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友哈：对，我就是一护的斩魄刀！元柳斋：你装你马呢？
“老爷子，难道你也是我们的敌人吗？！”
在元柳斋话音落下的瞬间，黑崎一护立刻与元柳斋拉开了距离，并看着元柳斋冷声询问道。
“敌人？”
元柳斋听了黑崎一护的话后，忍不住笑了。
“少年，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并非是老夫想要成为你们的敌人，而是伱们想要成为老夫的敌人，从你们作为旅祸，擅自闯入‘尸魂界’的那一刻起，你们就已经站在了老夫的对立面啊~”
元柳斋看着黑崎一护，脸上露出了一抹慈祥地微笑。
“老爷子，我们入侵‘瀞灵廷’是有理由的！我们对‘尸魂界’与‘瀞灵廷’没有任何的恶意，之所以来这里，也只是想要救出我们的同伴罢了！难道，想要拯救同伴，也是错误的吗？”
黑崎一护对着元柳斋质问道。
“哈哈！理由吗？曾经每一个入侵‘尸魂界’的旅祸，都是这么和老夫说的，他们每一个人都有着，这样那样的理由，毕竟如果没有理由的话，也不会有人嫌得无聊，入侵‘尸魂界’了对吧？同时，他们每一个人也都和我说，他们对‘尸魂界’，对‘瀞灵廷’是没有恶意的！”
“结果，这些入侵‘尸魂界’的旅祸，不是想要让我们，将他破格提拔为‘护廷十三队’的死神，就是异想天开的，想要取代现在的‘护廷十三队’，直接成为队首，甚至成为总队长，更有甚者，甚至妄图弑‘神’，从而成为‘灵王’陛下！”
“旅祸的少年哟，你觉得这些人的理由，比起你的理由，又如何呢？！老夫在听了之后，是不是应该全部应许呢？如果老夫这么做了，这‘瀞灵廷’怕是早就乱套了，正因为老夫没这么做，所以你才能在这里，看到名为‘秩序’的存在！”
元柳斋对着黑崎一护，神色平静淡淡地讲道。
“不一样！我们的理由是不一样的……”
黑崎一护眉头紧锁，试图反驳道。
“你与他们，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硬要说区别的话，就是‘大恶’与‘小恶’的区别！他们的恶行会摧毁世界，你的恶行只是单纯的违法规则，但是终归都是‘恶’！终归都是要老夫，去践踏‘尸魂界’的规矩，既然都需要老夫，去违反‘尸魂界’的规矩，那么就并无任何本质上的区别！”
“你们必须记住，规矩这东西，践踏一点和全部践踏，是没有本质上的差距的，一旦做出了无视规矩的事情，就像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到时候就再也收不住手了！届时整个‘三界’，都将因为你们的任性妄为，从而毁于一旦~这个责任，你们几个小家伙，背负的起吗？！又靠什么去背负？”
兴许是元柳斋当老师当的时间太长了，他下意识的进入了老师的角色，开始以一个老师的身份，教导起了黑崎一护、石田雨龙等年幼的灵魂们，究竟何为‘尸魂界’的规矩？！
“这……”
一时间，黑崎一护等人全都闭上了嘴巴。
正如元柳斋所言，对方说得确实有一定的道理，以至于黑崎一护等人根本找不到任何反驳的地方……
甚至就连天生杠精的石田雨龙，都用力地点了点头，如果不是因为朽木露琪亚，在他与黑崎一护的较量上出过力，算是为他的错误买过单，间接性帮了他一个大忙的话，他都想对着元柳斋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认为老爷子您说得都对！正如您所言，没过规矩便不成方圆，规矩是不能被轻易打破的！既然如此，这人我就不救了，我这就回‘现世’去，在自然死亡之前，都不会擅自来‘尸魂界’了。”
可惜，石田雨龙不能这么说……
“黑崎一护，你千万不要听他的！他不过是在拖延时间，等着死神们的援军到来，把我等包围罢了！我们眼下，已经没有太多可以耽搁的时间了，赶紧击败这个老头子，继续赶路吧！要知道朽木露琪亚她，可是还等着我们去解救呢~”
