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的声音,桑酒宛如找到了主心骨,疯狂的想要下床。
仲悠也从楼下走了上来,满脸的担心。
“桑祈呢?他没有跟着回来?”
仲悠连忙将人扶着,眼眶顿时红了。
桑酒开始疯狂的哭,但她的声音是沙哑的,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小酒怎么了?为什么去了一趟帝都,回来会变成这个样子?”
“你们在帝都到底发生了什么?”
桑庭桉也被吓到了,马上喊来了私人医生。
“小酒,你放心,妈妈会马上去找医生的,你不会有事,到底是谁把你害得这么惨?”
他气得半死,又抬手摸向她的喉咙。
仲悠在一旁手足无措,她的身上穿着旗袍,但是旗袍已经被桑酒的一只手紧紧捏着,都被捏皱了。
话音刚落,桑酒猛地痛苦哀嚎,她弯下腰,想要寻找一个姿势减轻痛苦。
但不管哪种姿势,那种被几千根针同时扎着皮肤的刺痛感依旧如影随形。
“你放心,我已经提醒过他了。父亲什么时候回来?”
“所以那个傅燕城是因为盛眠才这么对小酒的?盛眠是什么东西也能跟小酒比?”
“庭按,你快去找医生过来,先给小酒打止疼针!”
她一定要让桑家的人亲自杀了盛眠,她也一定要保住自己桑家小姐的身份。
她一边哭,一边看向桑庭桉。
“母亲,我回来的时候并没有通知他这件事,当时太着急了,就忘记了,他应该还在帝都。”
桑庭桉隐隐意识到了不对劲儿,特别是父亲对小酒的态度,转变的太快了。
傅燕城要把盛眠遭遇过的一切,让桑酒也遭遇一遍。
“母亲?”
“让他别和那个盛眠走太近,我感觉那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看不见,也说不出话,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所以面对桑庭桉的问题,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以前恨不得将小酒捧在手心,但是这次小酒去了帝都之后,父亲居然没主动打过一次电话。
他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桑家其他人?
“庭按,你们去帝都的时候,你父亲有跟你们说什么吗?”
“没有。”
仲悠松了口气,“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