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怎么样了爷爷。”
张恒伸手去拉张玉林,可哪里能拉的住。
此时的张玉林疼得满地打滚,感觉要肝肠寸断了。
他从小就患有阴阳不调之症,几十年都只能勉强压制,日积月累,如今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徐风这一手打破原本脆弱的平衡,立刻就像拉开水闸一样,阴寒之气席卷肚腹,根本无法可治!
“徐风,你这是要害死我爷爷,你怎么如此歹毒啊!”
张恒怒视徐风,恨不得把他一口吞了。
徐风云淡风轻,道:“他以百毒汤想要毒死我的时候,你怎么不说他歹毒呢?”
“况且比斗解毒之术是他提出来的,亲自试毒也是他亲口答应的,如何就成了我歹毒了?”
张恒无力反驳,咬牙道:“你若害死了我爷爷,张家与你不共戴天!”
徐风还是一笑:“我既然有本事让他发作,自然也有本事将他治好。”
“但根据约定,他两场都输了,这国医圣手之名,便是我的了。另外,你还得跪下给我道歉。”
“做到这两点,我随时都可以救他。”
张恒脸色立马变了,怒吼道:“徐风,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爷爷已经被你逼成这样,你还要落井下石,你有良心吗?你还算个人吗?你还有人性吗!”
徐风乐了:“当初我并不想参与国医圣手的争夺,是你们逼迫我参加的,也是你们亲口答应谁输了谁便跪下道歉的。”
“如今自己输了,就不认账了?可若是此时输的是我,你还会说这些话吗?”
张恒哑口无言,的确,当时徐风根本无心争夺国医圣手称号。
是他想要打脸徐风,让徐风丢脸逼他参加的,若是张玉林赢了,此时他绝对早就把徐风踩在脚底下羞辱了,自然不可能说这些话。
可张家是西南国医界的佼佼者啊,张玉林十年国医圣手,是领军人物啊,凭什么向一个无名小卒低头?
张玉林一咬牙,死死瞪着徐风,低吼道:“小杂种,你别猖狂!”
“我张家立足西南几十年,从来都是国医界的老大,我张玉林乃是十年国医圣手,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让我孙子跪下认错,跟我张家作对?”
“你若现在将我治好,我与你既往不咎,你若敢不治,今天我叫你站着进来,横尸出去!”
徐风微微皱眉,道:“这么说,你张家是想仗势欺人了?”
张玉林:“对,我张家就是要仗势欺人,你又如何?”
“这里是国医堂,是我张家的地盘,你不会真的以为赢了我你就能拿走国医圣手,让我张家人俯首低头了吧?”
“小杂种,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拿国医圣手,你也配?”
张玉林一番话说出来,周围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这已经很明显了,即便是徐风赢了,他也没打算把国医圣手称号交给徐风,这是要硬吃徐风啊!
薛怀仁大怒,喝道:“张玉林,你言而无信,你这是小人行径!”
张玉林狰狞冷笑:“只要这小杂种死了,我便是言而无信又如何?”
“他死了,你们也没有一个能与我比肩的,我还是国医圣手,张家还是西南国医界领头羊,你们,又算个什么东西,动得了我,动得了张家吗?”
薛怀仁气得脸红脖子粗:“张玉林,你无耻!”
“呵呵,随你怎么说,但今天这个小杂种都还有两个选择,要么将我治好,自己滚蛋,要么我打断他两条腿,再逼他给我治好,让他下辈子都成为一个残废。”
“小杂种,说吧,你选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