过来了?你知不知道哥哥我这些天找你找的多辛苦,为伊消得人憔悴那。”
客栈主楼的一间贵宾房里,郑茶姑已经等候多时。
她此时蒙着淡淡的面纱,徐长青却是能看出来,这妞儿,这些天似乎清减了不少……
“呵。”
郑茶姑冷笑:“某人还真是会睁着眼睛说瞎话啊。都不带脸红的。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你有找过我吗?”
“……”
徐长青一时语塞,忙赔笑道:“这不是……这些天净是事儿嘛。对了,你这几天怎么瘦了这么多,吃饭了没?咱们先炒几个小菜,喝杯酒暖暖身子。”
“不必了。”
郑茶姑冷厉的拒绝,并且与徐长青保持了安全距离,旋即,冷眼看向徐长青道:“你是不是抓到谭健了?”
“……”
徐长青面上强撑着镇定,心中却是止不住的翻滚,脸色虽是未变,却是有点止不住的转冷。
“呵。”
郑茶姑眼角竟然渗出泪来,冷笑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没有真正信任过我!姓徐的,咱们这门亲事,黄了!”
说完,起身便要出去。
“慢着!”
徐长青一把抓住她的小手,猛的把她揽在怀里:“姓郑的,你他娘的什么意思?老子怎么惹你了?三天不打,还上房揭瓦了?你欠老子的账,老子可都记在小本子上呢。你他娘的要敢不认账,老子现在就去找郑一官!”
“你,你无耻……”
郑茶姑怎想到徐长青居然直接对她耍起了无赖,拼命想挣脱徐长青,却又怎敌的过徐长青的力气?
眼泪止不住横流,简直伤心欲绝。
徐长青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这妞儿性子还是很刚的,稍有不慎,好好的喜事就有可能变成……
忙放松了她,笑着转移话题道:“妹子,你难为你哥了不是?哥也是要脸的人好不好?一官大哥,不,郑爷是我岳父,我怎能那么不知好歹?妹子你还不知道吧,哥我的把兄弟,定北伯王朴,刚从北面的遥远地方回来,带回来不少白皮女奴。不是那些泰西番鬼,而是毛子,特别的细嫩。我正准备给郑爷送过去几个,也好帮你添个弟弟妹妹的,省的你以后嫁给我,郑爷怪想你的不是?”
“你,你……”
郑茶姑被气的几乎要吐血,俏脸更是一片羞红,小手习惯性的便狠狠掐向徐长青腰间的软.肉。
“哎哟,哎哟,出人命了,茶姑,咱们的事儿已经定了,你可不能谋杀亲夫啊……”
徐长青赶忙讨饶。
滑稽的样子直接把郑茶姑‘噗嗤’逗笑了。
这妞儿也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又被徐长青这臭流氓绕进去,再想板着脸,却是板不起来了,啐道:“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孔家小姐?还给人家写那么肉麻的歌?略——”
郑茶姑说着,做了个恶心的动作,就要吐。
见郑茶姑终于说出缘故,心情似乎有转缓的意思,徐长青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悄悄落地。
这方面的事情都好说。
徐长青最怕的是,郑家要是跟谭健有什么深入牵扯,郑茶姑又很在意,那,事情可就真不好玩了。
徐长青忙贴着她精致的耳垂低低哄着她,保证,马上就给她写一首更好的歌。
郑茶姑俏脸这才是真正转缓,啐道:“切,谁稀罕。俗的要死,恶心肉麻的让人想吐。亏得那陈如意还是什么大花魁,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不是有屎,居然还一字十金。依我看,一个铜板都贵了。”
看着郑茶姑傲娇的模样,徐长青也越发放松,一边哄着她,想着给她唱个什么歌,一边偷偷摸摸的将话题往到正事儿带,试探下她的反应。
郑茶姑何等聪慧?
徐长青刚露出这个苗头,她的小手已经狠狠的掐住了徐长青的腰:
“姓徐的,我就知道你个龟儿子的没什么好心眼儿!你真以为,就凭你那些锦衣卫捕风捉影得到的消息,就能找到谭健这条狼?呵。不是姑奶奶故意放出消息去,你哪辈子也别想找到他!姑奶奶我这次过来,就是想试试你个白眼狼!呵呵,呵呵,好,很好啊!你果然没让姑奶奶我失望!”
看着郑茶姑气急的模样,徐长青一时也有点懵。
他其实也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原来,根子在这里……
但郑茶姑虽是气急,她的态度却是让徐长青完全放了心,只要郑家跟谭健没有牵扯太深,便是万事大吉!
对付郑茶姑这种娇娇女,徐长青此时已经很有经验,忙贴着她的耳边低低耳语几句。
“啊?”
郑茶姑忍不住的娇呼一声,俏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无比嫌弃的看向徐长青道:“姓徐的,你,你,你恶不恶心啊?你是不是变态啊!快离我远点!我看到你我就要起鸡皮疙瘩……”
“切。”
徐长青故作不爽的啐道:“妹子,咱们这不是为了公平平等嘛。你都为我付出那么多了,我怎么也得付出点吧?只要我茶姑妹子开心,这点小事儿算什么?上刀山下油锅我徐长青都不在话下!只要茶姑妹子相信我的诚意。”
两人又嬉闹一会儿,郑茶姑被徐长青逗得娇笑连连,心情直接明媚了几个等量级。
徐长青刚要继续逗逗她,让她把谭健的事情说说,郑茶姑却忽然道:“侯爷,您~,现在在这里陪着小女子,那,您金屋藏娇的那位孔家小姐,今晚怕是要独守空房了吧?”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