石田雨龙轻轻地推了推鼻梁上的近视镜，他先是深深地看了，站在他对面的元柳斋一眼，随即对着一旁的黑崎一护讲道。
“没办法了……”
“老爷子，原本我是不打算对您动手的，但是我的同伴还在等着我，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在这里耽搁，所以抱歉了！”
黑崎一护说着，将手中的斩魄刀对准了身前的元柳斋。
“哦？你想和老夫动手？”
元柳斋见此，顿时感到一惊，他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长长的白色胡须，对着黑崎一护惊奇地讲道。
“有趣！既然如此，你先出招吧~小鬼！”
元柳斋说着，对着黑崎一护轻轻招了招手，这招手的动作，无论怎么去看，都有着几分挑衅的意味，不过在四枫院夜一看来，元柳斋的动作倒像是成年人，对着刚满月的婴儿，进行挑逗~
在元柳斋，示意黑崎一护先攻之后，便老神在在的，坐回他放在地面上的，那一个小马扎上，静静等着一护的攻击。
“一护不要大意，这个老爷子，实力超强！”
石田雨龙手握着，那不知何时，被眼前的老者，放在他手中的烤红薯，对着身前的黑崎一护，严肃地讲道。
“嗯！这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即便是之前那个，身穿羽织自称‘护廷十三队’队长的家伙，他的动作也没能超过我的视觉神经，但是刚才这个老爷子的动作，我连看都没看到……”
黑崎一护双手握刀，眼眸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元柳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生怕下个瞬间，眼前的老者就会像，刚才将地瓜塞到众人手中一般，将在场的所有人击倒在地。
“不行动吗？”
元柳斋看着久久不敢上前的黑崎一护，眯眼问道。
“呼！小心了……”
黑崎一护善意地提醒了元柳斋一句后，爆发出汹涌的灵压，化作一道漆黑的影子，直奔眼前的元柳斋。
“呵呵。”
元柳斋见此，依然是笑嘻嘻的。
直到黑崎一护的刀已经落在了元柳斋的头顶，元柳斋依然一动不动，这让原本打算落刀的一护犹豫了。
然而，正是黑崎一护这犹豫的一瞬间，原本还坐在马扎上，烤火的元柳斋，已经消失在了黑崎一护的视线之中。
“什么？！”
黑崎一护的额头上瞬间冒出冷汗，他被元柳斋的速度，彻底惊呆了，元柳斋的动作，好似变魔术一样，眨眼间就消失在了黑崎一护的视觉范围内。
事实上，以黑崎一护目前的动态神经，连处于未归刃形态的，乌尔奇奥拉的速度都无法跟上，然而即便是二段归刃的乌尔奇奥拉，在元柳斋面前也如同孩童般稚嫩，不是一护与小乌太弱，是山老头实在是太破格了。
“你在干什么啊！一护！”
“敌人在你身后啊！”
就在一护不知所措的瞬间，他的身后响起了，石田雨龙的怒吼声，从雨龙那焦急的声音里，可以听出雨龙对一护的担忧，。
“身后？”
一护神色一顿，他心知大事不妙。无数的警告声，如潮水般在一护的心中响起，这份无力感，还是他在浦原喜助的帮助下，找回自己的死神之力后，头一次感受到。
“小子，你在犹豫什么？！”
正如石田提醒的，黑崎一护所担忧的，一道淡淡的，沙哑且沧桑的声音，忽然自一护的身后响起。
“不好！”
一护转过身的瞬间，迎接他的是一发朴实无华的拳头。
“一骨！”
是的，元柳斋面对黑崎一护，并没有拔刀的意思，以黑崎一护这种初入三等灵威，连卍解都未曾学会，也就灵压刚刚晋升为队长层次的灵魂，别说让元柳斋解放斩魄刀了，连让元柳斋拔出斩魄刀的资格都没有。
“会死！我一定会死的！”
在元柳斋挥拳的瞬间，他的气势似乎攀升到了顶峰！
这一刻，元柳斋那碗口大的拳头，在黑崎一护的眼里面不断放大，转眼间就犹如山岳一般大小，犹如排山倒海之势头！
一护见着那缓缓朝着他袭来，却让他无处躲藏的拳头，此刻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都在发出求救讯号，一护心中清楚的知晓，如果他被这一拳打中脑袋的话，他一定会死的。
