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材纤瘦高挑,搭配上这身扮相,透着仙家道骨的高人既视感。
龙子鹤看呆了,就连杨元洲都没见过云七七这么正式,“云小姐,这道袍是不是能加持功力?”
“那倒不是,我们刚开业,得有点仪式感。”云七七睥睨了他一眼,冷静回答。
杨元洲:“……”
两把红木椅,云七七坐在龙子鹤对面的椅子,抬起杏眸:“你想解梦?”
“是是是。”龙子鹤吞咽着喉咙,一时间都将这件事抛之脑后,不得不说美色误人。
云七七见龙子鹤的注意力一直在自己身上,提醒道:“先聊聊你的梦,睡眠情况也顺道一起说。”
既然是解梦,想必是问事的,没算卦那么麻烦。
“好……”龙子鹤皱眉,这才缓缓开口,揉着太阳穴:“我睡眠质量特别差劲,我一做梦就梦见我家去世的老人,每一天都能梦见,就连午休都能梦到,弄得我都不敢睡觉。”
太折磨人了。
云七七眯眸:“你家老人?可做了什么亏心事?”
“绝对没有!”龙子鹤矢口否认,“我天天给她烧纸,够好了。”
“你具体都梦到了老人的什么事,还有印象吗?”云七七询问。
“当然记得了,是要我从头到尾讲一遍么?”龙子鹤皱起眉头,眼里烦闷,光是提及都压力特别大。
“想起什么就说什么,当然你越详细越好,哪怕是一些细节。”
“好。”
龙子鹤捏了捏鼻梁,紧接着开口说
道:“去世的老人是我奶,她经常给我托梦,一开始只是模模糊糊,后来梦境变得特别真实,她第一次托梦,是让我给她烧钱。”
云七七静静聆听:“你烧了没有?还是等了很久才烧的?”
“我当天就烧了,可她后面还是每天源源不断的让我给她烧钱……我就在想,这阴间的钱这么不经花吗?怎么老是缺钱?”
龙子鹤愁容满面,百思不得其解,道,“我天天烧纸她都不满意,后来我就梦魇,梦里梦见我奶掐我脖子,差点我都呼吸不过来。”
这哪里是要钱,分明是要他命。
云七七挑了挑眉梢:“所以这期间你一直保持着给她烧钱,但是还是会梦见?”
“对,我不止烧钱,我还烧给她了一些别的东西,但她也不满意。”
“什么东西?”
“我有次给我奶烧了一个仆人,但是听算命的说这仆人下了阴间会跑,所以我烧的时候就将仆人的腿打断了!”
杨元洲听得匪夷所思:“还有这种讲究?”
“昂。”龙子鹤撇撇唇,看向云七七:“但是两三天后我就梦见我奶托梦,她埋怨我,指责我烧的什么破东西,说她现在啥都干不了,她要天天背着仆人去看病治腿。”
“还说什么一天不去,那个瘸子仆人就喊腿疼!”
“……”杨元洲捂着嘴,强憋着笑声。
“很好笑?”龙子鹤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柔和看向云七七:“云小姐,我奶要求太高了
,以前活着的时候也没见她这么刁蛮,现在挑三拣四,搞得我都不想活了。”