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在一旁提醒他该开会了，他将自己的手机放在旁边，抬手揉着眉心。

“高层都在了？”

“已经在会议室等着了。”

“嗯。”

谢枫起身，听到助理小心翼翼的询问，“汽车总部那边想问问谢总，您对代言人有没有什么要求？陈总此前似乎答应了庄小姐......”

谢枫的眉心瞬间拧紧，脑海里莫名闪过庄晚被压在盥洗池前的一幕。

他有些热，把领带扯了扯。

“陈究不是离职了么？”

助理瞥了他一眼，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一点儿什么来，但谢枫太平静了。

这次分部的总裁很有眼色，大概早就听说过圈子里的传闻，想试探试探总裁这边是不是真的对庄晚没有想法，如果总裁喜欢庄晚，那把代言人顺势交给庄晚的艺人，也算是间接的讨好了总裁本人。

谢枫的语气很平静，剪裁得体的西装衬得他有些不近人情。

“按流程走。”

顺便也让那个女人长长心，还想把以前用在他身上的招数在别人那里故技重施，并不是每次都能运气那么好。

“好的，我马上回复分部总裁那边。”

助理心想，总裁果然是不喜欢庄小姐的。

不然不至于这点儿好处都不愿意给。

*

庄晚又在公司加班到很晚，今天她总觉得不安，胸口像是闷着一口气。

她又吃了两颗胃药，顺便喝了一碗粥，那股翻涌的东西才逐渐平息下去。

陈镜西过来敲门。

“颁奖晚会的流程

都敲定得差不多了，云晓明天会回来，你今晚可以早点儿下班了。庄晚，还是不要让自己太累，盛总特意给我打了电话，问你最近在做什么。”

电话都没有打到庄晚这里，可见盛眠已经清楚，庄晚就是报喜不报忧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