就在一护死星高照的瞬间，他的身子忽然动了，以超越黑崎一护本人的动作，将斩魄刀横在了元柳斋挥拳的轨迹上。
“轰！！”
伴随着轰鸣声响起，一护手中的斩月，瞬间崩裂成了无数碎片，至于被元柳斋一拳命中的一护，已经横飞了出去，在砸碎了三十多面墙壁，于地面上划出了一道长达百米的沟壑后，横倒在了血泊之中，彻底昏死了过去，兴许一护也没想到，他尽全力倒下元柳斋一击，还是硬生生于‘瀞灵廷’中，砸出了一条街道！
此刻的一护当真是凄惨无比，宛如没人需要，扔在垃圾桶里面的破败玩偶，又像是被人扑在地面上，供人踩踏的破旧‘地毯’。如果不是一护的灵压还算稳定，众人一定会以为，此刻的一护已经彻底死掉了。
“一护……”
事情发生的太过迅速，在场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雨龙嘴唇有些干涩，他下意识地念出了黑崎一护的名字。
“我去救一护！”
在雨龙不知所措的时刻，井上织姬已经豁出了自己的性命，飞一般的便朝着黑崎一护冲了过去，黑崎一护的伤势已经太重了，如果她再不对一护进行急救的话，一护一定会死掉的。
“你要去哪？”
然而，不等井上织姬靠近一护，一道沙哑的声音，已经在织姬的身前响起，织姬下意识的，朝着那声音的源头看去，对上的是一位慈祥的老爷爷，以及一双冷漠到，宛如收割灵魂的死神，在注视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的，冰冷眼眸。
“轰！！”
一瞬间，狂暴的灵压，似乎不要钱一般，朝着井上织姬那孱弱的灵体上落去，织姬在元柳斋的灵压下，像是汪洋上的一叶孤舟，她只觉得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宛如有人拿着一个重达百吨的榔头，用力敲打在了她的脑袋上，接她整个人砸成了一滩肉泥~
“噗通~”
随着声音响起，井上织姬已经瘫倒在地，明明元柳斋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与织姬对视了一眼，织姬的灵体就仿佛要溃散了一般。
“宛如新生儿一般，孱弱不堪~”
对此，元柳斋看着倒下的织姬评价道。
事实上，织姬现在的灵压，在道羽根阿乌拉的调教下并不弱，已经有五等灵威的程度了，按照‘护廷十三队’以前的标准，都可以在弱一些的番队当副队长了！
即便是在现在的‘护廷十三队’，也能胜任高阶席官，可惜她遇到了大魔王元柳斋，在元柳斋的眼里面，三等灵威以下都是婴儿，三等灵威是孩童，二等灵威是青少年，一等灵威才算是成年人，一等灵威以下的人，元柳斋都懒得用正眼去看对方，太弱了。
“井上！”
石田雨龙在井上倒下之后，这才反应过来，拉开了手里的灵子弓，强大的神圣灭矢在这一刻，凝聚在了石田雨龙的弓弦上。
“灵子组成的弓箭？原来如此，你是灭却师吗？”
“自千年之前，友哈巴赫带领灭却师入侵‘尸魂界’，与死神发动了全面战争之后，老夫已经很久没有看到灭却师了~”
“现在看到你，老夫忽然间，还有些怀念当年的时光呢~”
在石田雨龙拉出弓箭的瞬间，原本还在石田雨龙五十步开外的山本元柳斋，已经不知何时站在了雨龙的身前，对着雨龙询问道。
“我……”
雨龙没有时间理会，他眼前这怀念过去的老头子，原本便因为黑崎一护与井上织姬相继倒下，而紧绷着神经的他，直接被元柳斋这好似鬼片之中的厉鬼一般，宛如闪现的移动方式，给吓坏了！
只见雨龙一个激灵，直接松开了他那握着弓弦与神圣灭矢的手，霎时间一发朴实无华，足以给基利安身上开个血洞的神圣灭矢，就这样朝着元柳斋，那光秃秃的脑袋射击了过去。
“叮~”
可惜，就在那神圣灭矢快要落在元柳斋脑门上的瞬间，两根苍松有力的手指，就这样轻轻地捏住了，那快要接触到元柳斋肌肤的，神圣灭矢的箭头。
“不可能！”
