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想到跟秦淞的约定,要在皇帝面前为他美言几句。
虽然因两人关系破碎,约定已不作数,但秦昭还是想推他一把。
当然此推是恶意的。
秦政除了妒恨自己以外,对其他皇子多多少少也是嫉妒的!
谁敢当出头鸟,日子都不会好过。
念及此,秦昭道:“回父皇,六皇兄聪慧持重,待兄弟姐妹们也很好。
对儿臣来说是个好兄长。
所以儿臣认为,六皇兄可堪大任。”
秦政用审视的目光,直视秦昭,想看看她说这话,是否出于真心。
半晌,他点点头,“嗯,朕会好好考虑你的建议,退下吧。”
秦昭起身,“儿臣告退。”
回府的路上,秦昭在想先除掉秦烈,还是秦淞?
思来想去,秦昭决定,他们谁被封为太子,自己就让谁先遭殃!
在皇帝驾崩前,这些皇子,都不能安然无恙。
否则会对自己的夺位之路,造成很大阻碍。
皇帝在召见秦昭的第二天,发布了一条圣旨,命六皇子秦淞去闵州,负责处理当地的时疫!
秦淞接到圣旨时,正在和府中谋士商议,如何扩张他这一派的势力。
接旨后,秦淞人愣在原处,久久不能回神。
每年越国各地都会由于卫生原因。发生程度或重或轻的时疫。
相同点是,一定会有人死于疫病,且人数都不低。
若是他去了,有可能因此丧命!
秦淞拿着圣旨回大堂,苍白着脸,问:“众位觉得父皇此举,是为何?”
谭谋士忧心忡忡道:“皇帝中意三皇子,殿下和二皇子是三皇子的竞争对手。
陛下这么做,可能是为给三皇子扫清障碍!”
这话让在场众人脸色一沉。
有对谭谋士用词过于直白,表示不满的人,道:“谭先生勿要乱言!
陛下和殿下是父子,陛下不会对殿下如此残忍!”
谭谋士道:“最是无情帝王家,阁下别对皇室的亲情抱有太多幻想。”
那人还要再争论,被秦淞喝止:“够了!”
两人互瞪一眼,不再言语。
秦淞问:“谭先生,你觉得该怎么应对?”
谭先生回:“在下认为,殿下可称病不出。
一定不能以身涉险,不然会让支持您的众臣寒心。”
秦淞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这时,另一人插话, “殿下,我负责的探子说,昨天陛下召见了昭阳公主,今日就出了这等事。
奴才认为,两件事之间必然有某种联系。
建议您先去试探一下,昭阳公主的口风再做决定。”
提到秦昭,秦淞脸上就露出嫌弃表情,道:“本宫和昭阳,已然闹僵。
她不会告诉我,关于父皇的事。”
“殿下,皇室兄妹之间没有利益纠葛,不像兄弟的矛盾那般难以调和。
您只要肯用心,定能改善您与昭阳公主之间的关系。”
“此话何意?”
“昭阳公主区区一介女子,胸无大志,平时的乐趣,无非是玩些珠宝首饰。
您府上的珍宝,随便挑几样送过去,她还不得乖乖叫您一声六皇兄?”
秦淞一拍大腿,“好主意!本宫这就让人去送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