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忙,也就让她直接忘了傅燕城。
傍晚的时候,江柳过来看她,说是要跟她一起吃个饭。
盛眠想起前天的事情,还是觉得不太好意思。
等两人坐在江柳的别墅里后,她还是选择坦白了。
把那个男人是傅燕城的事情说了一下,并且也交代了,之前跟她有过纠葛的那个男人,也是傅燕城。
江柳听得一愣一愣的。
等盛眠说完,就沉默了。
几分钟后,她才反应过来,“所以你和傅燕城其实早就上过床了?这次他那样对你,是在玩情趣?”
但她当时的悲痛是真的,说是玩情趣,也不尽然。
盛眠又把她给傅燕城下了药的事儿解释了一遍。
因为事情实在是太多了,等逐一解释清楚,一个小时都已经过去了。
江柳喝了两杯酒,才把这些事情理顺。
“好啊,你好啊,这么大的事情居然瞒着我!那现在怎么办,你们已经离婚了?”
“嗯。”
“傅燕城还不知道你是他老婆?”
“嗯。”
“他喜欢你?不然干嘛睡你?”
盛眠的眉心皱了起来,回复了傅燕城的原话,“他说只是因为干得爽。”
“操!这个畜生!他居然说得出这种话?!”
这哪里是傅燕城?
盛眠也觉得心里憋屈窝火,忍不住端起了一杯酒。
“他说喜欢我,我觉得他简直就是有病!”
“眠眠,你要是敢答应他,我立马跟你绝交,当初你的手受伤时,他把秦泊淮叫走了,如果那次你的手出现了任何问题,你的一辈子都毁了,他有什么脸说喜欢你。”
盛眠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这是盛钟去世以来,她第一次跟人坦白心事。
而且还是说的跟傅燕城的那点儿见不得人的事情。
“我不会喜欢他的,你不知道,他.”
说到这的时候,她沉默。
江柳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懂,傅燕城那副皮囊确实好,家世也好,真要当个床伴也就罢了,但你要是陷进去了,他能一根手指头就把你玩死。”
盛眠不想继续提他了,“你呢,沈牧野的表妹愿意做手术了么?这都拖了几个月了,要是再这么下去,估计再好的专家也救不活了吧?”
江柳的脸上顿时垮了下去,叹了口气。
“沈牧野这几个月一直都在医院陪她,她好像十分的依赖他,专家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砸了很多钱才把人家留下来,估计最迟就半个月之内吧,就得做决定了,她也可怜,反正我现在也不用去医院伺候她,只要多出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