雨龙望着眼前这位，用手指夹住神圣灭矢的老者，直接傻眼了，眼前这位老者的实力，已经超出石田雨龙对死神的理解了。
“啪~”
不等雨龙多想，那神圣灭矢已经被老者用手指夹碎。
“比起千年前的友哈巴赫，这神圣灭矢差得远了。”
元柳斋将雨龙的神圣灭矢，握在手心之中，他只是稍稍用力便将其揉成了最原始的灵子，元柳斋似乎有些失望，他当着雨龙的面，像是抛沙一般，将雨龙那组成神圣灭矢的灵子，撒在了雨龙的身前，随即元柳斋似乎有些感慨地讲道。
“怪物！”
雨龙已经不知道该如何评价眼前的元柳斋了，不知何时强者这两个字，似乎都不配去形容元柳斋了，他左思右想最终只能用怪物这两个字，去形容眼前这位，超越了他对死神理解的山本元柳斋。
“泰虎！快跑！眼前这个人不是我们可以……”
雨龙已经放弃战斗了，他已经决定在这里赌上自己的性命，使用灭却师最终形态，去迎战眼前的怪物了！
尽管雨龙知道，即便他他用灭却师最终形态，去迎战眼前的老者，也没有任何赢得胜利的希望，他也不会有任何的退缩，他只希望自己的同伴，茶渡泰虎可以趁机逃跑。
可惜，雨龙话才说到一半，他便看到原本应该站在他身后的泰虎，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地面上，宛如黑崎一护与井上织姬一般，失去了自己的意识。
“可恶！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
雨龙抬起头，看着那站在他不远处，老神在在的元柳斋重国，心中充满了不解，他连元柳斋何时动手的，都没有看清楚。
“什么时候动手的？”
“年幼的灭却师哟，你似乎搞错了！”
“在你身后的那个少年，是你们所有人之中，第一个打算对老夫动手的，也是老夫第一个解决掉的……”
元柳斋对着雨龙神色平淡地讲道。
“第一个？还在黑崎一护之前吗？”
雨龙额头冒出了冷汗，原来黑崎一护是第二个被眼前的老者击倒在地的，茶渡泰虎才是那第一个被老者击败的，只是老者的速度太快了，快到众人都没有发觉，泰虎已经躺下了。
“实力的差距太大了，宛如不是一个次元的！”
“即便如此！我也要放手一搏！”
雨龙深吸了一口气，当着元柳斋的面，摘下了自己的散灵手套。雨龙已经决定了，用灭却师最终形态，来作为自己的绝唱，即便是败，他也要败的有尊严！
“轰！！”
一时间，‘瀞灵廷’中本就狂暴的灵子，在雨龙散灵手套的帮助下，化作了一个接着一个的气旋，以石田雨龙为中心，不断汇聚而来，顺着雨龙的血管蜂拥而入……
至于石田雨龙，他正用着坚定的眼神，站在灵子漩涡中心承受着变强的痛苦！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要被狂暴的灵子撕裂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的，在他浑身上下所有血管之中游走。
如果此刻有其他的灭却师在，一定可以看到，雨龙浑身上下的血管，都散发出了盈盈蓝光，充满了强大的灵力！这些灵力在不断汇聚，直至达到雨龙所能承受的极限，一对宛如天使一般的羽翼，缓缓在雨龙的身后延伸而出，这一刻的雨龙好似化作了天使！
“好了！接下来，轮到我的回合了！”
雨龙伸手，轻轻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鲜红，那是他的身体承受了太多灵子，所被反噬而溢出的鲜血，不过此刻的雨龙根本不在乎，眼下的他前所未有的强大，甚至强大到超出了他对自己的想象，以他现在的实力，不说战胜眼前的老者，带着同伴们跑，应该还是可以做到的。
“这就是灭却师的最终形态吗？”
元柳斋站在原地，静静等待着雨龙成功变身，这才出声询问。
“正是如此！”
雨龙闻言，自信回答道。
“没有更强的姿态了吗？”
元柳斋继续询问着雨龙。
“这个姿态就足够用了！”
雨龙闻言，如实回答道。
“真遗憾……”
元柳斋再三确定后，无奈叹了口气。
“嗯？”
