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吗?”田小糖上前牵过他,准备给他洗脸洗手。
“学会了,很简单的,就是我太小,蹲一会儿我就忍不住乱动。”
“那你青山叔有没有打罚你?”田小糖给他擦着小脸,看似不经意的问道。
“没有,青山叔可好了,他让我休息一会儿再练。”
田小糖闻言,这才放了心,她真怕那萧敬来个严师出高徒,还好他知道分寸。”
她哪里知道,萧敬只是陪着小文睿玩儿而已,这么小的孩子能学什么,最起码也要等六七岁才能习武。
晚饭过后,田小糖给小文睿洗了澡,便让阿珍领他回西屋了。
田小糖坐在桌前给儿子缝制着一条黑色薄裤,配上蓝色小体恤穿一定会很好看。
这一缝便是一个多时辰,觉得天色也很晚了,田小糖便放下针线活,然后关上屋门和窗户,现在那男人就在家里,让她不得不防。
回身吹了灯便上床躺下了,可躺了片刻,眼睛又睁开了,她竟一点困意都没有。
可笑的是,脑子里全都是那狗男人,还有今的情话。
“王八蛋,几年不见,情话倒是会说了,还让不让人睡觉了。”骂着,又翻了个身。
待了半响,幽怨的自语着:“你要是个普通男人该有多好,偏偏你是个皇家权贵,让我不得不望而却步。”
辗转反侧的在床上难以入眠,让她苦恼不已。
正当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时,窗户被人敲响了一下,把她惊了一下,本能的坐起身轻斥道:“谁?”
“我。”
田小糖一听声音,唇角不由微扬了一下,狗男人恐怕和她一样睡不着吧?
“这么晚了不睡觉跑我窗户底下干什么?快回去,别让人看到了。”
“小糖,你让我进去,我有话对你说。”萧敬低声道。
“有事明吧!我睡了。”
外面停了片刻,田小糖以为他走了,刚想躺下,那男人的声音又传了进来:“小糖,我心口疼,是不是我的伤还没好利索?”
田小糖听出了男人的声音有着隐忍,这让她不由担心他的伤势,立马下了床来到窗前,将窗户打开。
只见男人的暗影站在廊檐下看着她:“心口真的疼了?”
“真的很疼。”萧敬捂着胸口,语气有着痛色。
田小糖见此,心下一软:“进来吧!我给你看看。”说着,闪身让到一旁,让他翻窗进屋。
暗夜下的萧敬嘴角微扬了一下,轻松的翻窗进了屋里。
田小糖转身走到桌前,摸到火折子刚要点亮烛火,腰身忽的被人抱住了,让她的心头忍不住狂跳了几下,本能的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