雨龙看着元柳斋的失落的样子，心中警笛大作！
“碰！”
就在雨龙疑惑于元柳斋究竟何时会发动进攻之际，他只听一声轰鸣，自己身后的翅膀，还有头顶凝聚出来的，半个圆盘状的产物，都在瞬间破碎成了无数粉末。
“什么？”
雨龙愣住了，他所使用的灭却师最终形态，可是自己的爷爷与父亲，还有真咲阿姨三个人联手，所开发出来的全新版本，所能提升的力量，是灭却师最终形态初始版本的数倍，这可是他压箱底的必杀技，然而必杀技还没开出来，就碎了……
“太让人失望了！”
不等，雨龙多想他只觉得双眼一黑，这是他使用灭却师最终形态所造成的副作用，在雨龙倒下之前，他只听到那，摧毁了他灭却师最终形态的老者，对他的力量，感到无比失望的声音。
石田雨龙自然听出了那老者的失望，他眉头紧锁，心中悲伤地叹息道：“抱歉了一护，我已经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使出我的全力了！但是仍未能，从敌人的手中把我等救出！我真的太弱小了，而敌人实力的又太强大了，我等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我即便付出自己这条生命，恐怕也无法让他尽兴吧？！真是令人遗憾……”
“结束了。”
元柳斋看着于他身前，倒下的四人，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什么旅祸太夸张了，这不过只是四个熊孩子而已……
元柳斋叹息完毕后，随即看向了一旁的阴影处，轻声道：“你带来的这四个小家伙，都已经被我打倒了，你还打算躲到什么时候啊？四枫院夜一……”
“诶呀！不愧是我们‘元流’的开山祖，果然什么都骗不过祖师您啊~说起来，您刚才干掉的那个，就是那个有着橘色短发的小鬼，接受过浦原喜助那家伙的教导，这么看也算是我半个徒弟呢~硬要说的话，他还应该管您叫一声太师爷呢~”
已经从猫形态切换到了了人类形态，身穿橙黄色运动服、瑜伽裤的四枫院夜一，这时从角落里面走了出来，在夜一遇到元柳斋的瞬间，她便来到了角落里形换形态……
尽管夜一无所谓，但是在元柳斋面前全裸出场，实在是太失礼了的缘故，所以夜一在变回人类后，还特意回家去换了身衣服，不过瞬神就是瞬神，在元柳斋与一护等人过招的功夫，她已经前往四枫院家，并换了身衣服，同时返回到了这里。
“我们‘元流’可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家伙都招收的！”
元柳斋手握拐杖，对着四枫院夜一冷声道。
“那个，元柳斋祖师！”
“事实上黑崎一护这家伙不是什么不三不四的家伙，怎么说呢？黑崎一护的诞生，似乎有荒木老师的手笔……”
四枫院夜一走到了元柳斋跟前，小声地讲道。
因为元柳斋既是荒木的老师，同时也是‘元流’的开山祖，所以也称呼元柳斋为师爷也可以，称呼祖师也可以……
夜一为了显得尊重一些，还是选择称呼元柳斋为祖师。
“啊？荒木？”
元柳斋眼角一抽，只要一提到他那个劣徒，绝对没好事。
“黑崎一护的父亲是前‘十番队’的队长志波一心，在志波一心于‘现世’遇难的那一天，荒木大人曾前往过‘现世’，并与黑崎一护的父亲志波一心，黑崎一护的母亲，同时也是纯血灭却师的黑崎真咲，以及浦原喜助那家伙接触过，具体的情况我不太了解，毕竟那天有其他区域的坏小子，欺负了我的小弟，我带着我的小弟们，去其他市找场子去了，回来的时候，荒木老师已经离开了，所以我也是听浦原那家伙说的……”
说到这里，四枫院夜一有些无力地，挠了挠她那从父辈那里传来的，带着高贵与神秘气息的紫色秀发……
同时夜一的神色中，似乎带着几分无奈。
“小弟？死神？”
元柳斋没有理会荒木与浦原等人的计划，而是对夜一口中的小弟产生了兴许，毕竟他们‘尸魂界’可是有明确规定，不可以擅自，在其他世界培养死神的~
“一只三花猫~”
夜一闻言，笑呵呵地讲道。
“哈？”
这回轮到山老头不知所措了。
“您知道的，我在‘现世’的时候，一直是以黑色的猫咪姿态出现的！自然也染上了猫咪的习惯，收了许多的小弟……”
夜一说着，还学着猫咪的样子，舔了舔她那纤细的手掌。
“我不明白……”
“算了，你这孩子，从小就与众不同……”
“你的事情先放一边，黑崎一护这小子的母亲是灭却师？”
在元柳斋听了夜一的话后，他便不再将自己的关注点，放在夜一的小弟们的身上，而是将他的关注点，放在了黑崎一护身上。
“是的，黑崎一护这孩子的父亲是死神，母亲是一位身体寄宿着大虚力量的灭却师！也就是说，从黑崎一护这孩子出生的那一刻起，他便先天性的集齐了，死神、灭却师、还有虚的力量，是个十分了不起的孩子~”
夜一闻言，回答道。
“顺带一提，黑崎一护这孩子，从觉醒自己的死神之力，开始满打满算，也不过才十天而已！也就是说黑崎一护他，仅用十天的时间，便将灵压提升到了‘护廷十三队’队长的级别，他的这份天赋，还有身上的潜力，是我等难以预料的……”
夜一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继续补充道。
“……”
这一刻，轮到元柳斋沉默了。
如果真如夜一所说的，黑崎一护这孩子的潜力，即便是在‘尸魂界’之中，也是千百年难得一见的……
目前，整个‘护廷十三队’之中，能和黑崎一护在潜力上一较高下的，也就只有荒木那两个，从出生便展现出了，成为超越死神的存在，的巨大潜力的孩子而已。
“看来祖师您，已经全部理解了？！”
夜一望着沉默的元柳斋，微笑道。
“有趣~我倒要看看，这孩子究竟能走到哪一步~”
元柳斋忽然间便来了兴许，他似乎发自内心地想要看看，黑崎一护这个在‘机缘巧合’之下，融合了‘虚’‘灭却师’‘死神’这平衡世界的三股力量，拥有着莫大潜力的少年，究竟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达到何等程度？！
“哈？元柳斋祖师，您这是什么意思？”
夜一闻言，脸色忽然一变。
“我打算跟着你们年轻人耍耍，也算是年轻一把~”
元柳斋摸了摸自己的光头，抬起头看着‘尸魂界’的蓝天白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从一出生开始，就被无数的规则束缚着，从来没有放纵一刻的机会！
元柳斋毫无疑问是豪杰与天骄的代名词，早在他握起斩魄刀之前，便开创了‘元流’，被无数‘元流’弟子，恭敬地称呼为开山祖！在开创了‘元流’不久之后，他便入主了‘瀞灵廷’，又被无数人恭敬地称呼为总队长，或者‘护廷开山祖’~
他似乎一直活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没有放松过一时一刻，现在想想，反正他都退休了，还不如好好借着，这次旅祸入侵的机会，好好玩一把！给那在他担任总队长的时刻，每时每刻都在给他添麻烦的劣徒荒木，也找点麻烦解决~
“祖师！您可是总队长，怎么能干这种事？”
夜一傻眼了，她没想到最终，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所以元柳斋祖师，打算跟着他们这帮小年轻，一起胡闹？
这不是踏马胡闹吗？！这简直就像是，当代清澈而愚蠢的大学生，带着自己一百多岁的太爷爷，跑去迪厅蹦迪一样，说是让自己太爷爷死之前，也踏马的潮流一把……
“总队长？退休啦！”
元柳斋闻言，顿时一笑。
“你也不要叫我祖师或者师爷，叫我元柳斋吧~”
“在我跟你们胡闹期间，不是山本元柳斋，也不是元柳斋重国，只是一个单纯的，没有任何姓氏与身份的元柳斋而已……”
“小夜一哟，你听得懂老夫所说的话吧？！”
元柳斋话语中似乎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懂，小的都懂！”
夜一用力地上下连续点了点头。
“接下来你们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